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把主臥翻遍了,沒有找到剪刀之類的利器。
最鋒利的就是薄聿珩的電動刮鬍刀,她拆了,但那種刀片用來自殘可以,用來撬開鏈子則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沒辦法,只能動用牙齒。
鏈子挺細的,應該咬得斷……吧?
薄聿珩眯了下眼,大步走過去捏住她的後頸。
應如願冷不丁嚇了一跳:「啊!」
薄聿珩蹙眉:「那是純銀的,無接口定型,如果你覺得自己的牙齒能比銀質更堅硬,那你就繼續咬。」
「……」
應如願挺懷疑自己的腦子昨晚丟在賽車場了。
怎麼可能咬得斷?
薄聿珩手指撥開她的嘴唇,看她的牙齒,還好沒傷到。
她的臉頰軟軟暖暖,他愛不釋手地摸了摸:「洗漱好了嗎?」
應如願下意識抬起頭,對上他帶笑的桃花眼。
老王八蛋心情好就會笑,一笑就含情,就有一種糾纏不休的曖昧,搭配他摸她臉,捏她唇的動作。
應如願氣不打一處來:「昨晚沒洗澡也不見你嫌髒,現在又講究起來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有潔癖,而是故作清高,裝模作樣!」
薄聿珩笑意更深:「我是想給你叫早餐,你不用刷牙後再吃早餐嗎?這關我清不清高什麼事?」
應如願:「……」
薄聿珩狎昵:「你以為我是要吻你?」
應如願惱羞成怒:「薄聿珩!」
薄聿珩突然摟她的腰,將她抱起來。
應如願身體驟然失重,雙腿本能地纏住他的腰,腳上的銀鏈碰撞,發出叮叮的響聲。
她的雙手也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有點不知所措看著他。
薄聿珩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叫上癮了?」
應如願還沒來得及炸毛他又打她!
他的手掌就托住了她,掌心貼著臀尖,她身體瞬間一僵,昨晚的碾壓還歷歷在目,她瞬間就焉了下來。
薄聿珩吃軟不吃硬,應如願知道。
她抿了抿唇,換了迂迴戰術:「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在半夜出門,也不會再隨便上別人的車。」
薄聿珩黑眸中倒映她的身影,嗓音微沉:「妹妹,你在我這裡,已經沒有信用額度了。」
應如願不服:「怎麼就沒有了?我明明只有這次沒聽話,你昨晚說得我跟二五仔似的。」
薄聿珩沒有坐下,就這麼站著讓她掛在他身上,她那點體重,他自然沒有放在眼裡。
「只有這次?要不要再好好想想?」
「……」應如願挺氣的。
明明是他還欠她解釋,怎麼還要她來哄他?
但現在自由在人家手裡,只能先徐徐圖之。
她輕聲細語,「我不是承諾以後不會了嘛,那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不行嗎?堂堂薄氏集團總裁,能不能不要這麼斤斤計較。」
用最軟的語氣,說最強詞奪理的話,薄聿珩似笑非笑看她。
應如願手指在背後揪他的頭髮,心思突然一動,也許她可以……
她舔了一下唇,低頭看他:「那,要不這樣,你換個方式看管我?」
「你讓我到你的公司上班,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我到你公司實習,雖然我還沒到可以正式實習的時候,但你可以當我是去打寒假工的。」
薄聿珩頭一次聽到這個詞:「寒假工?」
「對啊,你把我鎖在家裡,但你白天要上班,依舊不能看管我,可你要是把我也帶去公司,那就能日夜都盯著我。」
應如願胡說八道,「而且我也能學到工作經驗,當初在深城,你還說要教我呢,我提前學,等將來畢業了就能直接上手,兩全其美。」
薄聿珩掂了掂她的身體,應如願連忙纏緊了他的腰,怕摔。
「有點道理。」
應如願果斷:「是非常有道理,那就這麼決定了!」
薄聿珩勾唇:「你是想工作,還是為了哄我現在放了你,等我放了,你就跑了?」
「我是想好好工作,真的。」應如願豎起三根手指,做出發誓的樣子,「我絕對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好吧。
他不是不相信花里胡哨的表忠心。
而是看這個忠心是誰表,薄祈震那樣的,就算把話說得鼻涕眼淚橫流,他唯一的感受就是吵鬧。
但要是妹妹,他除了吃她畫的這個餅,也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
「等你的腳傷好了。」
應如願要一個確切的答覆:「好了,就能去你的公司實習了?」
薄聿珩看她迫切的目光,笑了一息,用鼻子蹭了蹭她:「是。」
應如願剛要雀躍,就被薄聿珩順勢含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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