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翠翠怒極反笑,「既然沒做別的,那有什麼不可說的為何那天我問你的時候,你要騙我如果不是心裡有鬼,何必編造謊言」
「我那不是擔心你誤會嗎」楊炎極力解釋,「畢竟我去的是青樓,誰都會想歪,你又向來多心,我哪兒敢跟你說實話」
楊炎這話本是無心之言,一時口快便說了而已,但聽在翠翠耳朵里就完全不一樣了,楊炎也很快意識到這一點,連忙張口想挽回,但為時晚矣。愛字閣 m.aizige.com
「是啊,我是個小心眼的人,不像你這般心胸寬廣,」翠翠自嘲道,「我不但心胸狹窄,且身份卑微,不過是個農戶之女,而人家是堂堂寧國公府的嫡女,何等尊貴豈是我能相比的像我這種人根本就配不上你這個丞相公子」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炎突然有種撕了自己這張嘴的衝動,可聽到後半句,心裡拱火,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嘴欠。
「怎麼說著說著,又能扯到出身上去我從來都不看重這些的,別人不知,你難道還不清楚嗎我心裡一直只有你,你明明是知道的,為何還要說這樣氣人的話咱們相處這麼多年,你怎麼能不信我你再這樣,我真要生氣了。」
翠翠越發惱火,冷笑道「你都跟人家到百花閣那種地方私會了,還要我怎麼信你」
「我跟廖三小姐是偶然碰到的,並非傳聞中那樣是去私會,」楊炎也越說越激動,語氣變得急切,「況且,在那之前,我與她不曾相識,連面也沒見過,何來的幽會呢」
「好,那就先不說你跟廖三小姐的事,」翠翠吸了一口氣,緩和些許語氣,「你去百花閣,玩得可是開心」
「我說過了,我只進去喝了幾杯酒,沒有做別的,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楊炎有些不耐煩,這些話之前在父母面前已經說過一遍了,他實在不想再多言,重要的是,在他心裏面,誰都可以不信他,唯獨翠翠不行,因為翠翠於他而言,是不一樣的存在。
人總是這樣,希望自己在意的人,對待自己與別人不同,哪怕明知這種要求不合理。
「不是我不肯信你,是你這種說法壓根就站不住腳,這世上沒有哪個男人進了青樓,只為喝酒,而不」翠翠頓了頓,餘下的話都說不出口,「總之,我不想再聽你狡辯了。」
說完就要走,楊炎再次將她拽住,氣道「你當真就如此信不過我那你我這麼些年又算什麼究竟算什麼」
「問得好啊,我也不知道算什麼,」翠翠嘗試著甩開手,但是沒成功,「不如你來告訴我」
她一雙清亮的眸子很快泛出水光,泫然欲泣,令氣憤中的楊炎瞬間心頭一震,不忍再強留,緩緩鬆開了手。
忽然之間,他意識到,或許他們之間早已經有了裂痕,只是這次的事太大,加深了這道裂痕,他這才看清罷了。
翠翠走遠了,楊炎卻還愣在原地,任由冷風颳在身上,吹亂了衣角,也吹亂了他的深思。
這日之後,楊炎果真沒有再踏出門半步,甚至連自己寢院也嫌少出,每日由廚房的人送了飯菜過去,吃完就坐著發呆,要麼便睡覺,倒真像極了在躲是非。
開始他心裡惱火,氣極了翠翠,只覺得她太信不過自己,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再跟她解釋,就讓這誤會繼續保持算了。
然而隨著日復一日過去,他漸漸氣消,慢慢地又想通了,翠翠本來就敏感多疑,他逛青樓一事鬧得這麼大,之前還向她撒謊,的確看起來像是心裡有鬼,她不敢相信也是情有可原的。
另外,翠翠會這麼在意,會跟他發脾氣,也是說明她在乎他。
越是這麼想,楊炎心頭的那口怨氣就越是消弭了,然後他發現,自己打心底里還是想跟翠翠和好,不希望她再誤會自己。
但是,如今誤會已深,該想什麼辦法,解開這個誤會呢
思來想去,好幾天都沒有想到好法子,這天黃昏坐在榻前看書時,不小心走了個神,正好眼角的餘光就瞟到床頭柜上那一隻被自己隨意扔下的玉鐲。
那是在百花閣當日,廖茵茵當做報答給他的。
於是豁然開朗,一拍大腿站起來,興奮道「對呀,請廖三小姐過來一趟,讓她親口跟翠翠解釋一下不就成了之前怎麼就沒想到真是給氣糊塗了」
當天深夜裡,楊炎就換上夜行衣,蒙了臉,悄悄翻牆出去,連夜摸到寧國公府外。
本想直接潛進去,找到廖茵茵請其幫忙,但剛要動身的時候,才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寧國公府那麼大,他不知道廖茵茵居所具體在哪個位置,貿然進去的話,找明天天亮恐怕也找不著,且還有被發現的危險。
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思忖之後,楊炎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待著,準備等明天天亮,看是否有下人出來,再逮一個來問。
已是冬天了,夜裡寒風颳在身上,凍得人直打哆嗦,他蹲在角落裡,把自己縮成一團,心裡忍不住責怪自己,出門居然沒注意帶個斗篷。
縮著縮著困意襲來,昏昏沉沉間,忽然聽到一串腳步聲由遠及近。
這步聲極其輕微,要不是會武功的人,很難注意到,楊炎猛地睜開眼來,尋聲望去,只見蒼茫的夜色之下,一道纖瘦的身影正從長街的另一端慢慢走來。
看那人走來的方向,像是寧國公府的人,這大半夜的,會是誰呢
楊炎屏住呼吸,緊盯著那身影,待人走近,接著月色定睛一瞧,越看越像那位廖三小姐。
這姑娘也太大膽了吧,這麼晚居然敢溜出去,還是孤身一人果真不是省油的燈。
廖茵茵手裡似乎拿了什麼,行至院牆下,才揣進懷裡,準備翻牆進去。
「三小姐,這麼晚了一個人出來,也不怕遇到歹人」楊炎忽然現身,站在人家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身後突然冒出個人來,換了誰都會嚇一跳,廖茵茵險些沒驚叫出來,猛地轉過身,看清楚來人是熟人時,才拍著胸口壓驚,然後怒瞪對方,低斥道「你幹什麼呢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老娘要是有心臟病,肯定得小命玩完。」
老娘
這姑娘說話怎麼跟娘和姐姐一樣,果然不是普通的大家閨秀啊
楊炎如此想著,拱手致歉「對不住,是在下魯莽了,我不是故意的,還請姑娘海涵。」
廖茵茵仍然心有餘悸,一隻手放在心口上,打量著他問「你大半夜出現在我家院牆外面,鬼鬼祟祟的,又是為哪般」
「這個嘛,在下其實是有事相求。」楊炎也不打算繞彎子,畢竟事情本來就緊急。
「哦」廖茵茵略一挑眉,不由好奇,「不知何事能讓你堂堂楊少爺深更半夜地等在這裡」
楊炎答道「還不是為了最近那些謠言」
「謠言」
「對。」
廖茵茵笑了笑,半開玩笑道「莫非楊少爺以為是我把事情泄露出去,導致謠言四起的,所以過來向我興師問罪」
「當然不是,」楊炎也笑了,搖著頭說,「我還不至於這麼傻,居然能懷疑到你頭上。」
自古以來,女兒家最重視的就是名節兩個字,誰會把自己流落青樓,還單獨與男人共處一室的事往外說那不是自取滅亡嗎況且,他跟廖茵茵無恩無怨的,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那你是」
「是這樣的,」想到翠翠,楊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謠言傳出去之後,我就被父母勒令不准出門了,家裡人也都不信我在百花閣什麼都沒幹,所以,我想請你去幫我做個證,跟她解釋解釋。」
「原來如此。」
廖茵茵點了點頭,又斜眼看過去,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你說是家人,還是佳人呢」
楊炎被她問得一頭霧水,一時沒轉過彎來,撓著頭道「什麼家人家人的你快把我繞暈了。」
「算了,我不管你的閒事,」廖茵茵擺擺手,揣著手說,「按理說來,你一定程度上也是被我牽連的,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去幫你做這個證,但是,我這個人向來是利益為上的,不講這麼多情理,我這麼做了,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楊炎一愣,徹底被這話驚到,「你還跟我要好處先不說我被卷進謠言,確實有一部分被你牽連的緣故,就憑當日我救了你,免你清白被毀,也算是個恩情了吧難道你不該報答」
本來他也不想計較這些,但這姑娘顯然不是個知好歹的。
「報答我那天不是給過你一個手鐲,報答過了」廖茵茵理直氣壯道,「況且,當時是誰說的,幫我乃出於良心,並不圖回報,怎麼現在就改口了」
「你」楊炎忽然間,竟無話反駁,最後只罵出一句「真還是頭一次見這麼沒良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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