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劉經理暢快的大笑。
「哈哈,事情都解決了,咱們鴻賓樓明兒就會比今天的一品香生意還要火爆,大傢伙都準備好了,今兒早點兒下班,明天都給我精精神神的,月底咱們也發獎金。」
等談妥了精品菜餚的供應,也許自己就去l省了,回頭開闢了新市場,自己做一方經理,還不是要什麼有什麼。
到時候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再也不用窩在這小小的東寧縣城裡了。
哼,就是那個姓梁的不識時務,不然自己如今怕是早就去往l省了。
說不得,這次可得好好壓壓價格。
嗯,多少好呢?
十塊錢一斤?
不妥不妥,還是太高了。
一個普通小農民種出來的菜,不就是綠色一點兒嗎,那田地大片大片的,哪裡就那麼值錢了。
要不,就市場批發價吧,自己也算是照顧大小姐的面子,這個價格才是公道的嗎。
之前真是給他姓梁的臉了,竟然五十元一斤的天價買下那些蔬菜,說出去怕是都沒有人相信。
劉經理想著美事兒,就到了東子那小媳婦開的酒吧。這裡他不是第一次來,直接暢通無阻的到了三樓。三樓地上還有幾個服務生在清掃,看到地上的血跡,劉經理眸子一縮,當即冷笑一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該遭罪。
哈哈,這一次拿到精品菜餚的壟斷權,自己這可是功不可沒,回頭常家怕是要重用自己了。
真是可惜,精品菜餚利潤這麼大,自己本想偷偷截留一部分,不過想到常家的勢力,劉經理又不敢妄動。
不必急於一時,回頭他在l省份做大做強,還怕沒有這些小小的利益嗎。
想到未來,劉經理就是滿面歡喜。
推開東子的辦公室,入眼處就是東子對著門肅然站立,沙發上兩個人背對著門坐著,因為只看到個後腦勺,劉經理也沒看清楚是誰。
「東子,有客人啊。」劉經理顯得心情大好,大大咧咧的走過去,「這件事兒你辦的很好,錢我已經給你打過來了。」在他看來東子的客人也不會是什么正經客人,不然東子也不會讓他過來。等到看清楚沙發上坐的人時,劉經理一怔。
「梁平安!」他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絕美的鳳小白身上,眸子裡一陣驚艷。
真是好漂亮的女人,嘖嘖,光是這臉蛋就夠他玩上一年半載不會膩歪了。
等等,梁平安為什麼在這?
劉經理直覺不對勁,可習慣性的思維害了他。
東子在東寧縣城的力量他清楚,還以為梁平安只是被打的不夠慘,因此冷笑一聲,「這樣也好,梁平安,現在你該明白跟我們鴻賓樓簽合同的重要性了吧,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我也不為難你,喏,這是合同,還不趕緊簽了。」他一副居高臨下的口氣,竟然還真的隨身帶了合同。
東子眼皮跳了跳,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句話,他今天算是見到了。不過劉經理把他害的這麼慘,他也不會提醒就是了。
「哦,還有合同。」梁平安起了戲謔的心思,還真就拿起合同認真看了起了。「哦,以後我的精品菜餚只能賣給你們鴻賓樓啊。」還真是上來就壟斷價格。
劉經理看梁平安一臉和善,下意識的以為他是在服軟,當即挑眉道:「那是,做生意就得做壟斷,我告訴你,像是一品香那樣的酒樓,你趁早跟他們劃清界限,我不管你跟他們簽訂了什麼合同,總之不可以提供給他們哪怕一根大蔥。」他說的理所當然。
「哦,那要是我跟一品香簽訂了合約呢?」梁平安很好奇,誰給這傢伙的自信呢?
劉經理隨手點起一根煙,就靠在身後的老闆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梁平安,目光不經意的落在鳳小白飽滿的酥胸上,眼睛又是一亮。
敏感的察覺到對方的視線,鳳小白抬頭,燦然一笑。仿佛清冷的雪蓮花悠然盛開,一瞬間劉經理差點兒忘了呼吸。
美,真美!
他發誓,這姑娘要是答應,他立馬回家離婚娶了這女孩兒。
鳳小白看他那豬哥模樣,笑的愈發甜美了。死豬頭,敢猥褻我,你死定了。
旁邊東子眼觀鼻鼻觀心,心裡已經樂開花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劉經理,回頭等著被燒成灰吧。哦,好像都剩下火葬場的費用了。
「以後都要我自己送貨,路上的損耗也都是我自己負責?」梁平安笑眯眯的,「這以前不都是你們自己取貨嗎?」現如今果然是霸王條款啊。
「那當然了,難不成還要我們取貨?我們鴻賓樓生意那麼大,哪裡顧得上這些小事兒。」劉經理催促道:「快點兒、快點兒,趕緊把合同簽了。」
梁平安不怒反笑,「不急,事關我的身家,我總得好好看清楚,你說是吧,劉-經-理。」他故意拖長了聲音,顯得意味深長。
劉經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都死到臨頭了,還敢這麼計較,難不成這小子還以為大小姐會保他?呵呵,真是好笑,這可是常家的生意,估計常興國巴不得越便宜越好呢。
「看,你接著看!」劉經理冷笑一聲,摔了菸頭,「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的時間可是有限的。」他沒有看到梁平安眸子裡一閃即逝的冰冷寒意。
「每斤青菜一元錢?」梁平安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是美金?」原諒他,從五十元一斤變成一元一斤他表示接受無能。
劉經理吐出一個眼圈,目光始終落在鳳小白身上,看都沒看梁平安一眼。
「還美元,我看你想的挺美,我沒給你日元就不錯了。」這還是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都是人民幣,你就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趕緊把合同簽了。」他好跟這位美女談談人生。
「我看完了。」梁平安突然把那合同摔在面前的茶几上,冷聲道:「真的很遺憾,你最後的機會也用完了!」
「什……什麼意思?」劉經理傻傻的問。
「什麼意思?」東子一腳踹在他膝窩上,「意思是老子已經忍你很久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