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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居然要讓她長期在庫拉索手下打雜......
從她拿到代號前,庫拉索就被上面那些人傳的神乎其神。
印象最深的一個標籤便是天才二字。
可具體要問庫拉索有什麼能力,能讓他們這般稱讚,又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
那年在英國短暫的合作之後,她也並沒有感覺出庫拉索有什麼異於常人的地方。
行動能力強,這是核心成員該有的。
論組織能力,自己也不差。
這次被調來日本,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庫拉索。
誰能想到,對方只是個年齡比她還小的歌星呢。
不就是進組織早了點,有點能力就被稱作組織新一代的天才......
雖然唱歌是挺好聽的。
沒點真本事,還要靠組織鋪路,和貝爾摩德那種人有什麼區別。
南冥秋月很不理解組織的這種做法。
經過幾日的觀察,除了唱歌很好聽,根本沒看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細皮嫩肉的,一點從訓練場摸爬滾打出來的痕跡都沒有,這種人,真的是她曾經在組織里聽到的那個庫拉索嗎......
或者說只是一個替身?
好像這樣一來貌似就能說通了。
看一眼時間,南冥秋月伸手敲了敲門:「還有十分鐘。」
房門打開,阿爾法沒心思在乎一旁的丹魄。
組織派來的人,懂分寸。
從整理的日程安排來看,她做事謹慎,這種人一般不會在小細節上出錯,亂了組織的計劃。
值得她給予一點點信任。
上台後,又是一首沒什麼品味的歌。
唱下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唱下來這麼彆扭的歌的。
下台後,阿爾法隨口問了句:「歌能換嗎?」
南冥秋月說道:「我去問問。」
「嗯,麻煩了。」
沒過多久,人回來了。
「時間不夠,配樂組那邊有點難搞。」
「不用他們配樂,要一把小提琴,我自己來。」
「好,我去處理。」
阿爾法看著南冥秋月離去的背影,點了點頭:能力不錯。廢話不多。
她還是比較喜歡這種下屬的。
兩分鐘後。
南冥秋月拿著小提琴敲開門。
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留下一句「還有十五分鐘。」便離開了。
適應了一會兒新樂器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
上台,阿爾法站在舞台中央,左手持琴。
左手拇指與食指側面輕捏琴頸,兩指根部與琴頸形成一個小空洞。
手指板上平面位於左手食指第二關節下方,指板平面與食指形成一個自然彎曲的小方塊,左手大拇指微彎用指肚抵住琴頸。
右手握弓,靜靜的等待主持人介紹完畢。
「下面出場的選手是封笙兒,歌曲......《NormalNoMore》」
帷幕拉開。
......略。
這一場唱的格外舒心,格外投入,阿爾法沒有分神去觀察觀眾的情緒。
直到整首歌結束,台下掌聲一片,「封笙兒」三個字更是有人喊破了音。
阿爾法......
如果沒記錯的話,台下的應該都是各個演藝公司的領導。
怎麼都這麼不注意形象呢。
管他呢,下班了。回家。
明天還要早起呢。
將小提琴還給南冥秋月後,阿爾法回到休息室換回,原來的衣服,從窗戶一躍而下......
南冥秋月辛辛苦苦將想要見封笙兒的人攔在了外面,再次回到休息室,連個人影都沒了。
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攔那群人的意義何在……
第二天,將竊聽器黏在了手機上,放出一具分身,以防萬一。
六點。阿爾法按時赴約。
上車。
「誒?阿爾法,你不帶陽陽嗎?這次可是要去很遠的地方誒,還不知道要住多久。」
「陽陽......我給它留了足夠的食物。只是出去一兩天,它沒事的。」
「好吧,我還以為你會帶陽陽出來玩呢。不過在家也好,聽說那目的地周圍全是森林,貓咪如果再走丟就不好找了。」
一路上倒也還算平靜。
正當阿爾法以為這一路上沒什麼事了的時候,竊聽器另一頭忽然傳來了響動。
阿爾法靠著車窗假裝睡著,意識切到分身上。
拿出前不久在組織領的手機。
一封郵件。南冥秋月發來的。
打開郵件。沒有多餘的解釋,只有一個演出計劃表。
阿爾法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到五點。
又是臨時安排的。
為了節省時間,阿爾法操控分身,變成老鷹直接飛去了公司。
見到南冥秋月的第一句便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她說過除了星期一四五和節假外的時間才能找她。
丹魄和公司應該都知道這一點。
節假日要跟著小蘭他們蹭案件,還要教小盆友們學漢語。
星期一四五要給學生上課。
這段時間如果被什麼事情打擾,沒有處理好的話,很容易引起紅方注意的。
「幾個公司聯名要求將節目總決賽的時間提前到了今天下午。我猜測他們這次是為你來的。比賽會場門口安排了不少保安。比賽會場的平面圖我已經放在休息室了。」
比賽會場平面圖……
連逃生路線都準備好了,不愧是她看好的人。
「他們這是要搶人啊。組織有什麼指示嗎?」
「組織的意思是,別的公司有更好的資源,但是酸菜余里都是自己人,你如果去了別的公司,他們會怎麼安排,就不是我們說了算的了。」
阿爾法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吧。」
「如果他們要強行扣下......」
「不用管我,比賽結束後你們立馬走人。我有辦法。」
「好。」
下午三點。
比賽現場,一切順利。
阿爾法不出意外的拿到了決賽冠軍。
發表獲獎感言時,阿爾法瞥了一眼觀眾席,見酸菜余的人都走了之後這才放心的收回視線。
走下舞台,一直到休息室門口都站著兩排保鏢。
比黑幫的感覺還要黑幫……
阿爾法沒有在意,進屋以後,直接撤去了分身。
毛利小五郎一整天都在趕路。眼瞅著就快到了,車卻突然爆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