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歡喜看著歐陽躍說道:「我現在一點睡意沒有……」
「沒有睡意,也得休息。」
歐陽躍回她。
儘管他那麼說了,蘇歡喜還是沒有去休息,只說自己累了再換他的人來守。
歐陽躍走後。
蘇歡喜直視著夜瀾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痛。」
夜瀾委屈巴巴的指了指自己腦袋,又指了指自己身上。
他怎麼中毒的,蘇歡喜已經知道了,歐陽躍後面告訴她,他在夜瀾的背部找到了一個針孔,還發現了一根細長的針。
夜瀾中的毒就是通過這根針進\入他身體的。
也是扎的位置在背部。
不然。
夜瀾可能早都死了。
七花毒不僅會導致腦袋疼,還會讓身體產生疼痛感,再加上他之前掉進河裡的時候受了不少外傷,今天又被扎了那麼多針,現在身上就更疼了。
蘇歡喜還是第一次看到夜瀾這個樣子,跟個孩子似的。
想到他如今情況特殊。
蘇歡喜上前抱了抱他:「沒事,你乖乖吃藥,乖乖配合醫治,要不了多久你就好了。到時候,哪都不疼,哪都好好的。」
「嗯!」
夜瀾點點腦袋。
蘇歡喜總歸是不放心夜瀾,今晚就在他住的房間打的地鋪。
歐陽躍見她堅持這麼做,什麼都沒再說,只讓巡夜的藥童留意著點,一旦他們這邊有什麼動靜,及時叫他。
夜瀾半夜不到又頭疼起來。
蘇歡喜喊了好一會兒,歐陽躍才來。
經過他的按摩。
還有吃藥。
夜瀾才消停下來。
不過。
這樣下去總歸不是辦法。
歐陽躍清晨又寄了幾封信出去,還托人打聽自家師父的消息。
蘇歡喜自然也沒忘記寫信,她不僅給容若寫了,還給蘇泰寫了。
有容若他們幫忙。
蘇泰自是沒有懷疑。
然。
容離卻問起了容若:「若若,你跟哥說實話,蘇歡喜到底去哪了?」
容若講:「哥,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她說要去見一個故人。」
見她還這麼說。
容離敲了下她的腦袋道:「你啊你,真夠放心的,也不知道先告訴我了,再讓她走。」
「應該不會有事吧。」
容若小聲說。
容離哪能放心?
他當即喊人去問了下送信的信使,得知這信是從通州那邊的一個小鎮寄來的。
容離安排好家裡的一切,坐上馬車就直奔通州。
蘇歡喜自是不知道的。
此時的她正在給夜瀾做吃的,本來是想熬個養生粥喝的,結果弄得一塌糊塗。
歐陽躍醫館的廚子和廚娘都看笑了。
蘇歡喜面色一囧說道:「我,我只是許久沒做吃的了……」
她自是不會承認自己不行的。
歐陽躍來瞅見蘇歡喜一臉髒兮兮的不說,身上還沾了不少飯粒,也笑了:「歡喜姑娘,你還是別做了,讓廚娘他們做吧。」
「也,也好。」
蘇歡喜沒再堅持了。
她簡單收拾了下跟著歐陽躍走了出廚房。
她正準備去換衣服。
歐陽躍醫館的一個藥童跑了過來:「師父,師祖來了!」
師,師祖…
蘇歡喜一臉期待的望向歐陽躍問:「歐陽東家,他說的師祖可是你師父?」
喜歡穿古代,我和死對頭成了未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