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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天明昨晚碰上了秦風,不僅談好的投資沒了,腦袋也直接被打開了花。
今天刀疤臉去抓人的時候,他都是讓助理用輪椅把他推過來的。
一看到秦風被帶來了,黃天明滿腦袋的紗布都樂得快崩開了。
「張哥,辛苦了!」
刀疤臉張浩一邊點菸一邊往裡走,聽到黃天明的話一擺手:「小事兒,黃導你既然簽約了皇英,那就是咱們自家兄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外面的人想動你,在別的地方我們管不了,但在川中呵呵,那他就得想好自己棺材上能打幾根釘!」
他說這話的時候,抬起頭來朝著秦風噴了一口煙:「怎麼樣,就是這小子吧?」
黃天明早就看到秦風了,一對綠豆眼瞪成了車厘子,眼珠子都紅了:「就是他!」
「這個王八蛋,居然敢攪黃老子的好事!」
他推著輪椅走到秦風跟前,面對高大的秦風有些不滿:「張哥,這小子到了這裡還能站得這麼筆直,不太好吧?」
張浩咧嘴一笑:「懂,不就是讓他跪著說話麼?」
說完他一擺頭,身邊兩個小弟就上去了。
黃天明更是興奮不已,朝著秦風笑道:「小子,昨天我就提醒過你,你想當英雄,得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格。」
「別以為會個三拳兩腳就能鼻孔朝天了,這年頭,你這一雙拳頭可不值錢。」
「瞧瞧,這才一個晚上,你不還是落到我手上了麼?」
從秦風進門開始,他就已經想好要怎麼折磨報復了。
別的不說,斷兩條腿是肯定的。
但這只是基本,利息才是重頭戲。
這小子不是愛當英雄逞能麼?
這麼有男子氣概,轉頭把他割了送到海外的一些特殊場所,那裡有的人教他什麼叫溫柔。
看到有人要動手,秦風也沒急著動身,而是瞥了一眼辦公室的門。
這個時間是上班時間,外面總有人經過,甚至還能看到一兩個女明星路過。
但他們似乎對這裡面要發生的事都見怪不怪了,看一眼就走。
瞥到秦風,只要看到他的穿著,就只能感嘆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臭小子,連皇英的人都敢惹。
不僅不覺得過分,反而挺驕傲的。
秦風隨手朝著外面一指:「去把門關上吧,不然影響不好。」
張浩早就對秦風這副泰然自若的樣子有些不高興了,落到了他的手上,就應該哭爹喊娘地求饒才對。
秦風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他頗為惱火,直接把菸頭一扔:「md,老子忍你好半天了。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為老子是什麼人?告訴你小子,今天進了這兒,你就沒有豎著出去的機會!上,先把他收拾明白了再說,免得他還以為我們和他拍電影呢!」
看張浩不關門,秦風也不勉強:「行吧,影響差點就差點。」
五分鐘之後,張浩和黃天明一起貼在牆邊。
兩個人一個看不到臉,一個一臉驚恐。
張浩自認在道上的時間夠久,什麼樣的血腥場面都見過,可剛剛那樣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自己是個手拿傢伙的手下全部倒下了。
關鍵是他們在秦風的面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明明都是從街頭混上來的,沒人手上都有兩把刷子和一股不要命的勁頭。
可是在秦風面前,他們還是顯得像個幼兒園的小朋友。
秦風對付他們,都不能算是對抗了,而是單方面的毆打。
並且是手段極其殘忍的毆打。
以至於打完之後,他還能悠哉悠哉地把三個人疊到一塊兒,自己坐在了上面,點了根煙問道:「還有人麼,再多叫點上來。」
秦風之所以會動手,並不是因為張浩如何惹怒了他,而是他現在現在胸口憋著一股悶氣需要發泄,正好張浩給他提供了這個窗口而已。
「咕嘟。」
張浩咽了一口唾沫,光看一眼秦風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之氣,他就知道自己碰到硬茬子了。
而且這根硬茬子不僅能把他手扎破,還能把他扎得頭破血流。
他現在,只想抓著黃天明的衣領質問:「你特麼不是說就是個鄉下來的鄉巴佬麼?普通的鄉巴佬能有這身手?」
但是沒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威脅道:「兄弟,看不出來你有點本事,但是你似乎惹錯了人啊。」
「聽說你不是川中人,恐怕還沒聽說過我們川中袍哥的能量,說是一呼百應毫不為過。」
「今天我栽了,算我倒霉,但你有沒有想過明天可能你一出大街,就能被上百號人圍著?」
不應張浩說,秦風也知道炮哥的能量到哪一步。
別看他們明面上銷聲匿跡了,實際上在地下的能量依然不小,甚至可以說仍舊統治著川中的地下。
為什麼川中的地下不像慶城那樣還有誠遠之流的黑色組織?
那是因為炮哥的存在,直接把這種性質的組織全部籠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遍布川中的黑色王國。
而且,炮哥歷史久遠,在川中根深蒂固,他們要想整誰,絕對是防不勝防的。
可偏偏他們遇到了秦風。
秦風抽了一口煙,直接打了個電話:「在哪?」
這個電話是那天從曾老家裡出來的時候,曾老說什麼也要讓他存下的。
因為那日曾老贈予他的幾家公司里,其中一家便是皇英。
可是現在皇英的管理者不是別人,正是曾可亦。
那頭的曾可亦接到電話愣了愣,怎麼也沒想到秦風居然會給她打電話。
趕緊先捂住電話朝著身邊的助理問道:「你看看,我今天的妝怎麼樣?」
「小姐您說什麼呢,您這樣的天生麗質,化不化妝都好看!今天的妝容完美!」
一陣馬屁過後,曾可亦這才清了清嗓子,溫柔得不像話:「我現在在公司呢,你找我有事麼?」
那天,秦風的英姿她是親眼所見的。
在爺爺和自己都將遭到羞辱、薄老有生命危險之際,秦風出手救了人不說,還替她出了一口惡氣。
拋開別的不談,女人總是容易被救過自己的男人所折服的。
「下來,我在十二樓的第三間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