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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害修仙界
已經有一次錯服靈丹的經歷了,簡若塵在給石妖做「爐鼎」的時候還是有些三心二意的,她開始繼續研究起她的符來,思考的時候偶爾就忘記了服用靈丹,
好在血煞很是怕簡若塵真的來一次爆體而亡,如果簡若塵再摸錯了靈丹,他一定要堅決阻止的。
不過他低估了簡若塵一心二用的本事,還有就是簡若塵也做了些預防工作。
比如,她早早準備好無屬性的靈丹,一次自然全是一枚了。
真要動筆勾畫符,便不是幾個時辰的事情,成功也好失敗也罷,都是要總結經驗的,且在制符的過程也會出現各種靈感。
比如說,把子彈當做符紙,在上邊繪製出符,那,子彈不但具備穿透的能力,還可以具備符的威力。
符施發被對手擋住,破解或者躲避,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激發符的時間。
從儲物袋裡取出符,扔出去激發,這個過程再短,也是有過程的,但子彈的速度完全可以彌補這個速度差。
但子彈本身上已經刻錄了陣法了,不過,可以在子彈上刻錄不同的符,讓子彈具備不同的作用吧。
簡若塵找到了點樂趣,拿出了編寫代碼的耐心。
只是,每隔幾天還是要出去一次,查看下小朋友們的修煉狀況。
&鐵不是符紙,可以承載陣法,承載不了符。」血煞終於看不下去了。
&也是陣法的一種,陣法溝通的是天地元氣,符是制符者儲備上去的,但是,前輩不覺得奇怪嗎,制符者本身的靈力達不到如此強度,符其實在激發的時候,也溝通了天地元氣。」簡若塵若有所思。
&是因為制符的符號,還有符紙本身也有靈氣,符本身也能儲存靈氣,並且放大靈力。」血煞道。
簡若塵點頭,「符紙能承受符,精鐵可以承受陣法,陣法與符的區別往細微里說也不大。」
以一個編制代碼的頭腦來分析,二者的區別確實不大,至少在本質上不大,表象下的區分自然不用細說了。
血煞卻冷笑道:「修煉之徒,差之毫厘,謬以千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上古仙人認證過並傳下來的,你憑什麼可以隨意改變。」
簡若塵嘆息一聲:「我不明白了,為什麼上古仙人傳下來的就不可改變了,前輩煉製玄鐵母刀,不也是改變?」
&以我才把我自己困在這把破刀里!」血煞咆哮道。
簡若塵沉默了一會,才道:「抱歉,但我以為,可以適當地做些變革,我們修煉,如果只是按部就班,未免枯燥,並且我會小心的。」
&和洛凡在試圖煉製更厲害的法器,可以越級,還不是一級殘殺修士,你們到底想要怎樣?」血煞也壓制了怒氣。
&士們能夠操控的法器必須適合他們的修為,這樣就限制了越級擊殺,也就是說,追求修為的提升才是修士該做到的。
提升自身修為當然是應該的,因為最簡單的好處就是壽元提升了,不過我聽說,越是高等級的修士之間,競爭越是激烈。
包括地位,修煉資源,那麼,我們先做些準備不可以嗎?」簡若塵疑問道。
血煞沉默著。
&且,做這些事情也並不影響我們的修煉。」簡若塵總結道。
&們?」血煞狐疑了下,忽然恍然,「碧雲谷,只是為了煉製這些法器的幌子?」
簡若塵聳聳肩,「是的,這般法器,總不好大張旗鼓流通出去的,並且我也不希望有一天,被我們自己煉製的法器威脅。」
血煞敏銳地抓住了簡若塵話里的破綻,「你們打算過讓別人操縱這種法器?原來你們訓練劍宗那些修士,打算的就是這個主意?」
簡若塵承認了,「原本這個打算,但這種法器研究起來費時,煉製起來卻很容易,尤其是仿製,一旦泄露出去,馬上就會被仿製出來,這是個難題。」
血煞不敢相信,立在簡若塵面前道:「你們打算弄出來一個全是修士,不,還有凡人的隊伍來,用凡人和低階修士就可以消滅結丹甚至元嬰修士?你們打算幹什麼?」
簡若塵瞄著玄鐵母刀,「擁有一支效忠自己的軍隊,保護自己,原則上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
&要得到鄭國?所有三級文明國家?然後是二級文明?」血煞一連串問道。
&有想那麼多,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簡若塵道。
顯然,這個答案血煞並不滿意,但也沒有再追問。
簡若塵還在琢磨著怎麼改進子彈上的陣法,將符畫到子彈上,甚至是子彈內部如果子彈內部填充了符的話。
沒有成功之前,簡若塵沒有拿來和人商議的習慣,且連血煞都不贊成的事情,估計以洛凡的能力,也未見能提供出合適的意見。
創新上會有,但簡若塵需要的是基礎。
首先,是怎麼能將精鐵改造成符紙,至少具備符紙的功能。
很快,簡若塵就明白了,在平面的精鐵上也不是不能畫上符,但因為精鐵無法吸收妖獸的鮮血和硃砂以及各種液體,因此,即便是符完成了,精鐵也無法承載。
既然無法承載液體,可不可以直接將靈力灌輸到精鐵內呢?用刻刀刻畫符?
儲物手鐲內幾乎有簡若塵需要的所有東西,很快她就找出來一把刻刀,開始嘗試。
血煞冷眼看著,並不多言,心底實際上卻也在琢磨著簡若塵行動方向的可行性。
論見識,他自然高出簡若塵許多,論創新,其實他也不在簡若塵之下,只不過兩個人考慮問題的方向不同罷了。
但親身的經歷,還是讓他有些為簡若塵擔心,甚至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他正在替簡若塵擔心。
曾經因為邪修而被修士追殺的記憶已經恢復了,那一段記憶不堪回首。
而每一次想起來,他都忍不住怒火上涌,恨不得將天下所有修士屠戮盡致。
而理智回來的時候,他也知道,這不但是不可能,也絕對是不應該的。
現在,看到簡若塵專心研究更厲害殺傷力更強的法器,他忽然覺得這一幕非常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