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您先生,您的表面粗糙度只有0.89,已經符合我們公司的標準。您已經成功晉級下一輪,請移步到休息區等待下一個通知吧。」
「好,謝謝。」梁榮有些激動的說著,剛才他一直專心在打磨,沒有注意到自己是第一個晉級的,但他知道自己的機會已經來了。
「這兄弟太牛了,好像是第一個晉級的。」
「這哥們也太厲害了吧,別人都是二點幾,三點幾,他居然直接干到了一以下。」
「沒想到百家集團這次的要求這麼高,表面粗糙度居然要求不超過一。」
「別人準備做高檔名表的,當然馬虎不得啊....」
一旁得左軒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若有所思,他剛才看這個人操作機器的時候手法並不是很嫻熟,但技巧卻十分高明,而相反,第一個人的經驗十分嫻熟,但技巧卻十分低劣。
這時左軒現在忽然意識到一個很尷尬的情況,他擁有著這個世界最先進的技巧和理念,卻是在場眾人中經驗最稀少的一個,稱之為新手也不為過。
看來待會上場的時候還需要大量的時間先熟悉一下設備呀,左軒默默的想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上前的參加者越來越多,但其中只有少數能將表面粗糙度降到一以下,大多數都難以達到這個技術標準。
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後,一百多名參加者中只入選了十多名,收錄比例低到了十比一。而最好的成績也才是梁榮的0.89.
「張河,請到二號機,左軒,請到三號機。」台上的主持人再次念起了名字。
「左兄,加油,全力以赴即可。」白浩然拍了拍左軒肩膀說道。
左軒笑了笑,點了點頭,便徑直朝著三號機走去,而另一旁張河也慢慢來到了左軒身邊的二號機。
坐下的左軒先是回憶了一番腦海中關於高科技精密陶瓷的技術內容,隨後又將這份技術和眼前這台機器相結合。
左軒知道研究基地研究已知的科技時,是基於管理員所處的文明科技為藍本,也就是說左軒的高科技精密陶瓷技術就是根據地球的機器出來的,甚至左軒的腦海中還帶有不少機器升級後的產品,最終能達到二級陶瓷學中高科技精密陶瓷的巔峰水平。
在回憶了接近半分鐘的時間後,左軒這才開始慢慢觸碰著機器,正在一點一點的摸索著經驗。
一旁得張河看著左軒的這一幕後,嘴角露出不屑的微笑,對左軒最後的警惕也徹底的放下了。
不遠處的白浩然看著左軒的這番模樣,不禁的皺了一下眉頭,按照左軒的說法和他對左軒的接觸來看,左軒這個人對高科技精密陶瓷很有研究,但是現在,左軒的表現更像是第一次接觸機器的學徒工。
這不得不讓白浩然警覺,難道說左軒僅僅只是理論上的大師?在實際操作這一方面完全沒有任何經驗?
「喲,浩然兄,你那個破研究基地的人好像不怎麼樣嘛,連個最基礎的機器都操作不了。浩然兄,你確定你不是被他騙了?」林志明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白浩然身邊略帶嘲諷的說道,顯然他也看見了左軒哪笨拙的操作。
「不勞你操心了,我請的人我自然有信心,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白浩然只得語氣平淡的回覆道。
「真是的,人家這也是為你擔心啊,浩然兄。不過你們白家這次還真可憐,哥哥請的大師脾氣大,還沒有我父親請的厲害,弟弟呢,隨便在船上拉了一個啥也不會的人來,又被我請的人完爆幾條街。你們白家是要走下坡路咯。」
「哼,結果還尚未分曉,你又怎知你家那個有著真才實幹?說不定就是發表了幾篇論文騙騙人罷了,長點心吧,志明弟弟。」白浩然立馬反駁道。
「惱羞成怒?看來你對你請的那個也不是很放心嘛。嘿嘿,至於我嗎,就不勞煩浩然兄操心了,我的人我都是驗過的,真才實幹那可是真有的。至於你的人嗎?」林志明話未說完,只是嘴角又漏出了嘲諷的微笑。
此時的場上,左軒已經開始慢慢熟悉起機械設備來,正在嘗試最後的操作實驗,免得最後上手的時候有了失誤來不及反應。
而一旁的張河已經開始著手打磨精密陶瓷,看起來操作手法嫻熟無比,操作技巧更是比之剛才幾人高了不少。
一直到過去了十分鐘,張河已經將精密陶瓷打磨了大半,只差一點就完成了收尾工作,左軒這才開始慢慢打磨了起來。
此時看台另一邊,老研究員何坤忽然驚奇了一聲。
「這個人到算是個高手啊。」
眾人望去,紛紛看見張河手法嫻熟的迅速操作著機器,而左軒則是無比緩慢的打磨著陶瓷,顯然都以為何坤說的張河。
而作為百家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林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炫耀的機會。
「讓何老見笑了,這是犬子從特意從美國著名大學請回來的陶瓷學專家,在何老面前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班門弄斧倒是算不上,這個人的操作技巧我以前也從未見過,但從他這幾手的表現來看,倒是比我先前見過的所有技巧都要高明。」何坤面帶欣賞的說道。
「何老不必自謙,誰不知道您是這方面的泰山北斗,就算是他是美國著名大學教授,在何老面前也不值一提。」林威立馬恭維道。
「美國教授嗎?沒想到這麼年輕的一小伙居然都是美國著名大學教授了,真是年輕有為啊。」
「年輕嗎?看其面相少說也有四十來歲了吧,這個年紀成為教授倒也算是年輕有為了。」林威點了點頭回應道。
聽到林威的話後,何坤皺了皺眉,隨後說道:「我說的是三號機的哪位年輕人?不知林總說的是?」
「啊?何老不是說的二號機哪位嗎?要說三號的操作手法似乎沒有二號機的哪位高明吧?」林威十分不解的說道。
他只看見二號機操作迅速,手法熟練,而三號機慢的像蝸牛,看不出任何可取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