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想?」薄夜淵咬牙切齒,嗓音已經嘶啞得他自己都陌生,「把這個賤貨趕出去!」
「我已經迫不及待看到你玫瑰般綻放的花蕾……」薄野薰遞上玫瑰,嘴角勾著壞壞的笑意。
黎七羽看著薄夜淵好大一張臭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
呵,是他把她送給雙胞弟弟。
現在一臉問責的表情看她,怪誰?
黎七羽接過玫瑰,笑容散開了:「很香啊。」
薄夜淵蹩眉,臉色難看得雷霆大作,猛地搶走玫瑰花摔出很遠。
「哥,你這麼做太失男子風度。」
「黎七羽!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老公是誰!」
黎七羽:……
黎七羽:「打算這樣拷著我在床上玩三人轉?」
薄夜淵臉寒如鐵,恨不得一掌掐死了她。
兩兄弟都怕其中一個捷足先登,搶先霸占了黎七羽,所以一整晚不敢睡,最後薄野薰想了個變態方法把黎七羽拷了,據我己有。
薄大少怎麼會示弱?依葫蘆畫瓢,撐著39°6的高燒,懟到底!
薄野薰掏出鑰匙拋了拋:「我們商量好了,誰先得到你,你就是誰的。」
黎七羽仿佛聽到了天方夜譚,冷漠的視線看著薄夜淵——
他答應了?這種荒唐至極的遊戲。
薄夜淵眼眸里的火焰熄滅了一下:「你有權拒絕他。」
「我也有權拒絕你,你們兩個,都滾出去。」
「我和哥之間,必須得選一個啊。」薄野薰笑,「不急你慢慢考慮。哥,你先解開,都把她嚇壞了。」
「滾你老子!」薄夜淵的鬱氣難以疏解,心口梗塞。
「小甜心,吻我一下……就給你解了。」薄野薰笑得玩世不恭。
黎七羽看著那張和薄夜淵如出一轍的臉,笑得像個匪子,真的很想痛扁他一頓。
吧嗒,薄夜淵先解開了鎖,砂礫的嗓音悶道:「你敢吻他試試!」
「薄大少,你明知道我是個喜歡挑戰危險的女人。」
「黎七羽——」
黎七羽又轉過臉看向薄野薰,晃了晃手腕:「等我請你?」
她離開大床,兩個男人就跟著過來了,高大的塊頭堵在盥洗室門口。
薄夜淵的臉火氣滿滿,病更重了,不止高燒,還伴隨著咳嗽聲。
薄野薰拿起牙刷主動為她擠上牙膏,薄大少便奪過漱口杯接滿了水。
黎七羽女王般享受著左擁右護的侍候。
「毛巾……」
薄野薰扯了毛巾過來。
「頭髮!」
薄夜淵將她的長髮捋到耳後……
「我想洗澡了……誰幫我搓背好呢?」黎七羽巧笑嫣然,目光在兩位少爺間徘徊。
薄夜淵看起來像個深閨怨婦,渾身籠罩著黑暗的低氣壓,眼眸發出濃重警告:你敢不選我試試。
薄野薰已經去給天鵝浴缸放水了,順便自己也坐了進去:「你就把我當一塊最柔軟的搓澡布……」
「黎七羽,你敢!」
薄夜淵,這都是拜你所賜,還敢凶我。
「好啊,最乖那個侍候我洗澡。」黎七羽笑眯眯地說,下巴卻抬著,挑釁地瞪著薄夜淵,「你,o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