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雖然床小是小了點,我們三個擠一擠還是能睡下的,我就勉為其難睡中間吧。」
趙燦說完,就要脫衣是上床,阿依熱摟著薇薇安說。
「行,薇薇安不介意的話你就上來吧,反正我們家鄉的習俗,男孩子要是上了女孩子的床,就必須娶,所以你敢上來,就必須把薇薇安踹了,跟我結婚,反正你都說我對你有意思哦,所以我不介意,你別愣著啊,上來試試看啊?」
阿依熱一副我賭你不敢上來的表情。
薇薇安本以為自己有男朋友了,閨蜜就知道收斂,不曾想這一混熟了,還真沒當外人,完全是當自己人一樣,什麼玩笑都開。可喜可賀的一點是,都還是懂得分寸的,要不然准玩過線。
趙燦邁在半空的腿還是收了回來。
「阿依熱你贏了。」
「呵呵呵,薇薇安我就說你男人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還不是我在,要不然他一定會上來的,對不對阿燦弟弟?」薇薇安問。
「一點都不對,就算阿依熱脫光了在床上躺著,我也不會讓她如願的。」
「嘁。」
「阿燦弟弟你想多了,姐姐我不會的。」阿依熱也叫上趙燦為弟弟,「你慢慢腦補去吧。」
「玩笑開完了,阿依熱今晚你就睡這兒吧,我去隔壁找間房睡。」趙燦拿起充電寶,當著阿依熱的面給薇薇安來了睡前之吻才離開。
「薇薇安你們兩個好殘忍,非要這樣虐我單身狗嗎?」阿依熱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尋求薇薇安的安慰。
「那你就去找個男朋友啊。」默默阿依熱的小臉。
「找誰啊?都怪你,我們四姐妹裡面你最先找個男朋友也就罷了,還找個阿燦那麼優秀的男孩子,這標杆就立在那了。你讓我們三個怎麼找啊,找得又沒阿燦優秀,我們才不干。」阿依熱氣鼓鼓的嘟著嘴,貌似已經覺得全天下沒有男人比趙燦優秀了。
果然,閨蜜的男朋友都是最香的。
「不至於吧。」
「怎麼不至於,你一來就王炸,我們怎麼辦,反正沒阿燦優秀的男孩子,我才不要。就我們休學校那幾個娘炮,還化妝,哎喲我去,真的以為是韓劇裡面的花美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鴨,噁心死了。」
「你這麼一說還是有點道理哈。」薇薇安笑了笑,心裡想著閨蜜之中,如果阿依熱找了個阿燦那樣優秀的男孩子,那麼自己應該也會情不自禁的把那個男孩子當做標杆,或者說是找男朋友的標準,不能找差的吧。
「所以,薇薇安,以後我們三個找不到男朋友嫁不出去,你要對我們負責,知道嗎?」
薇薇安很仗義的拍拍軟綿綿的胸脯,對阿依熱說:「行!以後你們要是找不到男朋友,我就把阿燦踹了,到時候我們四個一直單身到老,吃到老,玩到老。」
「嗯,拉鉤。」
「行,拉鉤。」
「薇薇安你太講義氣了,我獎勵你一個吻。」
木馬——
狠狠地在薇薇安胸上吻了一下。
「我去,你占我便宜。」
「怎麼,阿燦可以摸,我就不能摸了。」
「行行行,隨便摸。」
「有感覺嗎?」
「.......我去,你真是個lsp,有毛的感覺,手拿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薇薇安很無語,自己成了玩具了?蘇輕語沒事抱著摸一摸,蓯蓉也經常摸一摸,阿依熱更是鹹豬手熟練的摸。呃......趙燦就不說了,不止摸,還行動起來了。
...
...
趙燦在隔壁空房睡下,睡覺之前習慣性的給武空空打個電話試試能不能打通,果然還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依舊是拉黑狀態。
趙燦估計自己和武空空的關係恢復不到以前了。
等吧,等下學期再見時,一點點的把關係挽回。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嘴裡叨念一句,閉上眼睛也都是那晚月光下楓橋上的畫面。
清晨的陽光灑進房間,趙燦走出房間看到蓯蓉在把香腸臘肉拿出曬。
「這就有過年了的味道了。」趙燦走了過去,「這麼早就醒了?」
「嗯,沒有阿依熱,我都醒的很早。」
「你爸媽呢?」
「菜市場去進貨了。走吧我做了早餐。」掛完最後一塊臘肉,兩人去往餐廳,蓯蓉煮了一大鍋稀飯,以及幾個蔬菜和泡菜。
王思明是第二個醒來吃早餐的,走過來的時候用日語給趙燦打了聲招呼。
蓯蓉愣了愣,「思明哥你會日語啊?」
「嗯。」
「噢。」蓯蓉若有所思的點頭,「那麼說昨晚你聽懂了阿燦打電話聊得什麼?」
「對,他們聊的是,反正很羞恥的事情,我都難以啟齒,你個小女孩別問了。」
蓯蓉遞給王思明稀飯,也就笑笑不語。
王思明問:「你當真就不問了?」
蓯蓉說:「一聽就是假的,阿燦才不會。」
趙燦給蓯蓉豎起一個大拇指。
王思明放下筷子:「我去,我就納悶了,趙燦你給這四個女的餵了什麼**湯,一個個跟傻子似的信任你。」
「誰傻子,大清早一起來就聽到有人罵我?」蘇輕語走進餐廳。
「我沒說你,我說的是趙燦。」王思明笑笑繼續喝粥。
趙燦笑著說:「思明別想挑撥離間,沒用的。」
「你厲害!」
最後是薇薇安和蓯蓉走出房間,薇薇安揉了揉胸,低聲罵了幾句身邊的阿依熱,「你一個女的又不是沒有,以後摸你自己的,別摸我,嘶,指甲那麼長,給我抓疼死了。」
要走進餐廳,又一本正經的走進去。
幾人喝著粥聊著天,阿依熱刷到一條熱搜,「阿燦,寧阮又上熱搜了。」
「又打人了?」
「你自己看唄,我去......404了。」
「熱搜也下了,點不開了。」
「全部都搜索不到了,神秘力量可真強。」
王思明說:「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吃飯,吃了飯我們去市里玩。」
所有人看著王思明,王思明也就放下筷子。
「害,行行行,我講給你們聽,昨晚我聽秦非說了,是寧阮去酒吧玩,有個從國外後來的富二代喝了酒自以為是,在寧阮面前出言不遜,應該是惹到了寧阮不高興,寧阮就起身走人,沒想到那人以為寧阮怕了,更加猖狂,呵呵,估計那人想當帝都的扛把子,所以找寧阮挑釁立威。結果寧阮當然全酒吧所有人的面,一酒瓶直接砸那人頭上,鮮血直流,直接教做人。」
拋開其他感情糾葛,薇薇安起身很欽佩寧阮這個女孩子的,簡直就是所有女孩子的偶像,「要是有人挑釁我,我也揍他。」
「後來呢?」
王思明說:「後來本以為就不歡而散,寧阮也沒了興趣就開著她的添越走了。可是誰成想那人也夠牛逼的,竟然開著法拉利追出去,在三環路上狂追寧阮的添越,估計是心有不甘,想要找回面子,多次變道逼寧阮的添越。」
聽到這裡,所以人都心中一緊。
趙燦聲音也低沉了些:「那後來呢?」
「後來,你也知道寧阮的性格,忍得了有人在她面前造次?一路之下,在三環路上一腳油門飄逸硬生生的就撞了上去,我手機有照片,給你看。」
王思明翻出照片,大伙兒湊上去看。
照片是添越撞上法拉利副駕駛的照片,法拉利被撞得稀巴爛。
下一張照片是,寧阮二度倒車繼續猛烈撞擊法拉利,估計是氣昏了頭,要想把連人帶車一塊從高架橋上撞下去摔死。
下一張幾張照片,現場一片汽車殘害,寧阮把那人從車上抓起下來,拖到一邊,掄起棒球棍一棍打了下去。
最後一張照片是,兩輛車燃燒的照片。
王思明正要收回手機,薇薇安叫住王思明,「等等,寧阮手裡拿的是槍嗎?」
阿依熱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王思明笑著說:「假的,嚇唬人的,現在誰還敢擁有這玩意。」說著就把手機放回包里。
阿依熱說:「寧阮好厲害哦,真是女中豪傑。對不對阿燦?」
「呃,其實她還是挺溫柔的。」
王思明笑道:「也只有你趙燦看到過寧阮溫柔一面,對不對?」
「咳咳咳.......別亂說,我有女朋友的。」趙燦伸手握著薇薇安的手,頓了頓說:「其實寧阮救了那人一命。」
「怎麼說?」薇薇安問。
「照片裡汽車要燃了,寧阮才拽著那人拖到一邊,其實是防止燃起來把那人燒死。」
細細一想,還真是如趙燦說的那樣。
薇薇安說:「你好了解她哦。」
趙燦說:「算是比較了解吧,我還了解你們四個人。對了,後來那人怎麼了?」
王思明說:「拘了。」
「誰拘了?」
「當然是那男的。」
趙燦嘆息一聲:「所以說,少去酒吧少惹事。」
王思明說:「嘖嘖嘖,怎沒想到還要人敢挑釁寧阮,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你看吧,寧阮心眼小的很,保證這幾天那人的公司將接受一輪洗禮,什麼稅務局啊,勞動局啊,反正該輪番上門去查了。」
趙燦淡淡然說:「自己作的怪得了誰,有本事惹事,沒本事兜著,就別惹事,後悔也不行。」
早餐過後,趙燦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寧阮關心一下。
寧阮還在睡覺,語氣中跟個沒事人一樣,好似昨晚的事就小到不值得被記起一樣。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女孩子別去酒吧聽不見嗎?」趙燦的語氣不是很友善。
大清早遭到趙燦的吼,寧阮很委屈,「你在教我做事?」
趙燦嘆息一聲,語氣也友善了些。
「你有受傷嗎?」
「沒有。」
「那人罵你什麼?」
「說我是男人婆。」
「你本來就男人婆。」
「哦,你說可以。」
「咳咳咳.......打電話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帶把手槍幹嘛?」
「玩具槍打不死人的。」
「呵呵,你當我傻嗎?」
「別帶槍,小心走火傷著你。喜歡玩槍,下次我拿把水槍給你玩。」
電話那天安靜了幾秒,隨之傳來謾罵:「趙燦你下流,變態!」啪掛掉電話。
趙燦愣了愣,苦笑一下,好像這話是有點不妥哦,但我不是說的我這把手槍啊。
對於這種事情,趙燦提醒一下寧阮就行了,自然是不擔心其他麻煩的。
所以很快就也忘記了這茬小事情。
等到9點半的時候,蓯蓉的父母進貨回來,這群人離開去市區玩。
...
...
於此同時佛羅倫薩的航班也抵達了蘇州機場,武空空回來了,攔下出租車回到了武家大院。
在大門口遇到的武母。
武母剛買了菜回來,看著武空空,愣了愣。
「媽,你看我幹嘛,認不出我了?」武空空小跑上去挽著武母的手腕。
「空空......你什麼時候把頭髮剪了?」
「好看嗎?」
「看起來更成熟了,你為什麼要剪頭髮啊?以前長頭髮也很好看啊。」
「長發不方便打理,我就剪了,現在這樣多好看。對不對?」
「你喜歡就行。」再次看看武空空,「你半個月就回來,你到底去歐洲幹嘛呢?」
「都說了是旅遊,走吧,我好想吃你做的紅燒肉。」
跨進門檻,武家大門也就關上了。
武亥聽說寶貝孫女旅遊回來了,站著書房門口,透過長廊望了過去。
「爺爺。」
空空喊了一聲,提起裙擺,從長廊里跑了過去。
「都瘦了,歐洲吃的不好嗎?」
「嗯。」
「對了,你小師叔前段時間來家裡找過你,聽說你不在,就走了。是不是吵架了?」
「沒有。爺爺我給你帶了禮物。」武空空拿出一個小玩意給武亥,武亥也就不提了。
陪武亥待了一會兒,空空離開書房,走到西院門口,看一眼被自己任性時候封住的東院,笑了笑,還說什麼要是生了孩子把院子打通,東院做成兒童房,想想也是好笑,摸了摸肚子,一聲嘆息,步入西院。
洗了澡,換了身衣裳。
轉了一圈,裙擺撒開,隨同院子裡的楓葉一起落下。
空空是個活在詩和畫裡面的女孩子,猶如這座幾百年的蘇州園林一樣,傳承著古代大家閨秀的風範。
喜歡這座大院,喜歡這樣安安靜靜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