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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都只是傳聞
他是黑暗之帝,是神秘家族的新一代主人,是從修羅場走出來的不敗之神。【風雲小說閱讀網】l.
再次相遇,她卻被他強行帶進了他的世界裡,從此,命運糾纏。
她就是在路上撿了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回家,本想化身白衣天使,奈何卻悲催羊入虎口,被撲倒吃抹乾淨,連帶著渣渣都不剩
推薦好友文至尊豪門之極品狂妻∕葉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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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晚飯在一片溫馨浪漫的氣氛中結束了,吃過飯,南宮逸又去批摺子,採薇喚來劉喜,讓他出宮去到穆府去,用最短的時間內,教老爺算數
除了茄子,她的火腿鮮筍湯也深得男人喜愛,糟鵝掌鴨信也正是這個季節吃的東西,每一樣菜,男人都吃了很多,比平時御廚做的飯菜幾乎多出了一倍之多
說完,又幫他夾了一些,此時,她由衷感謝曹雪芹老人家,要不是他寫了詳細的寫了茄鯗的做法,她還真做不出這麼好吃的茄子呢
採薇笑了笑,套用了現代的一句廣告詞說:「好吃你就多吃點吧」
伸出筷子,夾了一筷子美味茄鯗放在嘴裡嘗了嘗,贊道:「娘子好手藝,連茄子都做得這麼好吃,比咱們宮裡御廚手藝強多了」
牛肉乾、火鍋、蒸魚、麻辣燙,每一種味道都讓他終生難忘,在那個艱苦的環境中,她就像是一束溫暖的光,不僅帶給了他光明,還給他帶來了希望
男人對採薇的手藝很熟悉,也有著一種深厚的感情,想當初在嶺北時,大家吃的是捂得發霉的糧食,攙了糠的秕谷,後來她來了,給大家帶來來精細的麵粉,雪白的大米,還會偶爾買上幾百口生豬給大家改善伙食,而他自己受益的更多。
「為夫最愛吃的,就是娘子做的飯菜了,又怎能不合口味呢」
採薇將一雙象牙筷子遞給了他,又遞了一碗粳米飯,說:「神仙府地的美食是不假,只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呢」
南宮逸淨了手走過來一撩袍子坐在了桌旁,笑道:「托娘子的福,今兒又得吃上神仙府地的美食了」
食盒裡面,是一碗火腿鮮筍湯,一碟油鹽炒枸杞芽兒,一碗糟鵝掌鴨信,一碟茄鯗,還有一碟四個奶油松瓤卷酥,並兩碗熱騰騰碧熒熒蒸的綠畦香稻粳米飯。
南宮逸批了一下午的摺子,這會兒正餓著,他撂下硃筆,起身跟著採薇到了裡間,卻見採薇已經把食盒放在了桌子上,揭開了盒蓋。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天快黑的時候,採薇從空間裡出來了,手裡拿著個食盒,笑眯眯的對男人說:「開進來,開飯了」說完,提步向裡屋走去。
腿上的媳婦兒憑空消失了,南宮逸先是怔了一下,隨後怪不怪的搖頭,低頭笑著,繼續批摺子
教大家學知識是好事兒,既能促進社會進步,又能讓父親加官進爵,採薇當然樂見其成,當下高興的答應了,並準備親手給男人做頓好吃的感謝他。
南宮逸說:「就是把你之前算賬用的阿拉伯數字算數的方法傳給岳父,讓他在翰林院裡教大家阿拉伯算數的方法,這種方法簡介實用,將來一定會廣泛流傳,若是整個大晉都沒有人會此法,獨他一人會,就憑這,還不足以讓他升官進爵嗎」
採薇挑眉問道:「是何良策」
南宮逸高深的笑道:「娘子放心,朕自有良策,既能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又能讓大家心悅誠服」
採薇說:「可是,若是御史上表彈劾怎麼辦你剛登基不久,根基尚未扎穩,還是不要急著提攜我的家人吧」
南宮逸不以為然的說:「岳父在翰林院任編修之職數月,一直發兢兢業業,嚴肅律己,從不因自己是國丈驕矜,所以,翰林院侍講學士是朕獎勵他的,也是送你的禮物,至於岳母,暫時先封為五品誥命夫人,等以後岳父再升官兒時在往上封」
採薇接那委任狀,見上面寫的是授予她父親五品翰林院侍講學士的官職,不禁皺眉說:「逸,你這是做什麼雖說舉賢不避親,可父親剛進翰林院幾個月的時間,並無卓越的功績,你將他從一個七品的編修一躍成為五品的侍講學士,怕是會有人心中不服,我看還是算了吧」
南宮逸傲嬌的哼了一聲,從桌子上拿起一紙委任狀遞到了採薇的手裡:「看在你表現良好的份兒上,朕要給你點兒獎勵」
「哼,算你識相」
聞言,採薇望著天翻了翻眼皮,舉手說:「陛下,臣妾向您保證,司徒掌柜對臣妾絕無不軌之心,臣妾也會一直對您忠心耿耿,絕不會生出出牆之心」
南宮逸「哼」了一聲:「他若真把你當成庸脂俗粉倒也罷了,若是生出別的念想,朕不會放過他的。」
採薇聽出了男人話里的醋味兒,哭笑不得的說:「我哪有跟他常見了,不過是每個月查賬時見那麼一次半次的,你吃什麼飛醋,再說了,各花入各眼,在你的眼中我是絕世之姿,沒準兒在人家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整天只想著賺錢的庸脂俗粉呢」
聞言,南宮逸聞言挑了挑眉,酸溜溜的說:「哦區區一個參行的小掌柜,眼界這麼高,連堂堂公主和一等公府的千金小姐都看不上,莫非,是那小子見多了你這種絕色之姿,等閒之輩便不放在眼裡了」
採薇走到宮逸的身邊兒,握著他的手坐在了他的腿上,頗有些苦惱的說:「哎,好像哪個都沒看上」
聽到她進來的聲音,南宮逸抬頭撂下硃筆,對向她伸出手來,笑道:「朕的紅娘回來了,來,到朕這兒來跟朕說說,司徒那小子看上誰了」
此時的南宮逸,別有一種上位者的嚴峻,大殿裡的燭火通明,照在他年輕健美的身軀上,使他看起來就像一尊希臘神話中的雕像一樣俊美,威嚴,氣勢不凡
回去時已經是掌燈十分,南宮逸正坐在寬大的龍案後,用心的批著摺子。
採薇不知道自己的來歷已經被人算出來了,還精神抖索的在各家鋪子查了一圈兒的賬,收了數萬兩銀子的盈利才回宮去。
吉雅王后說:「對付這種來歷不明、借屍還魂的野鬼,最好的辦法是能找到法力高明的驅鬼法師,只要能設法將那縷幽魂從穆皇后的身體驅逐出去,她自然就重新變成孤魂野鬼了」
勒躂師說:「王后可有收服她的辦法」
吉雅王后沙啞的冷笑說:「可惡啊,一隻野鬼居然敢欺負到我女兒的頭上,真是氣死我了」
遼丹大國師一拍大腿:「難怪啊,我們大汗上次派去嶺北捉她的人回來就說她是鬼,能一會兒現身,一會兒消失的,還能飄在半空中,不是鬼又是什麼呢」
「嚇」
吉雅王后冷嗤一聲:「什麼穆皇后,她根本就不是穆皇后,不知是哪來的孤魂野鬼,附在了穆皇后的身上」
半個時辰後,滿頭大汗的吉雅王后終於停了下來,勒躂師急忙說:「怎麼樣這個穆皇后是不是有問題」
吉雅王后用手拍著鼓,口中念念有聲,開始做法,只見她口中念念有詞,一會兒哼哼呀呀像蚊子在叫,一會兒又暴風驟雨似獅子怒吼,看得遼丹大國師一愣一愣的
「咚、咚、咚」
這種鼓一遇到颳風,就會發出沉悶的自鳴聲,有人說是死者的冤魂在哭,而吉雅王后卻能根據這陰森森的嗚嗚聲推理問卜
話音剛落,一個披頭散髮的童子捧著一個湯碗大小的雙面人皮鼓走了進來,人皮鼓顏色褐黃,還顯現著皮膚的神經纖維,鼓的架子也是用人的骨頭做成的,散發著淡淡的腥味。
殿裡靜悄悄的,吉雅王后那張陰鷙的臉上陰雲密布,像個來自地獄裡的巫婆,忽然,她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叫了起來:「來人把我的人皮鼓拿來」
大國師揮了揮手,地上的侍衛們如遇大赦的起了身,悄悄的向外面退去,侍衛長身邊兒的兩個侍衛一起動手,把頭破血流的侍衛長拖出去了。
吉雅王后愣了一下,隨即思索起來
侍衛們不敢回答,勒躂大國師若卻有所思的說:「王后,上次拿回的頭髮您說頭髮的主人已經死去多時,馬上就要投胎轉世了,這次帶回的頭髮您說這頭髮的主人已經轉世脫身,您覺得,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聯繫呢」
「這麼重要的事,你們沒有親眼看到,僅憑一個賤婢的幾句話和己憑空的推斷就做了決定,倘若這會兒招魂爐里的頭髮被人換成了你們大汗的,你們是不是就算殺害你們大汗的幫凶了」
其餘的侍衛們都垂著頭,不敢爭辯,也不敢動,雖然他們是遼丹的勇士,但是勒躂大國師說過,讓他們全部都聽從吉雅王后的指揮和命令。
他虛弱的晃了一下,隨即軟軟的倒下去了
聞言,吉雅王后桀桀的笑起來,笑聲像暗夜中的貓頭鷹似的,笑聲未落,她掄起法壇上的香爐,向侍衛長頭上狠狠的砸去,侍衛長不敢抵擋,只聽「砰」的一聲響,頭頓時多了個血窟窿。
遼丹侍衛長說:「落雪姑娘曾在大晉皇帝和皇后身邊服侍過,知道些皇家的秘密,穆皇后確實跟大晉國的首富霍公子有染,霍公子的香囊是穆王后送的,一直被他寶貝似的的戴在身上,所以,裡面的頭髮自然是她的」
「確定你們就憑一個卑賤的婢女的話,就能確定這些頭髮是大晉皇后呢」
遼丹侍衛長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吉雅王后饒命,這些頭髮千真萬確是大晉國皇后的,我們也是反覆確定後才拿回來的。」
「你們這些飯桶,連幾根頭髮都找不回來了,一次拿到假的也就罷了,兩次還拿不到,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鮮卑國的皇宮的一間密室里,燭台、符咒、屍油燭、還魂草、矮桌等物,七零八落的散在法壇下,一身黑衣的吉雅王后正披頭散髮,面目猙獰的對跪在地上的幾個遼丹的侍衛大發雷霆。
此時
鸚哥去鮮卑之前,先是回了空間一趟,在老烏龜那兒拿了足夠的,才飛出空間,直奔東方而去
「是,主人」
「鸚哥,你去鮮卑國一趟,幫我查查看那隻荷包為什麼會在鮮卑國,順便幫我把賀蘭青解決了」
採薇想了又想,卻百思不得其解,那隻荷包怎麼會好端端跑到鮮卑國去呢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么蛾子。
「在鮮卑國怎麼會」
「呃在,哇,您要找的東西居然不在大晉國內,在鮮卑國的境內里呢」
「在哪馬上把它給我帶回來」
「哇,主人,您真是太神了,荷包果然還在」鸚哥叫了起來。
鸚哥聽了,只好繼續往高飛,飛到只剩個小黑點兒的時候,才停下來,瞪眼往下看去。
「鸚哥,荷包一定還在,你再仔細找找,擴大搜索範圍,一定要找到它」
所以,荷包一定還在
若它不是被弄丟的,而是給人刻意的盜走的,那麼盜走荷包的人定是要用這荷包做什麼文章,更不可能銷毀它了。
採薇聽了卻不以為然,菲兒刺繡的手藝可以跟宮中尚衣局的秀娘們一較高下,送給霍淵的那隻荷包,從做工到用料都是極其考究的,無論是誰撿到了這隻荷包,都不會輕易的銷毀它。
「主人,那隻荷包找不到了,十有是被銷毀了,不然不會一點兒痕跡都沒有」
結果,卻並未找到採薇所說的荷包。
鸚哥得到命令後飛了起來,騰地飛到半空中,眼睛霎時冒出一片金光,籠罩了整個大晉國。
想到這兒,她悄悄的喚出了鸚哥,讓它去找那隻荷包。
採薇聽了,心中十分疑惑,那麼顯眼的一件兒東西,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就丟了呢。
霍淵聽聞那荷包不是採薇繡的,雖然有幾分失落,但卻並沒有生氣,反而十分愧疚的說:「那隻荷包上個月被我弄丟了,我曾派人到處找過,卻一直沒找到」
霍淵是帶著數十輛拉貨的馬車去的,準備把採薇讓給他的兩萬塊玻璃都拉走,趁著夥計們給玻璃裝箱的時候,採薇悄悄的跟他說起了荷包的事兒,並向他道了歉,表示自己並非真心騙他,只是她不會女紅,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才做了這麼一件糊塗事兒。
母女倆又說了一會兒閒話,採薇看差不多快申時了,就趕著和母親道了別,匆匆的趕去私庫見霍淵了。
見採薇不願插手,杜氏也無可奈何,想想採薇說得也是,要不是採蓮虛榮心太強,又何必落到今天這般地步呢
她不願意管採蓮的事兒,想當初,她苦口婆心的勸過她,可她被虛榮心迷住了眼,死活非要嫁到官宦之家去,季萬福是她自己選的,既然腳上的泡是自己走的,就由她自己去承擔後果吧
採薇說:「娘,清官難斷家務事,我雖然是皇后,卻也不好插手人家夫妻之間的事兒啊」
杜氏說:「你三嬸兒和你三叔通共就這麼一個孩子,疼得跟眼珠兒似的,得知蓮兒在英國公府的處境後,兩口子心痛不已,憂思成疾,雙雙病倒了,娘尋思著,你是皇后,能不能幫幫蓮兒,讓她少受些磋磨呢」
採薇說:「娘也不用為她不平,俗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當初,是她自己尋死覓活的非要嫁入高門的,如今知道了吧」
杜氏輕輕的拍著采蝶,邊搖邊嘆息說:「那個姑爺忒不是人了,家裡姨娘通房加起來有二十多個,府中但凡有點兒姿色的女人被他將及淫遍,娶蓮兒的時候正寵著一個戲子,那個戲子也不是個省事兒的,見蓮兒軟弱可欺,居然慫恿了姑爺把蓮兒趕到了廂房去住,她堂而皇之的住進主屋去了,哎」
「哎,你三嬸兒前兒來這哭了小半天兒呢」
雖然她知道採蓮一定不會幸福,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進冷宮了,心心念念的嫁入侯門公府,夢想的尊榮富貴和現實的巨大差異,一定會讓她那顆本就脆弱的心碎掉的吧
採薇詫異的說:「採蓮過得不好嗎」
杜氏急道:「你這孩子,皇上對你這麼好,還想什麼呢你看採蓮,才嫁過去一個多月,姑爺就不搭理她了,她倒是想給人家生孩子,可姑爺壓根就不去她的屋子啊」
採薇躊躇了一會兒,說:「生孩子不是小事兒,容我再想想吧」
糾結中,杜氏嘆了口氣,說:「皇上貴為天子,後宮中只有你一人,你還猶豫什麼呢嫁給皇上這麼久了,要是再沒有夢熊之喜,怕是太后和朝中大臣們都容不得你了。」
但是,前世形成的觀念,讓她一直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尚未成年的孩子,這個年紀生產,或多或少都會對身子有害的
私心裡,採薇的確想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寶寶,香香的、軟軟的、白白的、萌萌的,一想到有這麼個小東西在她懷裡奶聲奶氣的哭或是叫她娘,她的心都要化了
杜氏靠在大引枕上,生完孩子的她,珠圓玉潤,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母性的光輝,她比從前胖了,臉蛋也比從前白皙了許多,再不是採薇乍來時看到的那個瘦骨嶙峋、雞皮黃臉的女人了,她見女兒這麼喜歡采蝶,就說:「既然喜歡孩子,就自己生一個吧,反正再有兩個月你就及笄了,生孩子不打緊」
採薇愛惜的看了她一會兒,摸著她的小臉蛋兒說:「小東西,吃個奶都不老實,上輩子指定是只小猴子托生的。」
回家時,小采蝶正在娘的懷裡吃奶,她張著小嘴,用力的吸允著,咋咋作響,肥短的小手兒毫無目的揮舞著,小腳丫兒也亂蹬亂踹,淘氣的緊,偶爾還不客氣的踢打在採薇的身上。
他們的孩子一定很漂亮,因為她和他都是罕見的美貌,而且,寶寶會很健康,很可愛,說不定也能像采蝶似的,圓滾滾的身子上帶著奶香味兒,一笑起來粉嫩嫩的小臉蛋兒上還有一對兒可愛的小酒窩
對於懷孕生子的事兒,採薇之前是呈排斥狀態的,但自從有了小采蝶,漸漸的,她對自己未來的孩子也期待起來。
南宮逸見她這麼喜歡孩子,盤算說:「再有兩個月你就滿十五歲時,到時候咱們自己也生一個,省得你整天看人家的孩子眼饞」
她的小妹妹采蝶已經滿月了,經過一個月的餵養,那個剛生出來時皺巴巴的小包子,已經變得白白胖胖的,跟只玉娃娃似的,非常討喜。採薇很是喜歡她,幾天見不到就想的慌,每隔幾天就必須回娘家一趟,看看她才能安心。
男主角都走了,採薇自然不會浪費時間去看那咿咿呀呀的戲文,便讓人好生的把朝瑰和舒雅送了回去,自己趁機回了一趟娘家。
採薇見他態度堅決,也不好勉強,只好放他回去了。
司徒長歌本來沒有反對去看戲,可是走到樓下後,忽然說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未來得及辦,怕是去不成了。
採薇沒有勉強她,反正又不是給她相親,聽說她要走,便派了追風護送她,好好的把她送回去。
但是湘雲拒絕了,她是和離之身,今兒拋頭露面的來火鍋城已是她的極限,若是在到那人山人海的戲樓去,萬一被人給認出來,她這和離女舔著臉娶看戲,說不定會被人們的唾沫星子給淹死的
大家都吃飽了,干坐在這裡也無趣,採薇提議大家一起去看戲,以便於司徒長歌跟兩位小姐培養感情。
哎,這愚蠢的動作,這蛋疼的誤會,哦不對,他沒有蛋了
走到門外時,他忽然想起,自己剛剛一直擺著的打電話的動作,三位小姐跟本看不懂,她們見他在腮邊翹著兩根兒手指,一定以為他在翹蘭花指呢
採薇的刀眼殺了過去,嚇得劉喜急忙閉了嘴,匆匆的離開了。
「劉喜」
劉喜見皇后娘娘怒了,急忙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還做了個打電話的動作:「別忘了找我,過兩天我給你們挨家送名片去」
「滾」採薇不客氣的喝道。
劉喜伸了伸舌,悄悄的對朝瑰、莫舒雅和湘雲等人說:「你們要報名時記得去找我,束脩我可以考慮給你們打折」
採薇提步走了進去,低斥道:「她們幾個都是些未出閣的女兒家,你只管說那些相公、婆婆的混話做什麼,真真是越來越糊塗了,還不給我離了這裡。」
「劉喜」
「咱們大晉國第一家女子學院,馬上就要開辦起來了,到時候,本公公會親自去教大家一門獨門絕學算數,等你們將來出了閣掌管中饋時,兩個時辰算完的賬用本宮公公教你們的法子,半個時辰用不上就能算完到時候,你們的相公、婆婆,妯娌、七大姑八大姨,都會對你們敬仰不已,刮目相看的」
回到自己的專用包房是,莫舒雅和朝瑰都已經吃完了,大家都在聽劉喜眉飛色舞,口若懸河的規劃未來女子學院的事兒。
她今天的主要任務不是跟他們賣玻璃,而是幫司徒長歌擇選大晉國的太子妃,讓兩國永結秦晉之好。
採薇聽了,安慰了他幾句,起身向他們告辭,回自己的包間去了。
安啟祿解釋說:「曹兄的夫人上個月過世了,曹兄與夫人伉儷情深,一直苦悶至今,沒有心情做生意」
一直沉默著喝酒的曹瑾,勉強的笑了笑,說:「多謝您的美意,曹某心領了,只是曹某有點兒瑣事煩身,暫時不得去做」
採薇說:「當然有,過幾天你就來提貨吧,保證夠您賣的,碎了,曹叔也想做這行嗎我手頭上的玻璃足夠你們三家賣的了」
安啟祿對採薇說:「您要是還有玻璃,安某想接著跟您合作,北方如今越發的冷了,玻璃能禦寒,會有不少怯寒的人去買,過完年就是春天,大刮春風,玻璃可比窗戶紙耐刮多了,所以,這兩個季節都是銷售玻璃的旺季,安某不想錯過。」
約好了跟他見面的時間,採薇就放心了,反正待會兒能跟他單獨見面,她可以趁那個時候跟他討要荷包了,不然這會兒有曹瑾和安啟祿在,她要是跟他討荷包,還得把他倆支開,既費事,又容易引起別人的誤會,得不償失
霍淵道:「好,申時霍某親自去拉貨」
採薇聽霍淵這麼一說,忙道:「撬行談不上,我的玻璃多了去了,霍大哥要是想跟我合作,今兒申時就去我的私庫拉吧,我的庫里還有兩萬多塊,足夠您賣上一段時間的了。」
大晉國幅員遼闊,國富力強,無論在哪座城市,玻璃都能找到市場,因為玻璃不僅是一件體現身份財力的奢侈品,更是一件實用的好物件
如今嶺北的玻璃生產業正在飛速發展,從前一個月能燒出一萬塊玻璃,現在居然能燒出五六萬塊,而且還大有上漲之勢,所以,她打算多找幾個合作夥伴,大家一起往出賣玻璃。
由於嶺北與汴州近,她怕玻璃流入到汴州去,才率先跟安啟祿合作,搶儘先機,占領北方市場。
不過,經過這幾個月的大量銷售,京城的玻璃銷售市場已經出現了滑坡甚至是停滯的狀態,她必須考慮開拓外地市場,不然嶺北大規模生產出來的玻璃就要滯銷了。
之前有一次,採薇確實跟霍淵談過合作銷售玻璃的事兒,但那時京城的玻璃市場尚未飽和,需求量很大,嶺北生產玻璃生產的速度還沒達到現在這麼高,京城裡的玻璃尚且供不應求,所以就一直沒有真正與他合作。
霍淵向採薇笑道:「之前咱們曾有過約定要合作的,不成想被啟祿兄撬了行去。」
「這裡面是欠您的六萬兩銀票,是泗水街上大興錢莊的,您隨時可以去兌換。」
剛好她最近沒銀子了,安啟祿就來還錢了,對她來說簡直是雪中送炭一般,當即激動的結果了安啟祿雙手奉上的一隻鼓囊囊的順袋。
這些開銷加起來,是一筆非常龐大的數目,雖然她生意興隆、日進斗金,可因為這幾萬張光吃不賺的嘴,令她常常陷入捉襟見肘、入不敷出的境地
這兩天採薇的手頭正緊呢,如今已近年關,天氣越發冷了,數百家贍養堂里需要大量的炭火取暖;還有,眼看就要過年了,她打算給贍養堂的幾萬個人改善改善伙食,發點兒新年禮物什麼的,讓他們也感受到新年的快樂。
採薇說:「給我銀票吧,現在給我就行」
安啟祿接著說:「之前您留給我的那批玻璃銷量極好,已經出脫得所剩無幾,欠您的六萬兩銀子在下也準備好了,只不知什麼時候還您是要銀票還是現銀送到哪裡」
「是,安某記住了」
採薇說:「私底下,大家還是叫我採薇吧,都是朋友,又是生意合作夥伴,叫娘娘顯得太見外了。」
安啟祿道:「娘娘,安某今日來此,一來是慶賀娘娘的開業之喜,二來是還賬的。」
採薇明白他的心思,點頭笑道:「多謝記掛,我很好」
採薇的身份已經今非昔比,他沒法再叫她採薇妹妹或者妹妹了,但沒辦法說出娘娘二字,所以,只好什麼都不叫了。
見到採薇是,霍淵的眸光黯然了一下,隨即恢復了正常,笑道:「許久不見還好嗎」
霍淵是跟安啟祿、曹瑾一起來的,採薇進去時,三人正在喝酒。
這些日子,她一直記著這事兒呢,聽聞霍淵來了,當然趕著去找他。荷包必須得要回來,因為那關係到菲兒的清譽,她馬虎不得
之前,她送給霍淵的那隻荷包被南宮玉給查出來了,她一直為此耿耿於懷,回來後,立刻派人去找他,想把那隻荷包要回來,結果得知他出門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
採薇一聽,急忙撂下筷子站起了身,對劉喜道:「你先幫我陪他們,我去那邊看看」
這時,小二敲門進來說:「東家,霍淵霍公子到了,正在您隔壁的包房裡,霍公子和另外兩位爺一起來的,他們想要見您。」
湘雲已經吃飽了,無聊的低頭擺著桌上吃剩下的蟹殼玩兒,司徒長歌也被她那孩子氣的遊戲吸引了,目光總是不自覺的飄向她那裡。
銅製的火鍋騰騰的冒著熱氣兒,薄薄的羊肉片兒、鮮嫩的青菜、海鮮等美味的食物在鍋里咕嘟咕嘟的上下翻滾著,莫舒雅吃得很香,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叫好。朝瑰吃飯的動作很好看,邊吃邊拿著帕子輕輕地點著嘴,動作斯文高雅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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