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這茗香樓是安寧候府的產業還沒有人敢到這裡來撒野。」張三小姐面帶不悅的回道。
「如意,把周圍的環境好好的看看。」白靜雯見她如此說把問題拋給了齊如意,自己發現的總會比別人提醒的要記得深刻的多。
白靜雯的一杯茶下去齊如意才指著外面的高台不確定的說道:「嫂子,難道指是外面?」
「不錯,如果真有人想對你們不利的話,跟本就不用進到樓里來。
看到下方的高台沒,一個普通身高的人站在上面離這個窗子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只要有些武功底子的人輕輕一躍便可破窗而入。」白靜雯坐在原地一臉平靜的說道。
「還真是。」馬玉姝見她如此說忙站起來好奇的走到窗戶邊上往下看了一眼回頭臉嚴肅的說道。
坐下後掃視了一眼在坐的幾人不確定的說道:「不過以我們的身份應該不會有人針對我們吧。」
「那最好。」白靜雯邊喝著茶邊說道。
「閃開,都給我閃開。」這時外面一道囂張而霸道的男聲大聲喊道。
「這又是出什麼事了。」齊如意看著下方有一隊家丁揮舞著大刀在人群里橫衝直撞好像在找什麼人好奇的嘀咕道。
「這是永寧候府的家丁,還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張淑怡向下看了一眼後沉思道。
「怎麼抓了一個書生回去,而且看樣子那書生好像很怕他們?」齊如意一臉迷茫的說道。
「聽我堂哥說,永寧候夫的五小姐跟一個外地的書生約會來著,難道是為了這事。」喬雨柔不確定的說道。
「五小姐?大房那個被退了兩次親的庶女?」張淑怡驚訝的問道。
那五小姐比她還大一歲人長倒是不錯,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連著被退了兩次親,後來便很少出門也很少聽到有關她的消息,沒想到這次會傳出如此勁爆的消息。
「這書生不知道做了什麼缺德的事,被人壓著又踢又打的。」齊如意一臉同情的說道。
「能不顧身份當街打人,想來事情小不了。」嚴明麗沉思道。
「下面開始猜燈迷了。」齊如意見一個五十多歲精神抖擻的老者拿著一個冊子走了出來一臉興奮的問道。
「沒想到是蘇先生。」馬玉姝一臉崇拜的說道。
「很出名嗎?」白靜雯想到齊天翔好像就拜在了他的門下便好奇的問道。
「當然了,他可是當年南方喬家書院的驕傲曾三元及第高中狀元,但是因為不喜官場在翰林院編了十多年的書後來被皇上調到了國子監教書。
聽父親說帶出來的學生不僅學問好為官也不錯很得皇上的器重,現在想拜入他門下的人多的都快把門檻踢破了。」喬雨柔放下茶杯一臉驕傲滔滔不絕的說道。
「第一道迷題,豐收打一字。」下面一道中氣十足帶些沙啞的聲音高喊道。
「天呀第一個就這麼難,歸定可是三輪十八個呢?」馬玉姝驚呼道。
「現在入京趕考的學子已經到了不少了,想來蘇先生也有意摸摸今年考生的底吧。」喬雨柔走窗前看著下面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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