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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玄翦開始行動了。讀書都 m.dushudu.com
一夜之間,連殺三十餘名打更人成員,皆是高手,至於一些嘍囉,他根本懶得搭理。
夜間行動,第二天一早,朱雀便將那些死傷弟兄的屍體掩埋或者運回老家,只有一兩具屍體搬到了侯府當中,供嬴淵研究。
此刻,他正蹲在那些屍體旁查看傷口。
毫無例外,都是一劍致死,但是傷痕的大小口徑還不相同。
初步判斷,嬴淵認為,是有兩名用劍高手所為。
能有膽子做出這樣事情的,肯定不是寂寂無名之輩,只是未曾聽說,咸陽城內湧進了這樣的劍客啊。
嬴淵緩緩起身,向身邊一名侍衛吩咐道:「將他們的屍身好生安葬。」
言盡,他洗了洗手,坐在搖椅之上,陷入沉思。
過了半晌,還是由朱雀打破了這寂靜,「侯爺,您認為,會是誰出手?」
嬴淵皺眉道:「不出意外的話,這背後應該是有陰陽家的推波助瀾,不然的話,江湖上的高手,誰敢主動向打更人挑釁?」
「一夜之間連殺我們三十餘名高手,至於武功低微者反倒是沒事,對方的意圖顯而易見,就是奔著我們來的。」
朱雀心懷憂慮。
她也想了半天,甚至是將江湖上有名有姓的高手都想了一個遍,但是仍然無法找出那個劍客到底是誰。
「倖存者怎麼說?」嬴淵詢問道。
朱雀作揖回應道:「回稟侯爺,根據倖存的人講,他們所看到的那個殺手,被一身黑衣包裹,很難辨別真實面貌。」
「等等...你說那個?不是兩個人?」
嬴淵突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朱雀頷首道:「他們只看到了一個人,或許另外一個人隱藏在暗處,但是根據倖存者說,他們當時,就只看到了一個人而已。」
「一個人,卻能造成兩種截然不同的傷痕,只能證明,他是使用雙劍,可江湖上擅長使用雙劍的高手屈指可數,難不成是白亦非,亦或者...」
嬴淵眉頭一皺。
那些倖存的人,根本不敢靠近昨夜的那名殺神,所以,他們也未看清楚,對方究竟是使用了一柄劍還是兩柄。
亦或者說,他每到一個地方,使用的劍都不相同。
朱雀已經猜測到他接下來想要說什麼了,微微愣神過後,顯得尤為吃驚道:「要真是他,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
「如果真是玄翦,倒是給了本侯一個機會,他一日不死,本侯一日寢食難安啊。」
嬴淵已經動了殺心。
此前對付呂不韋的時候,他內心當中的想法,就是要將玄翦置於死地。
可是沒有想到,他實在是太強了,即使面臨著青龍等人的圍攻,依舊還能全身而退。
這次突然出現在咸陽城,很明顯,就是奔著自己來的。
「侯爺,您說,這個玄翦,和陰陽家之間,有沒有什麼聯繫?」
朱雀問道。
嬴淵皺眉道:「不管有沒有,既然已經向我們亮出了兵刃,我們自然不能束以待斃下去。」
「侯爺的意思是說,想全城搜捕玄翦?」朱雀又問道。
嬴淵搖了搖頭,回應道:「不僅不能這樣做,還必須將全城所有打更人高手隱藏起來,本侯要看到他發狂的那一步。」
「這樣做,我們如何收拾他?」朱雀不解。
嬴淵道:「放心,會有專門的人來對付他。」
不出所料的話,玄翦之所以敢來到咸陽城,背後一定會有陰陽家的影子。
既然對方都請外援了,那麼,自己手中掌握的底牌,是時候也該拿出來亮一亮了。
「雀兒,我親自寫封信,你命人送到天宗,請赤松子前輩來咸陽以聚。」
聽到嬴淵的吩咐,朱雀點頭示意,同時心中亦在思量,這個赤松子,與玄翦一戰,是否能有勝算。
不過,嬴淵的底牌可不在這裡。
章台宮內。
嬴政第一時間也得知了打更人昨夜的傷亡情況。
他微微皺起眉頭,問向身邊的蓋聶,「你覺得會是誰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此人劍術極為高超,而且很明顯又是奔著侯爺而去,屬下懷疑,很可能是之前跟隨呂不韋謀逆的羅網餘孽。」
蓋聶的推斷也很簡單。
他今日親身去看過死傷的那些人的傷口了。
能造成那等犀利的傷口,且有的人傷口不一,除了擅長使用雙劍的玄翦之外,很難再能聯想到他人。
「如果真是他,你便去協助冠軍侯,殺了他,永絕後患。」
嬴政雙眼一寒。
對於自己無法把控的人,他一直持有絕不姑息的態勢。
更何況,八玲瓏這種變態的存在,他實在是沒辦法接受。
「諾。」
蓋聶作揖。
一旁的趙高一直靜靜矗立著,一言不發。
青龍等人來到咸陽城之後,嬴淵抽了一天時間,在一家客棧當中飲酒。
直至深夜,客棧內空無一人後,他依然未走。
其目的就是要引玄翦上鉤。
朱雀、青龍、白虎三人站在他的身後。
前者開口問道:「侯爺,他會來嗎?」
嬴淵無比篤定道:「如果是玄翦,那麼他就一定會來,倘若是旁人的話,那麼本侯倒說不準了。」
等了兩三個時辰,還是不見玄翦到來,無奈之下,嬴淵只能讓他三人先行退下。
三人不肯,讓他獨自面對玄翦,這種事情,他們做不出來。
最終,他們還是在嬴淵的命令之下暫退一旁。
然而,在他們前腳剛走,嬴淵便感到了一種壓迫感撲面而來。
「你不該讓他們走,這個決定顯然是錯誤的。」
眨眼之間,還未見到對方動作,玄翦便已經來到了嬴淵身邊。
他坦然落座。
嬴淵絲毫無所畏懼,笑道:「本侯一早就猜到是你來到了這裡。」
「你好像並不怕我會殺了你。」玄翦面無表情,語氣冷酷。
「我既然出現在這裡等你,就證明你今夜無法殺了我。」
嬴淵話音剛落,四周街道里,便湧來無數的打更人弟子。
「你在這裡設下了埋伏。」
感覺道四周異象,玄翦顯得並不慌張。
「看來你也是有備而來。」嬴淵輕笑一聲。
玄翦搖頭道:「我沒有什麼準備,我只是對自己的實力比較自信,我想離開的地方,沒有人可以困住我。」
嬴淵深以為然道:「這一點本侯不質疑,其實今日讓你現身,主要是有一件事情要問。」
「什麼事情?」玄翦有些好奇。
他們二人之間,不像是敵人,反倒是像極了多年不見的老友,坐下來敘敘舊情。
不得不說,這一幕屬實是很詫異。
「你的出現,究竟與陰陽家有沒有關聯?」
嬴淵之所以想要搞清楚這件事情,完全是想找個恰當合適的理由,討伐陰陽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