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慢慢落入地平線,昏暗的光線斜落在洞口,無法再折射其中,裡面黑乎乎一片。
思思迫不及待地將某人拉進入內室,完全沒有任何不適。
喪屍的夜視能力極強,她已習慣了在黑夜中行走,遊刃有餘。
嘿嘿嘿!
喝美味的血血了。
好期待!
狐白毅緊張的手足無措,滿臉漲紅,體內的血液沸騰,隱隱有壓不住的氣勢。
他口乾舌燥暗壓著嗓音說道:「我,我,我先去洗漱!」
思思眼睜睜的看著某人掙脫了她的手落荒而逃。
她不就是想吸兩口嗎?這人跑什麼跑!
他答應過她的!
好氣!
半個小時後。
狐白毅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進屋,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忐忑又緊張看了看模糊的人影。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然而,他的手卻在微微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汗。
床上的可人兒瀰漫著淡淡的香氣,他的心跳愈發劇烈,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床頭的石壁上鑲嵌著幾顆青豆大小的夜明珠,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宛如星辰般點綴其中。他小心翼翼地掀起那層柔軟的獸皮,仿佛揭開了一個神秘的面紗。隨著獸皮被掀開,暈黃的光線如同溫暖的陽光灑下,照亮了這小小的空間。
這片原本昏暗的角落瞬間被柔光所充斥,將兩人身影映照拉長。光線柔和而溫馨,像是一縷縷輕柔的微風拂過臉頰,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放鬆。
在這樣的氛圍中,時間似乎凝固了,一切都顯得如此寧靜與美好。光線如同一股溫柔的力量,穿透黑暗,帶來希望和溫暖。
在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彼此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織成一首美妙的旋律。
然而......!!!
忽地,思思一把將人按倒。
撕拉一聲,獸皮被她無情的拔下。
突來的變故,讓狐白毅下意識雙手環抱住思思細腰,以免磕碰。
這也太急切了些。
他,他還沒準備好。
不過,也不是不可以........!
近在咫尺的美麗容顏,讓人驚艷,兩人的目光交匯,狐白毅的臉也瞬間漲紅,他的心跳愈發加快,緊張得幾乎無法呼吸。
視線下移,將那誘人的紅唇盡收眼底,他遵循本能地尋覓那嬌艷欲滴。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
眼看兩片柔軟的唇就要碰上。
狐白毅自然而然閉上了滿是慾火的眸子。
享受此刻的親昵美好。
然後預想中的唇齒相依並未到來。
脖頸處傳來一陣酥麻的刺痛。
「嘶!」
狐白毅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瞪大了。
思思在幹嘛?
吸吮他敏感的脖子,如此刺激他怎受得了。
身體很誠實的緊繃,堅挺而起。
思思的舌尖調整了一下位置,避免咬到大動脈上,讓某人失血而亡。
可這一動作,帶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
狐白毅不禁發出一聲呻吟,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蕩,讓他更加羞澀,不由得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試圖反客為主,但身體卻不聽使喚。
然而,思思並沒有停止。她的吮吸逐漸變得熱烈,狐白毅的理智也在一點點崩潰。他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撫摸著思思的後背,感受著她美好的曲線。
在這曖昧的氣氛中,狐白毅忘記了一切,沉浸在思思帶來的歡愉之中。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讓這一刻永遠延續下去吧……
他所有的心思都被旖旎歡愉取代,直到感覺血液流失他才警覺。
思思的吸吮不只是表面。
而在吸他的血。
這一刻,他昏沉的腦袋霎時清醒,警鈴大作。
「思思,不可!」
他惶恐的不是自己被吸了血,而是思思有可能會像上次一樣,痛苦難忍。
做賊心虛的某屍,抬起頭來,有一丟丟的心虛。
說了只吸兩口,她沒忍住多吸了一口。
她討好的沖身下的人笑了笑。
露出染紅的潔白貝齒,妖冶絕美!
配上她那純真透徹又無辜的眼神,仿佛不管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都不忍責備。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保護她,呵護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她。
「對不起,沒忍住。」
怎麼就多吸了一口呢,她強大的自制力哪去了。
都怪他的血太過香甜。
讓人慾罷不能。
這雙眼睛中流露出的神情,帶著一種天真無邪、不諳世事的純真與無辜,讓狐白毅心生憐愛,哪裡忍心責備。
「思思,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這就帶你去找巫醫。」
他坐起身來,著急將人抱起,就連快要噴發的邪念也消失得無影無蹤,頂起的帳篷都消失了。
「你不生氣?」
她又沒生病找巫醫幹嘛,她只關心這個人會不會同她翻臉。
狐白毅動作一僵,看向思思小腹,「肚子不痛嗎?」
思思搖搖頭,她現在通體舒暢,很滿足、很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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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血,就是香甜。
心情美美噠!
除了摻雜的一絲心虛。
她有些不安的看向狐白毅,「小白,不生氣?」
狐白毅大大鬆了一口氣。
思思沒像上次一樣痛苦,是進階了嗎?
雌性沒有戰鬥力,是需要保護的存在,而思思的種種表現都與眾不同,也許她是特別的,能習武也說不準。
來日方長!
他會一點點發掘她身上的秘密,成為她最親近的人。
無人能代替。
至於他,作為強大的雄性獸人,失這點血算不了什麼,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怎麼會為這點小插曲生思思的氣。
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淺淺一笑,「思思沒事就好。」
結果一抬手,牙印處隱隱有血滲出,要是弄髒新床或不小心粘思思身上就不好了。
狐白毅想下床上點藥,於是交代道:「思思先休息,我處理一下就來。」
思思也看到了對方肩上鮮紅的血液隨著鎖骨順流而下,停在健壯的胸肌上徘徊。
她咽了咽口水。
怎麼能浪費。
兩人姿勢本就曖昧,一個人跪在另一人身側。
而坐著的思思,迅速翻身而起,白皙修長的大腿直接一個跨越,坐在了對方身上。
她抱住狐白毅雙肩,小腦袋慢慢湊近,伸出粉色小舌尖,舔舐著那一抹嫣紅。
哐啷!
有什麼理智的弦斷了。
極致的視覺衝擊和酥麻的癢意,如一股股電流瞬間襲遍狐白毅全身。
喜歡穿成極品雌性後,她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