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王思撥通了王雄的電話。
王雄那邊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王思,你現在不在上班嗎?怎麼這時間給我打電話?」
「哥,我現在在白石山莊。」
「什麼!?」王雄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你怎麼跑白石山莊去了?」
「我問你,這白石山莊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都看到了,還要問我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可以了,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關於那個人的一切!」
「這事真是他幹的?」王思突然失聲的問道。
她本來心中還不是那麼肯定,可是王雄的回答,終於讓她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王醫生,你說的這事是什麼事?」
王思連忙捂上手機,不知何時武印已經站在她的身後。
「武隊長,你這樣不打個招呼就站在別人的背後,不覺得很沒禮貌嗎?」
武印輕笑了聲:「我這難道不算打招呼嗎?」
「我要去工作了。」王思側過身準備離去。
「王醫生剛才說的這事,不會就是9≯這裡的兇案吧?」
王思的表情一凝,不過很快就恢復常色:「武隊長,我不喜歡開玩笑。」
武印看著王思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
從她入職以來,破案率是百分百,從未有任何一起案件難倒過她。
而當她來到白石山莊的時候,自己都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將這個記錄保持下去。
不過。如今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找到了知情人。
「章沐白。你給我過來……」
……
「真慘啊,這胡不安的死應該是仇家乾的吧?」盧三平放下手中的報紙,感慨的說道。
「胡不安,就是那個本市最大的黑老大?」安妙兒也略有耳聞,關於這位胡不安的傳聞。
「是啊,報紙上說,白石山莊上下,居然全部食物中毒死了。一百多號人啊!這報社的編輯還能再能扯一點嗎?」
盧三平看了眼後座上睡著的白晨:「石頭,就要到機場了,該起來了。」
「還沒到就別吵我,我在補覺。」白晨沒有睜開眼睛,仿佛是在說夢話一樣:「小心我把你的腦袋塞入馬桶里。」
根本就不需要盧三平提醒,到達機場的時候,白晨已經醒過來。
在進入候機廳前,盧三平拉著白晨道:「這裡有三個電話號碼,這三個號碼都有暗號接頭,你需要先打第一個。暗號是給我來個胸大的金髮妞,打完第一個。才能打第二個,暗號是給我來個兩百斤的黑妞,最後才能打第三個號碼,然後你才能詢問你這次要保護的人的下落。」
白晨對於這兩個暗號已經無語了,很無奈的看著盧三平:「我能直接打第三個號碼嗎?」
「不行,這三個號碼必須依次打,一旦你少打一個或者是亂了順序,就算你打第三個號碼,對方也會拒絕接聽,或者告訴你假的地址,如今那邊的黑手黨已經發動了全美境內的所有人手,四處追查她的下落,任何的閃失,都會造成這次任務的失敗,還有,我已經為你在紐約的帝國酒店預訂了房間,到時候你和安妙兒一起入住。」
白晨轉過頭看了眼在安檢前等候白晨的安妙兒,微微點了點頭,盧三平又交給白晨一張照片。
「這就是你這次要保護的目標。」
白晨接過照片,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雖然還略顯青澀,可是卻是個美人胚子,若是再大上幾歲,恐怕也是禍國殃民級別的。
不過照片上的女孩卻是眉頭緊鎖,一副冰冷的模樣,手中舉著一把手槍。
而且從白晨的觀察,這個女孩拿手槍的姿勢絕對不是擺造型。
盧三平交代完後,白晨便與安妙兒一起過了安檢。
「咦?石頭,你怎麼在這?」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白晨回過頭,發現是之前孤兒院的那位張老師張蕊。
「張老師,你怎麼在這?」
「哦,我家裡有事,所以要回家一趟,你呢?」
「這是我媽媽,她帶我去外國玩,帶我去看自由女神,還有迪斯尼樂園,還有……媽媽,還有什麼?」
安妙兒雖然驚訝於白晨的轉變,不過還是非常的淡定,顯露出女性的從容與鎮定。
「你好,我是石頭的養母安妙兒,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張蕊,是仁愛孤兒院的自願者,真巧,我正好也是去美國,你們是坐哪個航班的?」
「ne7281。」
「呵呵……看來真的很巧,我也是。」張蕊看了眼白晨:「石頭在我們孤兒院的時候,可是最調皮的一個,他可有給你添麻煩?」
「不會啊,石頭很乖,而且來了家中後,給我們家裡增添了很多的歡樂。」安妙兒摸了摸白晨的腦袋。
「小姐,準備登機了。」這時候遠處站著的一個黑西裝男子向張蕊叫道。
「急什麼,沒見排隊嗎。」張蕊不耐煩的說道,又回過頭對兩人道:「一起走吧。」
「嗯。」安妙兒看了眼白晨,她發現這個小子在外人面前,就會偽裝起自己的真實面目。
「石頭,你那天晚上的妙手空空,還沒教我。」張蕊頗為不快的說道。
「我教過了,是張老師太笨,學不會。」
「誰說我笨,小子,你還想嘗嘗我的九陰白骨爪嗎?」張蕊和白晨旁若無人的玩鬧起來。
「好吧,我道歉,張老師不是太笨,只是人老了。所以反應遲鈍。」
「臭小子。你找打。」
而登機後。三人彼此發現,對方都是買豪華艙的票座,並且彼此相鄰。
「學不會,學不會啊……」張蕊的頭髮已經一團糟亂,雙手抓著腦袋:「石頭,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小姐,這個孩子剛才用極快的手速,從你的口袋裡摸走錢包。你是學不會的,這需要長年累月的鍛煉。」這時候黑西裝保鏢開口說道,同時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白晨。
「這位大叔,你看的到我出手嗎?」
「看的到。」黑西裝保鏢並不否認:「能有這手速,要麼就是軍隊裡,要麼就是殺手訓練營里,小朋友,你這手是從哪裡學來的?」
「大叔你呢?」
「我是退伍軍人。」
「那我就是在殺手訓練營,我長大了立志當一個殺手。」
所有人都只當白晨是童言無忌,可是黑西裝保鏢卻不這麼認為。
「小朋友。你殺過人嗎?」
「大叔,你猜。」白晨笑容燦爛的看著黑西裝保鏢。
「石頭。不要亂說話。」安妙兒立刻打圓場的說道。
「小朋友,你現在的速度是幾檔?」黑西裝保鏢凝視著白晨。
「什麼是幾檔?」
「不管是在軍中還是在殺手界,都有個通用的檔位,區分各自的等級和實力。」
「那這世上最高檔位是多少?」
「殺手界的殺手之王貪狼十二檔,僱傭兵中的軍神十一檔,這應該也算是當今個體格鬥搏殺的最強兩個人了吧。」
「白叔,你說的這十一檔、十二檔到底有多厲害?」張蕊並沒有這些概念,所以很難明白所謂的十一檔和十二檔到底是什麼程度。
「這兩個人都是各自行業內精英中的精英,據說十檔的速度,能夠精確的躲開機關槍的射擊,而這兩個人都曾經以一己之力,和一個集團的敵人戰鬥過的經歷。」
「那白叔,你是幾檔?」張蕊更加的好奇。
「我大概介於六檔到七檔之間。」
「看來六七檔和十一二檔的差距不大啊,白叔上次還帶著我躲開那個人的襲擊。」
「不一樣,那個人拿的是手槍,而且只算是個新手,再加上那個距離很容易躲開,就算是同檔位的對手用槍指著我,也沒什麼作用,若是遇到這種對手,一般就是近身格鬥。」
「石頭,那你是幾檔?」安妙兒好奇的看著白晨,她相信白晨肯定不是普通的孩子。
白晨笑了起來:「如果按照這種檔位分級的話,那我就是一千檔。」
「說大話。」張蕊白了眼白晨:「我估計你最多三四檔,反正你肯定沒白叔厲害。」
白晨笑了笑,也不否認:「我想問一下,張老師的家裡是不是很有錢?」
「還好啦。」張蕊同樣是笑了笑。
「那張老師要不要僱傭我。」
「僱傭你做什麼?」
「安全的下飛機啊。」
白叔的眉頭擰了擰:「你也發現了?」
「大叔,你一個人應該沒把握應付吧。」
「你幾檔?」白叔又看了眼白晨。
「就算你說的殺手之王或者那個什麼軍神一起來,我也能讓他們跪在地上唱征服。」
「白叔,是不是又有什麼麻煩?」張蕊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事件,沒有任何的驚訝。
「你別說大話了,如果你有五檔,我就代我家小姐,僱傭你,如若低於這個檔位就算了。」
「這夠嗎?」白晨突然掏出一張護照。
白叔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衣內口袋:「你……」
白叔沒想到,這個小子的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況下,摸走自己的錢包里的護照。
一般穿西裝的人為什麼喜歡把錢包放在衣內口袋,就是因為這個位置對人來說最為敏感,一般人是很難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摸走目標以內口袋的東西。
特別是白叔這種介於六七檔位的高手,沒有高出他兩個檔位,根本就做不到。
「你不說話,我便當你是默認了。」白晨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姐姐……」
白晨衝著不遠處的空姐招了招手,空姐走上前來,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小朋友,有什麼需要嗎?」
「我要上廁所,能帶我去下廁所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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