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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說什麼也要把小公主拉下水,不能讓這小妮子見到明天的太陽。
若是這件事情他辦不利索,想必他日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這是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
「臣斗膽,若是能將小公主祭天,平息天怒,想必蝗災會得到解決。」林表斂說完,憤憤地跪在了地上,雙手撐在地上,頭磕在冰涼的地面上。
雲朵朵聽著林表斂的話,知道他今天是鐵了心要和自己過不去。
【我了個去,還真是林不要臉啊!】
【上次烏孫的牛羊死了怪她,這次南方的蝗災也怪她,她咋就有那麼大的能耐,還能引起天怒?!】
「你拂所!」雲朵朵憤怒地想為自己辯解,可是情急之下,嘴有些瓢了,竟然大舌頭起來。
她捋直了舌頭,再次喊道,「你胡說!」
小奶音突兀的在大殿上響起來,在場的大臣們都看向雲朵朵。
「小公主,這是生氣了!」
「小公主果真不一般啊,才這麼大點的小人兒,林大人說的話,她竟然像是都能聽得懂一般?」
「難不成,小公主果真有些蹊蹺?」一個大臣捋著鬍鬚低聲說著。
雲朵朵此刻已經漲紅了臉,兩隻眼睛瞪的大大的,憤憤地看著林表斂。
【等她再大一些,一定不會放過你!】
雲朵朵掰著手指頭,她在心裡長嘆一口氣,她的仇人是越來越多了,看來,等她長大了,就是光報仇這一項,就有的她忙的。
「嘖嘖嘖,林大人,這麼大的事情,都推到小公主的身上,恐怕是不妥吧!」左相薛廣進砸吧著嘴說道。
他是個武將出生,對於這些歪門邪道的,貓啊狗啊鬼啊的,從來就不信。
「是啊,林大人,莫不是你話本看多了,犯了癔症?!」
「蝗災的事情,基本上,年年都有,怎的今年就是小公主惹起天怒了呢?!」
場間的大臣們低聲議論著,有些人看著雲朵朵,覺得她著實是長的像個妖女,有些人則覺得一個奶娃娃怎麼可能影響國運?
「今天的蝗災更加的嚴重,依臣看,這和小公主不無關係!」林表斂依舊言之鑿鑿。
「哦?林愛卿的意思是,小公主祭天了,就能平息天怒,南方的蝗災就能內解決了?」雲北夜冷嘲熱諷地說道,像是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林表斂。
【這人當初是怎麼被招進來的?】
雲北夜微微眯起了眸子,【啊,這林表斂許是祖上有功德,捐官進來的。】
【工部的篩人標準看來要調整一下了。】
「真是荒謬至極!」雲北夜冷哼了一聲。
「陛下,臣以為小公主是妖孽轉世,無論這祭天是否真的能解決南方蝗災,臣以為,都值得一試。」
雲朵朵的小臉上滿是怒意,她聽到了大臣們的說話聲,此刻已經不敢再為自己爭辯。
只要她扮演好可愛懵懂純真的小公主,就行了。
【這林不要臉是屬黃瓜的吧,欠拍!】
她看著林表斂圓圓的腦殼,真想上去拍一巴掌!
「畢竟,以一人之性命,換得天下百姓的性命,臣以為值得。」林表斂抬起頭,看著雲北夜。
「林表斂,你好大的膽子?!」
雲北夜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陛下息怒。」眾大臣齊齊地跪在了地上。
「你身為工部侍郎,掌管能農政,不好好出謀劃策,下江南去考察民情,反倒在這裡將責任全部推給小公主,你覺得合適嗎?!」
「今天說小公主是妖女禍國,明天是不是還要說朕是昏君,要把朕給祭天吶?!」
「臣不敢,臣惶恐!」林表斂嚇得臉都綠了。
「臣不是這個意思……」林表斂的嘴唇微微發抖,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辯駁。
【林大人,草率了吧?!】
【爹爹,舉一反三的好!】
雲朵朵冷冷地看著林表斂。
「林大人,這本是朝堂上的事情,本宮不敢多說。」昭元皇后見氣氛僵持,場間十分尷尬,她開口說道。
「但是,小公主乃是本宮帶大的,本宮想問,林大人是怎麼知道小公主會背詩的呢?」昭元皇后直直地看著林表斂。
「小公主從未在公開場合背過詩,連本宮都不知道小公主還會背詩,難道是林大人在後宮安插了眼線?還是和誰在暗通有無,意圖謀害皇嗣?!」
「抑或是蔑視皇家威儀,攀污小公主?!」說完,昭元皇后一拍桌子,怒意十足。
「陛下,臣妾懇請陛下徹查林氏,還後宮安寧!」昭元皇后言辭懇親,場間大臣竊竊私語,這本是帝王的家事,他們這些做臣子的,著實是不該多言插手管這麼多事情。
林表斂癱坐在地上,說不出話來。
「林大人,可還有話要說?」雲北夜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你這還說個屁,老鴨子!】
「這……」剛剛還咄咄逼人的林表斂,此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身上,冒出了涔涔的冷汗。
【不是說昭元皇后就是個脾氣大的蠢女人嗎?怎麼這麼咄咄逼人?】
【今日的任務,怕是完不成了。】
林表斂愁雲滿面,他可該怎麼辦啊?
為何要動這個小妮子,這麼難?!
「太后娘娘到!」
安慶殿的門口傳來太監的尖著嗓子通報的聲音。
眾人一聽是皇太后來了,都齊齊的跪在地上,「太后娘娘萬福金安!」
皇太后揮了揮手,眾大臣起身重新坐回到了席間。
「剛才大殿上的事情,哀家也聽說了。」
「一個好好的周歲宴,被你們弄的烏煙瘴氣的,哀家的孫女,這一輩子,能有幾個周歲宴過啊?!」皇太后的聲音帶著不滿和憤怒,她睨了林表斂一眼。
場間的大臣們聽出來皇太后的慍怒之意,都低下了頭,戰術性地躲避著皇太后的雷霆之怒。
「吏部尚書呢?」張嬤嬤扶著皇太后走到上手位置,皇太后坐在主位上,掃視了一眼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