黎七羽伸手推他,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
薄夜淵恬不知恥又吻住他,被推開,打耳光,吻住
狠狠踹他,還吻
黎七羽一翻身騎到他身上,按住他的肩頭,狠狠地逼視他:「薄夜淵,我不會饒過你的,我很記仇!」
薄夜淵全是汗的手攥住她的手腕,親吻她的掌心。
人們都說世界上的海最深邃,乾淨又透明那是他們沒見過他的眼睛
薄夜淵漆黑的瞳像深海中越過的光束,深邃無底的漩渦,又乾淨透明。
黎七羽抽不開自己的手,被他炙熱的唇吻著,被他的雙瞳緊緊鎖著,她的心臟在一點點瓦解。
薄夜淵低低地喘息說:「我從來沒有愛過人不知道怎麼做,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
黎七羽長睫垂著,感覺到他的身體是如此之熱。
「黎七羽你在我身邊,怎麼折磨我都不覺得痛」
他雙臂微一用力,她撲到他懷裡,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嗓音像從胸口最深處激盪而出,「但你什麼都不做,只是離開我,就是對我最殘酷狠戾的折磨」
他的唇瓣因為胃部的絞痛,已經痛得發紫,全身沒有一處不是汗水淋漓
薄夜淵痛到昏厥過去了,閉著眼身體還在抽搐。
她沒想到真的那麼痛,是不是嘗試過流產一遍的滋味了?
黎七羽讓醫生給他打了一劑止痛針,看著他大塊頭蜷著,英挺的眉目緊緊蹩著,像個巨型寶寶。
到傍晚,薄夜淵緩緩醒來,轉過臉看黎七羽坐在椅子上畫畫,他慌亂的眼眸立刻安定下來。
黎七羽心情很亂,繪畫能讓心變得寧靜
忽然有陰影在眼前晃著,她抬頭就看薄夜淵按著胃,一晃一晃地走過來。
沙發被他的巨型重量重重一凹,他靠過來抱著她。
黎七羽冷冷拿著顏料筆:「滾開。」
「肚子疼。」
「痛死了最好,我不心疼。」
「」
黎七羽推不開這隻無賴,拿起手機打電話給雷克,送吃的來。她早就熬了糯糯的牛奶粥,就等他醒來吃。
醫生說他的胃傷得厲害,最近幾天只能進點流食。活該!
雷克親自端著食物上來,薄夜淵輕描淡寫掃了一眼,摟著黎七羽不肯吃。
「少爺,你都吐乾淨了,不吃東西養養胃,會傷得更厲害。」
「沒胃口!」黎七羽不原諒他,他沒心情吃東西。他腦子短路,竟想給她下墮胎藥,還有臉吃東西?
「這是少奶奶親手熬的。」
薄夜淵毫無生氣的臉從黎七羽小小的肩膀上抬起來,死死瞪著牛奶粥。
「不吃,那就倒掉好了。」黎七羽伸手去端。
薄夜淵長手一躍,就先拿了過來。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他端著粥,死死盯著黎七羽。
黎七羽微笑:「我對你不好,你問我為什麼總是折磨你我對你好,你又有意見。你到底是欠虐還是欠寵?」
「都欠」
「聽說你給薄二少下了巴豆,讓他拉了一夜。這粥里我也下了巴豆粉的,你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