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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忙碌著姜澤北的傷勢,一邊嘮叨:「師傅可千叮嚀萬囑咐過,一定要看牢您,讓您少受些傷,您受多少傷,回頭我就要吃多少苦頭。」
莫子軒上好藥,將藥瓶收起來,神情嚴肅的盯著姜澤北胳膊上上傷勢。
他苦惱道:「我說師公,您就行行好,在殺敵的時候,好好保護您這身血肉之軀行嗎?」
望著姜澤北胳膊上的傷勢,雖然不重是輕傷,可莫子軒依然很苦惱,也非常的心痛。
不是心疼姜澤北痛不痛,也不心疼這上好的珍貴金瘡藥。
他是心痛日後凱旋而歸的時候,師傅跟他算的總賬。
姜澤北之所以不耐,正是因為莫子軒的嘮叨。
對方每一次看到他受傷,都要嘮叨上一時半刻,說出來的話也讓他聽得起耳繭了。
姜澤北將望著胳膊上的傷勢,將衣袖放下來,他眉眼冷傲,淺黑色的眸子清冷迫人,「你剛說有什麼好消息?」
這分明就是不接莫子軒的話茬,直接轉移了話題。
莫子軒望著他放下的衣袖,把胳膊上的傷勢遮住,心道這也就是小傷,他也就不再繼續糾纏了。
想到所謂的好消息,莫子軒一臉的興奮與垂涎。
他激動道:「師傅送了東西來,您快跟我一起去看看,營地校場上圍滿了人!」
聽到是陳夢恬送來了東西,姜澤北有些奇怪,為什麼東西不送到他這來。
他神情驟變,唇角緊緊抿著,眼神暗沉,凌厲得像柄肅殺的戰刀,壓迫感驟然而起。
這是明顯的不悅了。
莫子軒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什麼,笑著道:「您先出去看看就明白了。」
儘管不悅,只要一想到是陳夢恬送來的東西,姜澤北稍稍收斂了一下神色。
他冷著一張俊美傲然的容顏,大步走出了營帳,往校場的方向走去。
很快就看到了包圍著密密麻麻的人群,似乎還聽到了一股奇怪的動靜。
「咩……」
「咩咩……」
這是羊的聲音。
姜澤北眉宇放鬆,似是想起了什麼,眼底閃過詫異,與求證的急切。
他腳步加快,往人群中走去,周圍的人看到是統帥,紛紛讓開了路。
很快,姜澤北就看到了,被趕到校場密密麻麻的羊群,少數也有數百隻。
在羊群的周圍還有穿著厚實棉衣的趕羊人,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麻袋一麻袋累積起來的山堆。
以及在外圍,那數不清裝著糧袋的馬車。
這是又送來羊群,與糧食,還有那一麻袋一麻袋鼓鼓囊囊,不知道什麼的東西。
姜澤北心下訝異,面上確切不動聲色,滿臉的無動於衷。
在姜澤北出現的時候,趕羊群的其中一人走上前來,「主子,夫人命屬等將羊群,還有棉衣,以及糧食送來,說是年節將至,伙食也該改善改善。」
隨著對方走近,從棉衣裡面露出來的暗裝,姜澤北這才得知他的身份,竟然是暗衛,怕是屬於朱雀那一支的手下。
姜澤北掃了一眼周圍的趕羊人,以及那些坐在馬車上押送糧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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