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聞言瞥了一眼姜澤北,眼中流露出不屑。
這姜家夫婦在的時候,她還不至於撕破臉皮,最起碼能在姜家撈點好處。
如今姜家夫婦死去大半年了,她才不用顧忌眼前的毛頭小子。
她上下嘴皮子一碰,再次滿嘴髒話飆起。
「你身邊的小賤-人,勾-引她堂姐的未婚夫,今日上門就是為了教訓她,小子,我勸你趕緊將她逐出家門,不然這樣的女人養在家中丟人!
這賤-人是偷人啊,日後你們真要成了婚,滿村的漢子都被她偷去!」
「你這張嘴巴該洗洗了!」陳夢恬不禁出聲。
聽到王琴這不乾不淨的話,她要是站著不動,就真的紗布木頭人了。
她實在是想不到,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顛倒黑白胡言亂語,什麼都往外噴的人,究竟是怎麼養出來的。
這已經不是素不素質的問題,而是嬌養,人品,三觀,都碎了一地。
姜澤北在她出聲後,伸手拉了拉她的手,側頭對她搖了搖頭。
眼神安撫她,示意將其都交給他。
這邊王琴見陳夢恬開口,立馬就罵上了,「小賤-人,你自己剛承認的,你說喜歡陳青,這是可是你親口說的!
我告訴你,今個說破大天去,你也要給一個交代,寶珠已經因為你被退婚,今個要是沒有銀子,我就賴在這不走了!」
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
陳夢恬本來見姜澤北的意思,不打算出聲。
一見王琴越來越起勁,還耍賴,登時就氣到了,心肝肺都氣到要炸。
「你……」
姜澤北這次直接伸出手指,豎到陳夢恬的唇部。
溫涼的手指,觸碰溫熱的唇部。
兩種溫度相碰,彼此感覺有什麼東西划過。
這一動作,成功讓陳夢恬接下來的話,胎死腹中。
姜澤北感覺身體有什麼東西划過,他神情愣了愣。
隨即沖眼前的少女,輕聲道:「交給我。」
陳夢恬乖巧地點點頭。
不交給他,她也懟不過這王琴啊。
姜澤北見她真的乖了,這才再次看向王琴。
他擋在陳夢恬的身前,看著王琴不緊不慢的說:「我跟甜甜之前有些誤會,所以她才會做出一些事,以此來故意惹我生氣,至於搶人,偷人,此事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這麼大的污名我們不認,也請您日後說話注意一些,有些話出口是需要負責的,甜甜要是因此遭遇什麼事,您也是難逃其責。
之前甜甜不清不楚的掉入河水中,這件事還沒解決完,您就上門傷了甜甜,這是欺負我們年幼沒有長輩嗎?」
王琴張了張口,「我……」
姜澤北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您這樣做有些欺人太甚,這分明就是往死里逼甜甜,繼續下去,看來也只有請村長,與陳家村的族長來主持公道了。
一盆髒水潑到我們身上,擱誰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我相信甜甜是清白的,更相信我爹娘的眼光。」
話說完,姜澤北側頭,溫柔的看向陳夢恬,
聽完姜澤北的一席話,周圍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