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蘇明月有些詫異,沈明禮會問這個問題,可她和謝澤簽了合約,說在談了好像不對,可否決也不太對。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沈明禮看著蘇明月扭捏的表情,立馬就清楚了,原來是在曖昧期,還好他們家的好白菜還沒被豬拱。
「月月你還小,不著急那麼早談戀愛,表哥還認識很多優質男人,隨便挑,一天一個都行。」
提起優質男人,蘇明月活了兩世,唯一見過的優質男人,就是謝澤,除了他也想不到別人了。
「表哥不用。」
一聽這話,沈明禮立馬就急了,那謝澤到底下了什麼迷魂藥,能讓他的親親妹妹非他不可。
「月月你相信表哥,不要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還有一大片森林等著你。」
蘇明月笑著搖頭,「如果非要選,我會選謝澤。」
得此一人,終生無憾。
不知道為何,蘇明月腦袋裡就出現了這八個字。
蘇明月捂著胸口,原來謝澤對她早就已經不同了,只是她沒發現。
鑽心的疼,疼得蘇明月立馬蹲到地上,用力的喘著粗氣,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身體如同虛弱一般,重重的往後倒。
沈明禮眼疾手快立馬扶住蘇明月的身子,沒讓人倒在地上。
蘇明月喘著粗氣,一字一句說道,「不要讓……謝澤……知道……」能看出這句話耗費了蘇明月很大的力氣。
幾乎是同一時間,蘇明月就昏死過去。
沈明禮立馬把手搭在蘇明月的脈象上。
他從未見過如此錯亂的脈搏。
亂到,他完全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蘇明月真實的情況。
靈力送了進去。
沈明禮的眸瞬間就皺了起來。
這次,他也察覺到了蘇明月心口位置,努力想要隱藏起來的東西。
實在是因為那東西,現如今有些過於明顯。
搖搖欲墜,只等著最後一擊。
沈明禮的靈力想要靠近,卻被一個屏障給打了出來。
沈明禮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黑血來。
濃烈的血腥味。
那瞬間,沈明禮突然就懂了蘇明月對於謝澤的感情。
一個沒了情慾的人,都會想辦法愛上的人。
他這個做表哥的,自然不能讓自家妹妹吃虧。
立馬站起來,將蘇明月抱在懷裡。
有些關,只能自己過。
很有計劃的讓謝澤的餘光掃到這一畫面。
果不其然,謝澤面前的茶杯,瞬間就掉在了地上。
謝澤猛得站起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朝沈明禮跑了過去。
沈明禮率先一步,把蘇明月抱進房間,關上門。
背貼著門站著,打量著跑過來的謝澤。
謝澤臉上滿是急切,更是準備好把沈明禮推開,進到房間裡,「明月怎麼了?」
沈明禮聳了聳肩,「她沒事。」
「怎麼可能沒事,她才受了傷……」
沈明禮打斷了謝澤的話,盯著謝澤眼睛裡滿是認真,「你真的喜歡月月嗎?」
謝澤現在顧不了那些,他只想確認蘇明月是否安全。
只是手一碰到門就被彈了出來,很強大的力量。
謝澤第一反應就是握拳,準備和沈明禮打一架。
「月月沒事,她是我妹妹,我不會讓她有事。
謝少,你也看到了我們都不是普通人,你要是想和月月在一起,憑藉著你普通人的身體怎麼保護他。」
謝澤確實被這句話給打動了,死死的盯著沈明禮,「我該怎麼做。」
沈明禮早就知道了謝澤的答案,可惜普通人想要開啟異能,難上加難,其中的困難更是不敢想。
除了身體上的痛苦,心靈上還會承受很大的折磨。
大抵就是重新塑造七魂八魄。
每一次都會有靈魂抽離魂體的痛苦。
平常人很難忍受下去。
可是謝澤竟然想也沒想就點頭答應了,「好。」
沈明禮有些吃驚,卻又有幾分在意料之中的感覺。
謝澤應該更愛蘇明月一點。
他們沈家人早就開通了異能見慣了鬼魅,只因為一個詛咒。
而眼下,要想讓一個普通人變成這樣。
沈明禮微笑著帶著謝澤走進了地下室。
才剛推開門,就能感覺到冰冷入骨的寒冷,那種冷得心都有些發寒。
在推門之後,內里亮出幽幽的光,不太明亮,卻能把眼前的一切照亮得一清二楚。
正中央放著的正是一塊千年寒冰,大抵有兩個人那麼大。
「謝少躺上去吧。」
謝澤沒有任何猶豫的躺在寒冰上,剛躺上去,那股子冰冷,瞬間讓他感覺身子骨好像定住了一樣,讓他動彈不得。
沈明禮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藥瓶。
寒冰本來就就是保存軀體的存在,並無其他用處。
真正能讓謝澤脫胎換骨的是他手中的藥丸。
這藥丸,至今還沒人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脫胎換骨。
沈明禮拱手將藥丸遞到謝澤面前。
「吃下去以後,你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也可能就此殞命,或者只剩下半條命,當然你如果幸運,你會活下來,成功的脫胎換骨。最後一種情況幾率極小,我希望你考慮清楚。」
謝澤臉上的表情依舊平靜,直接把手心裡的藥丸塞進嘴裡,只有提起蘇明月臉上才會有一丁點的笑意,「如果我死了,麻煩你告訴明月,我去了國外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沈明禮心裡一怔,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你放心,禍害遺千年。」
謝澤閉上眼睛沒有說話,能感覺到身體裡靈魂被抽離的痛苦。
頭頂的冷汗直冒,眉頭緊緊的鎖起,就連唇瓣都被疼得咬出了血。
沈明禮瞧著這模樣,轉身離開,關上地下室的門。
他終於明白謝澤對蘇明月的愛,比他的生命還要重要。
那一瞬間他釋然了,比起自己的小妹被拐跑。
遠不如一個深愛,並且能為之付出生命的男人待在身邊,來得妥當。
聽著內里傳來的慘叫聲,雖然很小,但也還是被沈明禮聽得一清二楚。
這地方隔音不錯。
裡面的人,也不知道經歷了多麼的痛苦,才能叫出這種聲音來。
地下室里的謝澤,疼得整個人的手用力的抓著寒冰。
手指裡面滿是血水,已經是血肉模糊。
用力固定著自己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能感覺到靈魂一次又一次的抽離。
抽離之時的疼可想而知。
疼得他用力睜開眼睛,露出一雙布滿紅血絲的雙眼。
無助的嘶吼著,像是黑夜裡的孤狼。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