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嚴如山起身,又搬來一根凳子放年教授身後,「教授,您坐。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
「坐坐,謝謝你了。」年教授回頭道謝,「你就是鍾同志的對象了吧,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呀;鍾同志眼光好,你在哪兒高就啊?」
「年教授,我自己創業。」
年教授眯了眯眼,旋即笑開了,「創業好呀,年輕人就該有衝勁。」
「您說的是。」嚴如山坐到鍾毓秀身側,拉著她坐下,而後對年教授和習年道:「兩位,先吃飯,菜該涼了。」
鍾毓秀點點頭,做請道:「習同志,年教授,您二位請。」
「請。」年教授老臉含笑,打開飯盒;菜變了色,色香味不及桌上這些菜,年教授卻很滿足。
習年笑了笑,「鍾同志,你還沒說中間那道是什麼肉呢。」
「那是牛蛙肉,也可以叫美蛙或菜蛙;你嘗嘗,牛蛙肉質細嫩,味道鮮美,營養豐富,不管是蒸炒炸都好吃。」執筷為他夾了一塊兒水煮牛蛙,「牛蛙個體比青蛙大,生長快,產量還高;若是有技術進行養殖,也是一行賺錢的生意。」
這年頭牛蛙不盛行,後世賣的非常之貴,貴到尋常人都不敢經常吃。
年教授道:「在鄉下牛蛙也是稀罕物,不是什麼人都能抓到的;城裡人想吃還看不到,它的肉質確實美味,還營養豐富,就是太少了,也難找。」
這時候沒有後世的工具,養殖困難,抓野生的吧,那更不好抓;牛蛙力氣大,竄、奔、跳時力度非常大,力氣不夠大的人根本抓不住。
「那我得好好嘗嘗。」習年來了興致,他就沒在鄉下呆過,牛蛙這東西在國外不流行,甚至沒人吃,留學那些年更沒吃過。一口下去,鮮嫩的肉一抿便下來了,不似吃雞鴨似的還得扯兩下。
嘗到了美好的滋味,習年連連點頭,臉上都是滿足,「好吃,確實美味,我錯過了這麼多年的好吃的。」
鍾毓秀含笑頷首,又給嚴如山夾了一塊,至於年教授,他們不熟悉;不好夾菜,只能招呼人吃。
一頓飯下來,鍾毓秀吃了兩碗米飯,三個饅頭,小半肉菜;勉強填飽肚子,又去看嚴如山,發現他早就放下了碗,正在給她夾菜,送到碗裡的肉菜著重是肉絲和牛蛙。
「多吃些,買到的蛙肉不少,等有時間了我再去市場上看看;或者讓人幫忙留意一下,咱們過幾天就能吃上一回。」能養殖就更好了,媳婦兒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去撈。
「別夾菜了,我差不多飽了。」推拒了一下,嚴如山老實停手,她才鬆了口氣;抬眸看向一道吃飯的另兩人,他們也放了碗筷,「習同志,年教授,你們吃好了嗎?」
年教授點頭,「好了,好了,吃了不老少;今天跟著你們沾光,牛蛙的肉太鮮嫩了。」
「確實美味,我吃的有點多。」習年瞟了一眼面前堆放的小骨頭,那是從牛蛙身上剃下來的。
「你們吃的滿意就好。」桌上的菜餚不剩什麼了,蛙肉也沒幾塊了;鍾毓秀想加完,之前又讓嚴如山不要再夾了,一時騎虎難下。
還是嚴如山看出了點兒端倪,將剩下的蛙肉都送到了她碗裡,俊臉含笑的說話,「就剩下這些了,拿回去麻煩,辛苦你多吃點兒。」
鍾毓秀心頭那點子尷尬消散,滿滿的感動,這個男人總是能在出其不意的時候令人動容。
吃完蛙肉,毓秀幫著收拾食盒,剩下的殘羹冷炙倒進一個碗裡;擱在底層,碗筷碟子一格放幾樣就放完了。
「媳婦,我先把東西送回去清洗;等會兒有沒有想吃的,我給你帶?」擰起食盒,嚴如山耐心詢問。
「別買了,今天吃的不少了。」
嚴如山不以為意,「你出月子後,我能陪你的時間少;照顧你的機會也少了,反正今天都請假了,你想要什麼吃什麼儘管說,我去給你蟄摸來。」
習年和年教授各自走開,年教授去清洗飯盒,習年則是走遠一點盯著大會堂里的橫幅看;上面只寫了主席的名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欣賞什麼了不得佳作。
兩人走開的動作,鍾毓秀自是看到了的,正因為看到了,才臉熱。
「我還想吃蛙肉,要是再來點兒花甲更好了。」生蚝吃你了,花甲還沒膩。
「成,海產品有的是,我去看看能買到多少。」
嚴如山興沖沖走了,鍾毓秀摸摸滾燙的臉頰,拍了拍臉;年教授不在大會堂里了,她只看到了習年。
「習同志。」
「噯。」習年回頭看去,笑了,「嚴同志走了啊?」
「走了。」點點頭,毓秀問道:「最後一場什麼時候開始?」
習年道:「什麼時候都行,人到齊了就開始吧。」
鍾毓秀沒意見,坐回原位。
習年回到她身邊落座,側目笑道:「毓秀,你跟嚴同志結婚好幾年了吧?」
「是好幾年了,孩子都生了。」輕輕螓首,鍾毓秀抬頭問道:「習同志怎麼想著問這事兒了?」
「這不是好奇嘛!你們結婚好幾年了,還跟剛結婚那會兒一樣。」習年打趣道:「人家結婚兩三年就厭倦了,湊合著過了,你們倒好;結婚好幾年了,感情還是那麼好,甚至,我倒是覺得你們比以前更好了。」
鍾毓秀眸光一頓,吶吶,「這麼明顯?」
習年看她一眼,移開目標,笑容不減,「何止是明顯,你還好,你家那位看你的眼神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只要有你在場,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你,眼神柔和的能出水來,明明是個深沉穩重的青年,愣是在你面前跟個愣頭青一樣。」
「深沉嗎?還好吧,他只是內斂了些。」
「我是說這個嗎?」習年再次撇她一眼,「你們兩口子的感情倒是讓人羨慕。」
鍾毓秀臉上又開始發熱,耳根都熱了起來。
習年說過就算,沒等到她開口,又道:「孩子又長大了些吧?這會兒該有五個月了?」
「日子差不離的,會翻身了;白白胖胖的,有個孩子就是不一樣,只望著他們就止不住的心軟,心頭暖和,想親近。」終究是親生骨血,在旁的人身上,她沒有過這樣的感受。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