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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銘手下毫髮不留情,用盡死力緊緊禁錮著我,拽著我的手,把我拖到另半邊乾淨的沙發上。
「誰說我下不去手,看到你這樣的尤物沒**,還是男人嗎?」他說著撲了上來,我雙手被他按在頭頂,身上的吊帶被他掀了起來,讓人覺得滑膩的手伸進我的衣服里亂摸。
「何連成是個記仇的人,你這樣對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要是同樣的辦法,用到你最親近的身上,你怎麼樣?放了我,大家兩清。」我像一條魚,離了水,力氣再大也被吊在漁夫的魚鉤上。只能逞口舌之快,看能不能說服他。
「別人這麼恐嚇,我還信。何連成麼?他對我姐下得去手?那可是初戀。」薛向銘陰險一笑,手向我下身摸過去。
我又氣又急,眼睛生生憋出一些酸澀的意思。剛才我身上被潑了一身的冰水,衣服被他撩開,皮膚接觸到空氣,我起了一身細碎的雞皮疙瘩,覺得難過又害怕。可是,這個時候會有誰來?屋子裡都是震天的音樂聲,我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我一邊垂死掙扎,一邊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我的手腕被他死死鎖住,手卻是能動的,突然頭後面的沙發上摸到了一隻麥克風。我悄悄握在手裡想砸他一下,卻發現根本辦不到。手腕被他禁錮著,我手裡有武器又能如何。
他很快發現我拿著我東西,騰出一隻手抓起麥克風扔了出去,在我胸口咬了一口說:「我就知道你沒這麼老實,那也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了。」
隔著一層薄薄的小衣服,我感覺到他男性的特徵就頂在入口處,我急得眼淚在眼眶裡直轉,一偏頭努力伸長了脖了,想咬他手臂一口。
可我不管怎麼努力,距離他的胳膊都有一拳距離,他紅著眼睛笑道:「剛才不是說洗乾淨,陪我開房嗎?我都不嫌棄了,你還不乖乖配合?」
他說著手指一挑,我只覺下身一涼,小內內被他剝下去。也就在這時,終於給了我一個屈膝的機會。我借著他脫下我內褲的時機,猛地一蜷腿,用膝蓋重重頂在他小腹上。
他哎的一聲捂住肚子,我藉機爬起來,拿起茶機上的果盤往他頭上砸過去。他一偏身子,果盤砸到他肩膀上,咣當一聲掉到地上。
這一下我用了狠勁兒,他疼得臉都變色了,低罵了一句捂住肩膀要過來拉我,我此時已經快速地套上半掛在身上的短裙,怎麼會再給他機會,從沙發上跳過去,直接擰開了反鎖的門。
我的身子才衝出屋外,頭髮就他從後面揪,疼得我眼淚直流,向走廊里大聲喊:「救命!」
何蕭剛從衛生間走出來,正在低頭彈衣服上的水珠,聽到我的聲音猛地抬頭,然後看到了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我。幾步來到近前,薛向銘的手正揪在我的頭髮上,使我不得不向後倒仰著身子,疼得鑽心。
「幹什麼呢!放手!」何蕭大叫一聲沖了過來,一把推開快被薛向銘關上的門,正面給了他一拳,他捂著鼻子退後了一步紅著眼睛罵:「媽的,什麼人敢壞小爺的事!」
「我的員工被你強行拉進包房,這是強姦未遂的現場吧。」何蕭語氣不驚,把我拉到他身後,脫下西裝披在我身上。我這時才意識到,剛才我下面真空穿著一件半身裙,上面一件肩帶已經斷了一根的吊帶衫就衝到了何蕭面前。
「她一個賤貨勾引我。」薛向銘捂著鼻子罵道。
「好,那就等警察來。」何蕭摸出了手機,準備撥110。
「何蕭?!」薛向銘認出了何蕭,往前一步道:「你試試報警會怎麼樣。」
「也對,警察可能管不了強姦未遂。」何蕭一邊說一邊調出通訊錄里的一個電話撥了過去,才一接通就笑著說:「薛總,我在金色年華ktv看到了薛少,他可能喝多了,對我的女員工動手,現在怕是要走傷殘鑑定了。」
薛向銘想奪電話已經來不及了,何蕭又說了兩句才掛了電話。他見收了線罵了一句:「果然是何則林的私生子,這招又黑又損,真夠可以的!」此時他的電話在屋子裡猛地響了起來,他轉身要去接。
何蕭就在薛向銘話音一落轉身進屋的時機,往前走了幾步,把他逼進屋子裡,回頭對我說:「在外面等我。」
我眼看著他一腳把門踹上,然後就什麼都聽不到了,等過了十幾分鐘門打開以後,我看到他領帶歪著,眼角有淤青,額頭有一道口子,像是被玻璃劃的。
他走出來把門帶上,對我說:「走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說著撥了個電話,讓公司的其他幾個員工繼續玩,說自己有事要先走。
我看他掛了電話,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我的身上只有幾處擦傷,倒不值得去醫院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額頭說:「我這兒應該需要縫兩針,如果你沒問題,能開車嗎?」
我的酒早就嚇醒了,看他這樣子點了點頭。
他坐在副駕駛上好一會兒才悶聲問:「他對你沒怎麼樣吧?」
「還好你來得及時。」我打著方向盤轉彎,距離金色年華最近的是協和醫院,我最近倒是和這家醫院有緣。
他聽到我的話,鬆了一口氣說:「薛向銘辦事有點混蛋,以後躲著他點兒。」倒沒有繼續問我為何會惹上薛向銘。
我這會兒已經安靜下來,遇到這樣的男人不是一個兩個。只不過原來在夜總會,好歹有個姐妹打個馬虎找找台階,自己單獨面對的時候少。有些客人罵得比薛向銘更難聽,動作更直接粗魯。
「謝謝何總救場。」我此時才想起道謝。
「今天可是我帶你出來的,鬧出這樣的事我也不高興。」何蕭表情冷冷地說。
他不提,我也假裝自己沒有聽到薛向銘罵他是私生子的話,睜著眼睛和他一起裝起一糊塗。
從醫院出來,我看著他腦袋上頂塊紗布的樣子覺得有點於心不忍,說:「我送您回去吧。」
他嗯了一聲,然後上車走人。
在車子走到建外外交公寓時,他突然沒來由地問:「你想嫁給他嗎?」
「啊?」我被他突然的問話驚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說,「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想有些東西我可以幫你。」何蕭沒繼續追問,反而向我拋了橄欖枝。
「為什麼?」我不假思索地問。
「我還沒想好怎麼回答你,你也考慮一下,要不要和我合作。我有辦法讓你嫁進何家,這個條件怎麼樣?」何蕭問。
「何總,感情的事看緣份吧。」我應了一句不再說話,直接把他送進了東三環的一處高檔公寓。
如果傳言是真的,何蕭真是何則林的私生子,我接了這個橄欖枝就是與何連成做對,這樣的交易不管最後是輸是贏,我都輸定了。
我回到家開始刷每天的日常,給何連成打電話,一如往常,那個號碼還是不在服務區,失落地掛了電話,洗澡然後睡覺。每天晚上的這個時候,都挺難熬,靜下來的屋子裡,唯有想念他這一種消遣。
項目順利簽約,我期待著拿到職場上的第一筆獎金。暗自算了一下數額應該不少。在項目簽約後的第三天,我正在辦公室寫新項目的執行計劃書,忽然接到了何蕭的電話,他在電話里說:「樂怡,項目出了點問題,何董很生氣,你馬上和我一起去董事長辦公室一趟。」
我聽了心裡一驚,項目都簽約,又會出什麼變故?
不過已經來不及細想,我打開辦公室門時,何蕭已經向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看到我出來,說:「快點過去吧。」
我心情忐忑地跟在何蕭身後往董事長辦公室走去,低聲問他:「到底是什麼問題?」
「不清楚,說是項目的執行計劃書出了問題,客戶那邊非常不滿意。」何蕭說。
「不可能呀。」我低聲說了一句。
執行計劃書和項目穩步推進日程表,我都是親自做的,然後由趙俞平發給客戶的相關部門接頭人。因為這個項止的順利完成,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所以只要是重要的資料,我向來都親歷親為。
「進去再解釋。」何蕭皺了皺眉。
我們走進董事長辦公室時,他正在低頭看文件,一張臉上表情淡然,不像特別生氣的樣子。
他聽到我們進來,抬眼看了我和何蕭一眼,繼續低頭看資料。
何蕭小心地問了一句:「董事長,這個項目林經理很上心,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是嗎?」他應了一聲,摘下眼鏡,捏了一下眉心,拿起桌子上一疊資料遞了過來,「自己看看是什麼問題。」
我接過那疊資料,看到是昨天發給客戶的項目日程表,才看到第二頁我就看出問題所在了,這根本不是我寫的那一份。
「這不是我寫的那一份,我寫的和這個不一樣。」我馬上開口。
「你這樣說,有什麼可以證明的?」何則林掃了我一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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