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思思,被人連哄帶騙吃干抹淨。
這次她沒有迷迷糊糊,清醒得很。
也清楚的感受到那一刻,像電流一樣襲擊全身的酥麻後有一股奇怪的能量攛動,讓她恢復五六成的精神力直接上漲到七八成。
這一驚奇發現,讓思思瞬間瞳孔睜大,她意識到這股神秘的能量可能是治癒自己身體的關鍵。
她決定深入研究這種奇特的感覺,試圖掌握其中的奧秘。
她纏著貅又要了一次。
尋找關於這股能量的線索,希望能夠解開謎題。
可惜這次的結果並沒有讓她的精神力恢復到十成。
思思百思不得其解。
她癱軟著身子,靠在貅胸口,實在沒精力要求再來一次。
這具身子也太廢了!
她也沒出什麼力,明明精神力恢復了大半,按理說現在讓她一個人單挑一群四階凶獸都沒問題才對,怎麼就不行了呢?
啊!
思思欲哭無淚。
貅親了親思思額頭,見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暗惱自己太過兇狠放肆了一點,畢竟思思才經事,定是受不住了。
只不過她要強,不肯服輸,才纏著自己索要。
他的思思怎麼能這麼可愛。
「累了就睡一覺,醒來就可以吃晚食了。」貅溫柔的說道。
「好!」
一定是沒吃飽的原因,她先睡一覺,等睡醒吃飽說不定就好了。
思思乖乖閉上眼睛,迷迷糊糊間,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不管了,睡醒再說吧!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基本膩歪在家裡。
眼看太陽西斜,貅感受到懷裡的雌性睡熟了,小心翼翼下床。
上午交代小天的事也不知道安排好沒有?
他穿好獸皮衣,帶好防身的武器出門了。
狐族部落在一片青山環繞中,族人們忙著重新修建屋子和圍牆。陽光灑在他們幹勁十足的臉上,映照出對生活的期許。
大家齊心協力,搬運著石塊和木材,雄性獸人們揮灑著汗水,用粗壯的手臂扛起沉重的石塊,小心翼翼地堆砌著圍牆。他們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每一塊石頭都被安放得恰到好處,展現出精湛的技藝。
雌性們則忙碌地穿梭於工地之間,為各自獸夫們送去清涼的茶水。她們細心和鼓勵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工地充滿了生機與活力。
孩子們在一旁好奇地觀望,不時地幫忙傳遞工具,或者模仿著大人們的動作,嘗試著參與其中。他們的天真無邪為這片工地增添了一份別樣的歡樂。
仿佛之前的慘烈不曾給部落里的獸人們留下悲痛。
但貅知道,並不是。
唯有修葺好圍牆和家園,才能更好保護雌性和幼崽。
逝者已矣,他們得向前看,未來還有很多磨難伴隨,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傷春悲秋。
「哥,你來了!」小天見到哥哥很是歡喜,他從半塌的圍牆上一躍而下。
「嗯,阿父的傷好些了嗎?」
「好多了,小雅盯著呢,出不了岔子。」
「交待你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你放心,都是可靠之人。對了哥,為什麼只選身量小的獸人,他們戰力可不怎麼樣。」
成年雄性獸人通常都身形高大,肌肉發達,只有未成年的半大孩子身量才達到要求。
就是不知道哥哥要這樣一批人到底幹嘛。
「沒關係,你告訴他們,只要選上的人,以後我親自訓練,最低也讓他們達到四階。」貅篤定的說道。
「真的嗎哥?」
小天差點高興的跳起來。
貅拍了拍弟弟頭,「嗯,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太好了,我這就告訴他們去。」說著一溜煙跑掉了。
貅看著弟弟歡快的背影,露出欣慰的笑容。
上一世他們兄弟兩人為了復仇,受盡磨難,死得慘烈。
這一世,他想弟弟開開心心的活著。
待他成年,為他找一個溫柔的雌性,幸福的過日子。
當然,要滿足這些條件,必須自身夠強大。
獸人的世界很少有那種廢物二世主,實力太弱的獸人都活不長久。
正在這時,有獸人來通知貅說族長找他。
本來想回家看看阿父的貅轉身朝族長家的位置走去。
還未進門,便聽到了吵吵嚷嚷的聲音!
「族長,當初可是你說的,現在我們連雌性的屋子都靠近不了,算什麼伴侶。」
「對,不能讓貅一個人霸占雌性,即便他四階了又怎麼樣?我們也不差,遲早也是四階強者。」
「擂台賽排名我可是排在前三,現在排在第一和第二的獸人都犧牲了,怎麼說也該輪到我了。可是我這兩天連思思的面都見不到。」
拓石憤憤不平的說道。
隨即,他看向沉默不語的白齊,「你說是不是呀白齊?雖然你沒在前五的名單上,可是也是第八名,更何況現在你身份不一樣,按理說應該也有優先選擇權,難道你不想做思思真正的獸夫嗎?」
這句話說到了白齊的心坎里,他何曾不想,只不過……!
「族長,你說公道句話呀,再怎麼說也要給大家一個交代?」
大家或不甘,或憤怒的目光齊齊看向族長。
白衛斯此時的心情很是複雜,當初如此決策的人是他。如今不能實現,他也有一定的責任,可是貅早已私下找他談過。
暴露白銀雌的風險太大,現在狐族部落風雨飄搖,實在經不起任何的動盪了。
他還未想好怎樣同這群氣頭上的勇士們解釋,門口處響起一道清冽渾厚的聲音。
「要交代可以,能在我手底下堅持三十招不落敗,我給他機會。」
貅冷俊的面容一一掃過在場的各位,幾人對上貅凜冽的目光,有一瞬間的瑟縮和害怕。
但一想到有可能錯過做紫雌獸夫的機會,他們又挺起了胸膛,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氣勢十足。
「我們也不是不講理,就算排位賽算不算數,那我們也是三階獸人,有資格被雌性挑選。
既然你做了思思的第一首夫,那更應該為她考慮,憑你一個人是無法照顧好雌性的,不如讓她出來當面選。就算不是全部都看上,那總也有出挑的,不能你一個人說了算。」
「對,讓思思來選!」幾人聲音整齊,同仇敵愾。
廢話,要他們挑戰貅,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喜歡穿成極品雌性後,她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