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挺好的,胎相也穩,平時多注意就行了。」白靜雯微笑著回道。
兩人又聊了幾句便去廚房幫張氏的忙,由於白靜雯現在的身體特殊便安排她燒火。
「小雯呀,我打算送曉成去學堂識些字。」張氏突然說道。
「這是好事呀,識些字將來即使不走科舉之路也可以找份體面的工作。」白靜雯看了她一眼摸不清她的目的只好隨著她的意思往下說。
「我是想著過了年讓他跟著栓子二人一塊過去,到時也有個照應。」
「可是我外公的學堂只有兩間屋子,沒有住宿的地,那曉成住那裡呀?」
「跟著他們兄弟兩人就成,有個住的地就行我們不挑的。」張氏回道。
「你覺得可能嗎?他們兩個可是住在外公的家裡的,先不說家裡還有沒有地住,就說我回來之前你對他們兄弟做的事你以為我外婆會同意?」白靜雯冷笑著回道。
張氏聽後臉一下子沉了下來,她覺得這半年跟他們三姐弟處的還算可以,想著應該能成功的可是她確忘了何家的反應。
兩個村子並不遠,如果說自己做的事情傳不到何家那是不可能的,這麼一說她到不敢把曉成送過去了。
「其實鎮上的學堂更好些,費用也不算貴最關鍵的是有宿舍不用來天天來回跑。」白靜雯回完便不再說話。
白妞看著張氏黑如鍋底的臉,搖了搖頭心想平時看著挺精明的人怎麼辦這麼蠢的事,這種事還用問嗎。
小兩口吃完飯便回了白家,跟白妞聊了聊了會天,然後吩咐兩個弟弟別只顧著玩忘記學習便回了家。
轉眼到了十五晚上吃完飯,小兩口燒好熱水正要回屋洗漱睡覺。這時齊如意確走了進來說道:「大哥,娘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事要跟你和二哥商量。」
「知道什麼事?」齊天宇停下手中的活轉頭問道。
「不知道,你去吧嫂子這有我陪著呢。」
齊天宇見此放下手裡的桶便往正屋走去,白靜雯見沒自己的事便接著忙自己的。
「娘,如意說你叫我,什麼事呀?」齊天宇說道。
「嗯,坐吧。」李氏拍著她下手的凳子說道,隨後便不再理他直到齊天翔到後也沒有出聲。
兄弟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明白是怎麼個情況,齊天宇見李氏一張臉在燈光下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幾次語言又止想不明白什麼事讓她如此為難。
齊天宇感覺到腳越來越冷,終於忍不住問道:「娘,我們是你的兒子有什麼事你就說吧,再難辦我們也會盡全力辦好的。」
「是呀,娘你就說吧,這腳都快凍僵了。」齊天翔跺了跺腳說道。
「是我跟你李叔的事。」李氏深吸了一口氣低著頭小聲說道,但是兄弟兩人離的近都聽清楚了。
齊天宇這時才想起來大年三十那晚兩人問了她和李叔的事。現在李氏嬌羞的樣子加上今天晚上的表現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這麼說你跟李叔都有意對吧?」齊天宇問道。
李氏抬頭看了看齊天宇面無表情的臉艱難的點了點頭。
「好呀,早就該這樣了,不過我二十就回學院了,趁著還有幾天就把事辦了吧。」齊天翔一臉歡喜的說道。
齊天宇橫了他一眼說道:「這事我沒有意見,但是要是最近幾天辦的話,怕是娘要去李叔家住一段,或者如意去白家住一段。畢竟如意不小了再在一個屋檐下住著不太方便了。」
「那,那要麼算了吧。」李氏臉色一白結巴的回道。
「娘別多想,我沒有別的意思,不管是誰出去住時間也長不了,靜雯已經計劃好了,開春化了凍便蓋新房子。」齊天宇忙解釋道。
「對呀,娘你們趁著這幾天把事辦了吧省的我大冷的天來回跑了。」齊天翔笑嘻嘻的回道。
「娘,只要你點頭我明日就找李叔商量日子。」齊天宇說道。
李氏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兄弟二人一眼點了點頭。
兄弟二人見此問了一下李氏的要求便作伴出了屋。而李氏想到剛才齊天宇的表情並不好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哥,你不會反悔又不同意了吧。」齊天翔拉住要回屋的齊天宇說道。
「別多想,我是怕娘受委屈。」齊天宇回道。
「切,我看是你多想了吧,李叔對娘很好的,而且有你和嫂子在家怕什麼呀。」齊天翔回道。
「好了,回去睡吧明天一早跟我一起去,既然李叔肯到我們家來那我們也要拿出誠意來。」齊天宇回道。
「好,快回吧,別讓嫂子久等了。」齊天翔說完便快速的往自己屋跑去。
齊天宇看著自己拍空的手搖了搖頭便往自己屋走去。
李氏看著他們走遠,提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哥,回來了,那我回屋了。」齊如意見齊天宇回來站起來便往外走去。
「嗯,天黑路滑,小心著點。」齊天宇送走齊如意,倒了些溫水洗了洗臉和腳便鑽進了被窩裡。
「怎麼了,娘找你什麼事?」白靜雯看著他情緒不高,放下手裡的正在做的單鞋子問道。
「娘說他同意了我們的提議,要跟李叔成親了,明天我跟天翔去跟李叔商量日子。」齊天宇把她抱進被窩裡說道。
「早就想到的結果,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正好家裡布料和棉花都不缺,這幾天我找幾個人做出幾床被褥出來。」白靜雯回道。
「就是心裡空落落的。」齊天宇閉著眼睛情緒低落的說道。
「我來安慰你。」白靜雯說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就會引誘惑我,天太冷了快睡吧。」齊天宇說完便把她抱到懷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齊天宇兄弟兩人吃完飯便去了李大夫家,而白靜雯則帶著如意去找了三嬸劉氏讓她幫著找人做被褥。
劉氏見齊如意去找冬梅便拉著白靜雯問道:「這事你們真的同意?他們可都不小了,將來你們相當於多養一個老人呀。」
「我可做不出棒打鴛鴦的事,再說我婆婆還不到四十歲人生的路還很長,有一個人陪著不好嗎?這樣我們有事出個遠門也可以放心一些。」
「呵呵,要是個個做兒媳婦的都向你這麼想就好了,既然你如此支持那這事交給我了你就放心安你的胎吧。」劉氏滿是敬佩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