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東君羲和 第 13 章

    蓋聶持劍看著眼前的女子，看年齡應該是剛剛行過笄禮，不由得想起當年月神帶走的孩子，如果她還活著，應該也這麼大了吧。

    羲和輕蔑的說道：「一代劍聖，用……木劍？」蓋聶淡淡的說道：「只是一把劍而已。」衛莊這時調侃道：「陰陽家的東君，十幾年前我遇見過一位，現在是改朝換代了嗎？」羲和看了他們倆一眼，說道：「這應該不是閣下你擔心的事情。如果我是你，我會想如何才能活著離開這裡。」蓋聶衛莊濃眉微皺，衛莊不爽，當下道：「動手吧。」

    說著，兩人便一起開始了一次抵禦的交戰，兩人慢慢發動內力，劍氣慢慢匯聚，另一方的羲和風清雲淡，不辱不驚，氣定神閒間，「素聞『鬼谷，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息。坊間也傳鬼谷怒而諸侯驚，鬼谷出而天下動，鬼谷息而天下平。』看來今日倒要領教了。」右手凝成劍指於胸前，只見一道呈旋渦狀的藍色氣浪以羲和為中心緩緩旋轉，羲和的劍指對蓋聶衛莊一指。只見氣浪頓時括散開來，然後揮指之間，無數道如光幕般的劍氣成形，橫放於羲和身前的空中。

    不遠處赤練出於擔心，不顧衛莊的「不許出現」的叮囑，帶著高漸離，應該是百般說服的高漸離，剛剛加入了白鳳隱蝠的隊列，眾人看到這聲勢浩大的劍招，無不震驚。「百步飛劍」已讓他們大開眼界，現在又出現一招比「百步飛劍」更似強大的劍招。眾人不由感覺……難以名狀……

    只見羲和口中喃喃道：「劍凝……萬劍歸一。」

    說著，羲和劍指微微一抬，空中無道劍氣幻化為一柄劍。

    這一柄劍由如天外流星，在樹林內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劍光蓋過了一起的光芒，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這一劍吸引。這一劍足以證明這位東君羲和動了殺機。遠處的顏路遙遙看見了這陣光芒，心下一緊，馬上離開竹屋，向這陣光芒飛奔過來。

    氣劍輕輕的劃破了長空，沒有強烈的碰撞，沒有呼嘯的氣浪，就像是春風融化冰雪一樣，那麼的自然和柔和。看著這驚世的一劍，白鳳等人面色大驚，白鳳心知哪怕他輕功蓋世，但，這一劍他卻自認沒有信心避過。但是衛莊和蓋聶兩個人在一起呢？會不會有一線生機？

    滿庭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

    赤練在想，如果是自己面對這傾世的一劍，那自己唯有等待死亡的到來，不是他不想躲過去，而是避無可避……而且她確定這麼想的，不僅僅是她自己一個人。

    只因在羲和出招的那一刻起，自己雖然在遠處卻已經被劍勢牢牢地鎖定住，使得她還有他們寸步難移。

    轟轟轟……

    這一劍終究還是射了出來，只見地面一時破碎，塵煙飛舞，陣陣轟鳴之聲響起，使她人難以看清蓋聶衛莊的情況。

    風捲雲急，劍氣嘶鳴，藍色的劍風不斷吹拂，強大的勢壓迫著蓋聶衛莊之內的人，塵沙飛舞之間，使人難以睜開雙眼。劍光冰冷肅殺，劍罡凜冽且帶著毀滅之氣，毀滅一切阻擋在前之物。劍，薄而輕靈。劍鋒所指出，必為人之要害。片刻後，塵埃落定，眾人都急於看清那塵埃中的具體情況，目光灼灼，雙目凝神。劍氣正中，那發出這絕世一式的羲和相反卻並沒有注視那霧朦朦的塵埃，

    「出手了嗎？衛……莊……」羲和暗道。

    作為這一件的使出者，她沒有看那塵埃也知道自己的這一劍被阻，這是作為一名絕世劍客的自信。

    而在所有人之內，除了劍聖蓋聶之外，能阻他一劍的也唯有這衛莊一人而已。

    煙消雲散，塵土退卻，兩道人影出現，居前一人，身著一身黑金色的衣袍，雙目如虎狼，盛氣凌雲，三千銀絲飛舞，更為他帶來一股別樣的魅力，這是一種唯我獨尊，霸道無雙的氣勢，當然，更讓人難以忘卻的則是他手中的一柄劍，一柄血紅色帶著逆齒的猙獰大劍，劍名鯊齒，有「妖劍」之稱的衛莊。還有一個就是劍聖蓋聶。

    「衛莊……蓋聶……」看著那兩個人，白鳳嘴唇輕啟，淡淡地吐出兩個字，高漸離看著羲和，發現她的雙眼之中寒光一閃而過，她動了殺心，這時蓋聶衛莊也看著羲和，持劍拉開了架勢。

    羲和淡淡道：「一位年少就位為劍聖，成為皇帝陛下的御前第一護衛。一位僅僅用了兩天，你的『流沙』就攻破了墨家機關城。這樣的領軍能力，恐怕昔日的秦國名將王翦和白起也不及你們吧。」「過獎，你年紀輕輕，就擔任了陰陽家的東君，而且有如此實力，恐怕昔日東君也不過如此吧。」蓋聶道。

    「看來今日這一戰，是避免不了了。」羲和淡淡道。「從一開始，這一戰就註定了。」衛莊淡淡道。「是嗎？」羲和淡笑道。衛莊默然，道：「出劍吧。」身為劍客的直覺，衛莊可以感覺得到羲和的劍。

    「素聞你的妖劍鯊齒，是大部份名劍的克星，今日我便見識見識，它能不能和折斷的『淵虹』一樣，抓斷我手中的劍。」羲和對著衛莊卻意指蓋聶的冷笑道。

    聽到羲和的話，不遠處眾人不由一驚，他們可都是清楚，剛剛他們二人合力一擊，羲和的佩劍已經粉碎。蓋聶靜靜地看著羲和，他和衛莊一樣，同樣感覺到羲和的本身，就是一柄劍。

    「師哥，別急，結果……很快就會揭曉了。」衛莊冷冷道。

    只見羲和伸出右手，掌心斜向地面。羲和掌心五公分之外立即出現一個透明的五角星星陣，星陣之中慢慢出現一節劍尖，之後浮出透明的劍身。

    眾人見狀大驚，一臉驚愕的神情看著羲和。

    「引劍入體……人劍合一！」這是高漸離等人共同的想法。

    羲和抓住劍柄，眾人只見劍身是一把精緻優雅的長劍，劍柄清晰可見，劍身卻是若隱若現。

    長劍有影無形，正是……帝劍「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