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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潤潤的眼睛裡,那種遮掩不住的思念,忍不住惦起腳尖在他的唇上印一吻,輕聲說:「我也想你的……」
話音未落被他咽到肚子裡,他的吻一向霸道,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但是這一次,因為他的真心,我的真念,我迎合著他的吻,慢慢閉上了眼睛,去享受他的霸道,他的炙熱……
他忽然用兩隻手抱住我的腰把我往上一舉,我雙腳懸空離地,僅靠著他的手做為支撐,後背靠在牆壁上。
他用身體撞了撞我低聲在耳邊說:「我對你上了癮,怎麼辦?」然後一隻手摸進我衣服里。
「不要……在這裡。」我慌忙用手去擋他的手,卻被他用手握住手按到那個地方,啞啞的聲音說:「我見到你的時候就脹得難受,快憋壞了。」
我手摸到那個地方燙一下忙甩開,他此時已經挑開了我的小衣服,赤果相對的感覺讓我背過臉,不敢看他微紅的眼睛。
「這裡一會兒就有人來。」我咬著嘴唇擰了一下腰,想從他的鉗制中扭出去,他身體突然往前一頂闖了起來。然後低聲對我說:「就一下。」
我心裡又急又怕,想推開他發現手腳都軟了,他雙手掐住我的腰,低低喘息了一下,瘋狂地動了起來。
「何連成……你不要在這裡啊……」我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向前探著身子,用嘴堵上我的嘴,讓我沒有說話的力氣。
我像一樣離水半天的魚,每一下呼吸都覺得奢侈……
「有人嗎?」突然傳來了拍門聲,空姐的聲音從外面傳過來。他身子一抖,一口咬住我的肩頭……
空姐還在外面拍門,何連成努力用最平常的聲音說:「馬上。」
拍門聲終於停了下來,我都沒臉見人了。他壞笑了一下,放我下來,幫我整理好衣服,把一地的狼籍收拾乾淨,親了親我的額角說:「你先回去。」
「你先走吧。」我揉了揉自己的臉,臉上的紅色太可疑了,連化妝包也沒帶過來,想掩飾一下都難。
如果這一次只是我和何連成同行,我就是這樣走回去也不怕什麼。可是現在回去面對劉天、彭佳德還有虎視眈眈的何蕭,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乖。」他把我擁在懷裡又用力抱了一下,才轉身出去。
我等了五六分鐘,覺得臉上的紅暈已經褪去了才認真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我覺得自己每一步都走得很不自然,走到劉天身邊的時候,他抬頭擔心地看了看問:「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我本來臉色正常,聽到他的問話後迅速紅了起來。
彭佳德本來在閉著眼睛,聽到劉天的話抬頭看了看我的眼,忽然擠眼一笑道:「你們是不是去……」
「樂怡,你沒事吧?」何連成在另一側馬上打斷了彭佳德的話,對空姐招手道,「有沒有急性腸炎的藥,她腸胃不舒服。」
彭佳德得意地笑了一下說:「果然是腸胃不舒服呀,喝點熱水休息一下。」他故意把「舒服」兩個字用重音說,換來何連成對他一記眼刀。
我無顏面對劉天擔心的眼神,逃一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坐下何連成就表情淡然地拿了一條毯子蓋到我身上。
這時,空姐把藥和熱水都送了過來,我只好捏著鼻子吃了兩粒。
我吃完藥以後,何連成神清氣爽,連眼角都是不自覺往上挑的。此時,我真懷疑這貨剛才的壞脾氣是憋出來的。
「有句話叫食髓知食,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他見人裝睡,湊上來低聲問我。
我不理他,他自己輕聲回答:「就是對你呀。」
我一是覺得害羞,二是覺得不願意搭理自從確定關係以後就經常間歇性發作神經病的何連成,閉上眼睛不理會他,過了一會竟然真的睡著了。
等我醒來的時候,飛機已經在降落了。
我們各自拿好自己的行李,分別在出口處看到了來接自己的人。兩班人馬在機場分道揚鑣,劉天上車前對我點頭笑道:「會場見。」
上海分公司給我們安排的住處是黃浦江旁的君悅酒店。何連成與何蕭是公司高層管理人員,住在四十八層以上的商務套房。我只是普通部門負責人,住在四十三層的普通商務層。
我辦好入住,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才吹乾頭髮就接到了分公司的接待趙建華打過來的電話,通知下樓用晚餐,說是分公司要給總公司領導接風洗塵。
這種商務宴請都是形式化的,我略微化了個淡妝就去等電梯。誰知就是這麼巧,電梯門一開,何連成與何蕭已經在裡面了。
我笑著走了進去,和他們二人打了個招呼,何蕭問我:「樂怡,你酒量怎麼樣?」
我微微一笑說一般吧,何連成忍不住背過臉兒去。
我們來到餐廳,發現包間裡已經有了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漂亮女孩子,都衣著幹練,妝容精緻。我不由多看了兩眼,趙建華忙在一旁介紹,一頓客套以後雙方落座,菜品陸續上來。
接著大家開始敬酒,我此時才發現安排兩個美女在場的原因,男領導不好意思推辭美女遞過來的酒杯。
何蕭的酒量不太好,才幾杯下肚就紅了臉,眼神都有點不大正常。何連成雖每喝一杯都笑著說,不行,酒量不好,壓力甚大的話,卻也還算喝得順暢。
最讓我頭疼的是上海分公司派來接待的人里有兩個東北的男同事,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喝白酒跟喝水一樣。後來,我看到何連成喝得有點勉強了,只好微微笑著說:「諸位領導不要為難我了,董事長讓我來開會其實就是給兩位何總打雜,要是今天兩位領導都喝醉了,我回去怕要失業了。」
這一句話就把場中所有的矛頭引到了我身上,我一邊推辭一邊找各種藉口給對方敬酒,喝到了最後,大家都有點喝高,這才散了。我瞧了看了看旁邊的空瓶子,每個人差不多喝了八兩白酒,真夠能喝的。
我的酒量是在夜總會練出來的,一杯酒能喝進肚子裡的也就三分之一,其它的都「不小心」灑了。即使這樣,我也覺得有點頭重眼花了,七個人火力全開,放了何蕭和何連成灌了我半個多小時,酒仙也得醉了。
我有點喝高,那幾個人陪酒的也沒討到什麼好處,有兩個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還有三個歪在椅子上,舉個空杯子含糊地說「喝……來,喝……」
趙建華酒量很好,看著眾人有點為難地說:「我馬上叫人來送領導回去休息。」
何蕭點了點頭,何連成卻把胳膊搭到我肩頭說:「樂怡,你扶我……一把。」
這一下不用趙建華對我笑了笑說:「林總,看你還算清醒,幫小弟一把吧。」我笑著答應下來,扶起了何連成,趙建華扶著何蕭,一起乘電梯上樓。
一進房間何連成的眼神馬上清明起來,順手把門鎖上,一把抱起我。他的動作特別快,嚇了我一跳,直到身體挨著了鬆軟舒適的床時,我才回過神,在他後背敲了一下問:「你假裝的?」
「不假裝哪有這麼快結束的?」何連成壓在我身上,眨了一下眼睛說。
「那何蕭也是?」我問。
「他酒量渣到不行,這幾杯夠他安穩地睡到明天早上了。」何連成笑著說。
「我白替你擔心一場呀。」我嘆了一聲。
他笑眯眯地靠過來,看著我眼睛說:「我一路上都想著吃你,怎麼會捨得喝醉呢。」
「何連成。」我一字一頓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很享受地嗯了一聲,手滑進我的衣服里。
「不行不行……你今天那樣一次……」我說著,費勁兒地從他身下往外爬。他藉機一把翻過我的身子,趴在我後背上,俯在耳邊問:「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你虛了,明天影響開會。」我又抓著被床掙扎了兩下,被他壓得死死了。他那看著精瘦的身體,份量還真不輕。
「你就是害怕了……」何連成低聲笑了起來,下巴抵著我的肩頭。
「我怕我虛,求你放過我吧,大爺。」我忙求饒。
「就一次。」他用冒出些胡薦兒的下巴蹭我的臉,扎得我皮膚又癢又疼,酒後的皮膚本來就特別敏感,哪受得了他這樣的故意使壞。
他眸色深沉地吻了上來,我就是受不了他這種眼神的蠱惑,下意識地去配合他,他嘴邊露出淺笑,俯身下來。
第二天早上,我才翻了個身兒,就覺得腰酸得不行。心裡發誓,以後我要是再信何連成嘴裡說的一次,我林字倒過來寫。
「乖,我去放熱水。」他輕輕吻了吻我的臉頰,翻身下床。
我趁著他在洗手間放水,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迅速穿到身上,簡單整理了一下頭髮。打開房間門看了一眼走廊里沒人,然後朝洗手間說了一聲:「我回去洗漱。」
然後轉身出去,等何連成從洗手間衝到門口時,我已經走到了走廊上。我才不相信何連成能老實洗澡,每次洗澡都是洗著洗著就把我撲倒了。
他身上繫著一條浴巾,剛想邁步出來扯我進去,就看對面何蕭的屋門打開了,他只得停住腳步,一臉正經坦然地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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