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不悔剛剛把全部丹藥煉製完成,正在想著明天拍賣會的事情。
心中嘆氣,若有自己要的東西必是要花費大量靈石,比較心疼。
要是沒有,自己這靈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
就在這時,站在肩頭的嘟嘟報告,王靜姝跟人打了起來。
「唉!這個小丫頭就不能省點事!」
邊讓嘟嘟把畫面傳送到光屏上,邊起身向外走去。
看到畫面,他不禁說道:「還長出息了,竟然和築基期打起來了。」
出得門來,直接招過雷閃駕馭而去。
王靜姝此時哪是和築基期打,說是被打還差不多。
她只能依靠靈光小盾,勉強支撐著不被對方打到。
就在她快支撐不住之時,忽覺身前壓力一輕,襲擊自己的靈力被打斷。
轉斗看去,就見田不悔腳踩雷閃,出現在身後。
立馬朝他喊道:「快!給他來個神罰!」
田不悔心中好笑,這小丫頭見過粒子炮攻擊以後,一直以為是強大無比的法術,這時顯然是恨極了對面之人,才會喊自己用這招。
可這裡是修仙城池,修為高的修士不少,難免有人不會看出母艦上的隱匿陣法,若是如此定會引來不少麻煩,他不願這麼做。
從雷閃上一躍而下,讓它重新隱匿身形。
走到王靜姝身邊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自然不會說自己管閒事的事情,只說這人看她修為低欺負她。
田不悔知道這事不會像她說的這麼簡單也沒有多問,城池之中不能私下爭鬥他也知道。
想來剛才的靈力波動,已經引起執法隊注意,說不定就在趕來的路上。
反正王靜姝也沒有事,正好讓她受個教訓,以後也能安分一些。
對她說道:「我們走吧!」
王靜姝雖然很不甘心,可自己打不過對方,田不悔又不肯出手,咬咬嘴唇算是答應下來。
就在這時,肥胖中年卻說起話來:「道友!就想這麼把人帶走?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
田不悔早就注意到他,築基中期實力,不過在他眼中都一樣,粒子炮有相當於金丹初期的攻擊力,築基期都是一炮的事。
這人既然不讓自己兩人走就是想找事,那便無需多說,他不客氣道:「你是眼屎嗎?把你放在眼裡?」
肥胖中年本以為,他看自己比他修為高,總是要盤盤道說些軟話。
然後自己再威逼一番,讓那小丫頭把上品防禦法器交出來賠罪。
沒想到,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開口就罵。
憤怒道:「今天你不讓這個丫頭磕頭賠罪,休想從這裡離開!」
「尼瑪的!我看你怎麼讓我們休想離開!」田不悔一聽他要讓王靜姝磕頭賠罪,頓時怒了起來。
這小丫頭自己欺負一下還可以,讓別人欺負?
不說其它,自己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想要動手之時。
忽然,一隊穿著統一服飾的修士走進巷子。
十個人全是築基修為,為首的一名中年築基後期,應該是執法隊長。
看到他們,直接冷聲問道:「是你們在擅自鬥法?」
肥胖中年好像認識這人,拱手行禮把事情說了一遍。
自然是按對他有利方面說,只說王靜姝欺負他兒子還冒犯他這個築基期前輩,田不悔不講道理等等。
田不悔沒有出聲任由他胡說,他在飛羽城住過一段時間。
知道修仙城池明面上禁止打鬥,偶爾動一下手,只要不造成破壞和人員傷亡,執法隊也就訓斥一番。
果然,執法隊長沒說誰對誰錯,直接訓斥道:「城中不准私鬥,違者重罰!要想鬥法你們去生死擂!在這裡擾亂城中秩序,難道想要被當場擊殺不成?」
田不悔朝肥胖中年輕蔑一笑,意思就是你不是能嗎?
不是讓我們休想離開嗎?
怎麼見了這個隊長就慫了?
反正就是,你只會吹牛拿我們沒有辦法!
笑完,他就要帶著王靜姝離開。
誰知這肥胖中年似乎讀懂他笑的意思,怒喝道:「我要和你上生死擂!你敢不敢!」
他自認修為高過對方,說出這話毫無壓力。
田不悔聽他這麼說,心中說道:「好!好!好!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
「正好我最近諸事不順,儘是些讓我糟心的事情,今天就拿你來出出氣!」
就聽他說道:「走!」
執法隊聽他們要上生死擂,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一起過去。
王靜姝拉過一直呆立一旁的葉翔宇跟隨,邊走邊向他問話。
她一點不擔心田不悔的安危,不說他的神罰可以秒殺這人,就是他那些大法術這人也不是對手。
反而她更好奇葉翔宇身上發生的事情,一路上問個沒完。
行走間,有人看到執法隊帶著人一起趕路,紛紛駐足觀看。
還有認識之人上前打聽,瞬間就傳開有人要上生死擂的事情。
城池中鬧到上生死擂的事情並不十分罕見,但也絕對不多,喜歡看熱鬧的修士跟在後面前去看戲。
路過的行人向他們打聽發生何事,得知是有人上生死擂,又有不少人加入看熱鬧的人群,到生死擂之時竟然成了一個巨大的隊伍。
生死擂是一個猶如鬥獸場般的巨大場地,平時修士之間切磋鬥法都是在這裡,戰鬥時有防護法陣啟動,周圍還有看台供看熱鬧的修士群眾觀看。
想要在這裡進行生死決鬥也是簡單,只要在執法隊簽字畫押即可。
他們就是跟著執法隊來的,也省了去找的麻煩。
兩人簽字完畢,來到場中。
田不悔並沒有著急動手,而是對圍觀的人群,說道:「諸位,在下田不悔!雖然是三品煉丹師兼制符師,本應有好生之德,不宜胡亂殺生。」
「可此人趁我不在,仗著自己修為高深欺壓我家鍊氣期小妹,待我到來他便惱羞成怒,竟要與我上這生死擂台。」
「我本應有大師風範,不與他計較。可此人欺人太甚,大家說說他該不該殺!」
這貨見這裡人多,眼珠一轉想了一個主意。
故意說這番話,著重提及自己是煉丹師和制符師,還吹噓自己是三品,其實他沒煉製過三品丹藥還是二品。
為的就是明天拍賣會,這些人能把自己的名聲傳開,競價時多少會給些面子,或許能省下些靈石。
看熱鬧的修士群眾,哪知道他的心思,只聽說他是三品煉丹大師還兼制符師,心中就升起敬意。
有人附和道:「該殺!」
頓時場中,傳來一片「該殺」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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