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出軌這個問題要看個人定義,劉宇覺得目前來說他已經表現的有些柳下惠,在秦朝時有人敢像葉倩這樣勾引他。早就被劉宇吃的連渣都不剩,如今只是研究下行為藝術。在劉宇看來廖熙生氣,只是女人間的爭風吃醋並無大礙。
至於如今流行的一句話,精神出軌比肉體出軌更可惡。有人這麼和劉宇說的話,劉宇只會回他一句,「對不起,我還是個孩子、你們的思想我不懂。」
語氣似是造作,但是對於這個全新社會環境,劉宇還真就是個孩子般的理解。
不知出於何原因,廖熙竟然開始與劉宇爭權,接手家中大小事務,管的越來越多,越發有種翻身做主人的架勢。
九叔很配合的站在了廖熙身邊,每日主動開始調轉槍頭,給廖熙匯報家中大小事務,事無巨細。毫不顧慮劉宇的感受,無形間就把劉宇架了個空。
廖熙整個爭權的過程,在劉宇看來就像古代官員的朝爭,不顧遊戲規則、誰敢造次直接拿出皇帝御賜的尚方寶劍一通亂舞。而她頂著個肚子,就像皇帝御賜的免死金牌,又可以當做尚方寶劍。簡直就是攻守兼備,無敵的存在。
劉宇有時很想來一出離家出走,震一震夫剛。但是看到氣急敗壞的哮天突然不是那麼著急實施這個計劃了。
「你說說,你說說,有這樣對自己男人的嗎?劉宇,拿出你當土匪時的氣概,休妻把,不休這日子沒法過了。」
劉宇愜意的躺在花園中,閉目撕逼了一句。「對的是你,不是我。」
「呃….那你說說,有這樣的嗎?你們相鬥,憑什麼消減專門服務我的人,這不是明擺著欺負狗嗎?我還是離家出走吧。」
劉宇翻了個身,閉眼淡淡的道。「你離家出走沒什麼威力。」
「為什麼?」哮天停了下來滿眼不解。
「哎……」
雖然劉宇沒有講話,只是輕嘆了口氣。哮天卻突然覺得胸口有些悶。
九叔走了過來,好奇的打量了眼垂頭喪氣的哮天。
「少爺,有個警察叫白潔的過來找你。你要見一見嗎?」
「警察找我做什麼?」劉宇奇怪的睜開了眼。
「她沒有說明來意,指名要見你。」
劉宇沉吟了片刻。「恩,帶我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