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葉也不只是想想而已,咬著牙上前不停的給這二人灌酒,沒過多久,便瞧著喬尉民和姓錢的都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下一刻,直接在二人的身上翻了翻,竟是尋到了上千塊,拿著這錢,二話不說衝出了家門,直接奔著縣城而去。
好巧不巧,喬紅葉剛走,蔣夏的父母找到了喬家。
喬紅葉走的時候沒關門,所以蔣家父母二人直接走了進去,正巧看見兩個大男人醉倒在酒桌上,原本準備的那一肚子的說辭此時半點也說不出來了。
尤其是看到這樣場景,更覺得這一家人肯定都是無賴,也不想惹事生非,這又轉頭回了縣城。
喬紅葉就是蔣夏心頭的白月光,當接到喬紅葉求救的電話,幾乎想都沒想便做主應了下來。
頂著一張面目全非的臉,在蔣家周邊租了個房子,房子環境並不是很好,十分偏僻難找,只一間屋子而已,又是民房,也不需要什麼證件,甚至連合同都不用簽,一個月不過才不到兩百塊的房租。
原本被帶回家養傷的蔣夏心裡還有些難過,可現在喬紅葉一出現,頓時又驕傲起來。
雖說房子不好算不上金屋藏嬌,可還是有種喬紅葉從此以後獨屬於他的感覺,整個人都變得意氣風發。
他甚至想告訴喬紅葉,寫那些情書的時候,他心裡腦子裡想的都是喬紅葉一個人,可惜情書被燒了,要不然他真的很像讓喬紅葉看看。
喬紅葉一走,直接坑了喬尉民。
那姓錢的男人若只是沒得到喜歡的小丫頭也就算了,偏偏那錢包被掃之一空,當時便鬧了起來。
喬尉民為了他的投資大業,自然像供著祖宗一樣哄著,還了錢不說,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回頭一定將喬紅葉給他送過去,這才算了解。
不過,喬紅葉一直沒有出現。
喬尉民不慌都不行了,想來想去,直接報了警。
人口失蹤,這也算是大事一件,鎮子上有些認識喬紅葉的都提供了線索,所以一番調查之後只能確定喬紅葉去了縣城,但至於去了哪裡,也只能慢慢搜查尋找了。
景雲昭和喬紅葉關係匪淺,警察自然也找到了她的頭上。
自從重生以來,景雲昭已經見了好幾次警察,心裡忍不住覺得可笑,不過這些警察的面孔可比那些獄警要好太多了。
「有人親眼看見你和喬紅葉見面,可後來她卻消失不見了,景雲昭,我們希望你能配合調查,只要你說出真相沒犯法,我們不會為難你的。」警察蜀黍一臉嚴肅。
景雲昭已經有些欲哭無淚了,這簡直就是飛來橫禍。
不過轉念一想,景雲昭直接開了口:「誰說的?蔣夏或者喬子州?」
蔣夏現在已經和她不是同班同學了,在家休息了幾天,才來上課,不過看上去倒不像是受了挫折的樣子。
至於喬子州,景雲昭其實很少見到這個曾經的弟弟,他和喬紅葉不同,有些大男子主義,心裡半點不將女人的事兒放在心上。
任憑她和喬紅葉吵翻了天,喬子州也只會鄙視的看她一眼,以前除了冷嘲熱諷或是強勢要求她做些家務之外,倒也沒有暗地裡做過什麼事兒,景雲昭清楚,不是他不想,而是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