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而她,不過是一個商賈之女。大筆趣 m.dabiqu.com
若是沒有林宜念,她根本不可能認識林之溱這樣的世家公子。
凌紫胭越想越心塞,她重重嘆了一口氣。
慕纖纖察覺到她的異樣,「胭兒,你怎麼了?不舒服?」
凌紫胭連連搖頭,「沒事,纖纖姐姐不必擔心。」
「還有半個月,胭兒姐姐就要與阿溱哥哥完婚了,胭兒姐姐可期待?」司馬語鳶自來熟地詢問道。
凌紫胭有點受寵若驚,「回公主殿下的話,民女期待。」
慕纖纖和陳莜薇還有司馬語鳶都被她的拘謹整懵,尤其是司馬語鳶。
她不希望她們一直把她當成什麼公主殿下。
等以後她嫁入國公府,她們就是妯娌,她只希望她們可以平等相處。
她可不希望她們都把她孤立在外。
「胭兒,你不必這般客氣的,平時你可以尊稱她公主殿下,也可以喊她鳶兒,就把殿下當成普通女子就好。」陳莜薇笑著解釋道。
司馬語鳶連忙點頭「不錯,陳姐姐說的沒錯,胭兒姐姐不必同我這麼客氣的。」
她只想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妯娌來看待,並不想她們對她太過恭敬。
凌紫胭笑著應下,「好,我知曉了。」
她剛才恭恭敬敬,只是怕自己無禮,讓司馬語鳶看不起她。
既然司馬語鳶不介意,那她也不客氣了。
幾人坐在房裡笑著聊天,直到午飯時間,幾人才各自離開。
陳莜薇身子不便,慕纖纖親自送司馬語鳶出門。
她和司馬語鳶不熟,畢竟她之前只是一個庶女,家中嫡母根本不會讓她有出去露面的機會。
她與司馬語鳶相識都是她嫁到國公府,嫁給林之暄之後,她們才慢慢熟悉起來。
可她們之間的關係遠不如陳莜薇與司馬語鳶的關係親,她面對司馬語鳶沒有唯唯諾諾,但也不敢放肆。
陳莜薇敢開司馬語鳶的玩笑,她卻不敢開。
兩人還是有點距離的。
司馬語鳶一路往外走,一直在注視著周圍的情況。
她就想看能不能偶遇林之樂一下。
每次她來國公府,都偶遇不上林之樂。
也不知道林之樂到底在忙什麼,他們一年到頭,也見不了一次面。
唯一見面的機會就是在除夕宮宴上吧。
可那時候人多,她也沒有跟林之樂說話的機會,她怕被人看出她的心思,也不敢多看林之樂。
這兩年來,她只能默默承受著相思之苦,也不知道林之樂是不是和她一樣,也在思念著她。
她平日裡閒來無事,就情不自禁地想起林之樂,可林之樂公務繁忙,恐怕沒有什麼時間想她!
林之樂又是那種特別遵循禮法的人,自然不會與她私相授受。
除了她生辰的時候會收到林之樂的禮物之外,她也沒有收過他的其他信物。
「纖纖姐姐,阿樂哥哥可在家?」司馬語鳶主動詢問道。
這可把慕纖纖給問住了。
她只是林之樂的弟媳,作為弟媳,哪好意思打聽大伯子的行蹤?
不過,如今才午時,林之樂應該還在吏部,不在家。
「二哥應該還在吏部,公主殿下想見二哥?」慕纖纖笑著詢問道。
她不會主動打趣司馬語鳶,但司馬語鳶主動談起,她也會適時關心一下。
司馬語鳶也沒有否認,「他可真是一個大忙人!我想見他也見不著了。」
看著司馬語鳶耍性子,慕纖纖低頭一笑。
大哥和二哥都很忙,如今林之暄也很忙,家裡的男子都在忙著各自的事業。
相比於之前無所事事的林之暄,她還是更喜歡現在的林之暄。
雖然現在林之暄忙著禁軍的事情,沒有時間陪她和孩子,但她覺得,這樣的夫君更讓她敬佩,更讓她心悅誠服。
她才不希望林之暄一直當一個無所事事的紈絝。
能力越大,時間越少,往後司馬語鳶與林之樂成親,林之樂估計也沒有多少時間陪著司馬語鳶。
不過,兩人成親之後,司馬語鳶就不會那麼思念林之樂了吧。
她現在思念林之樂,是因為自己見不到他。
等到時候,朝夕相處,哪裡還有什麼思念?
「公主殿下若是想見二哥,恐怕只能等到阿溱成親那日,才能見到他了。」慕纖纖好心提醒一番。
他們兩人畢竟是男未婚,女未嫁,還是要避嫌的。
若是他們孤男寡女私會被撞見,公主殿下的聲譽受損,陛下震怒,估計要處置林之樂,他們國公府也會受到連累。
這個險,他們不能冒。
她不希望司馬語鳶連累自己,連累林之樂。
司馬語鳶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她若是不明白,也不會白白受了兩年的相思之苦。
她自然不會再害得林之樂受責罰的。
「纖纖姐姐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司馬語鳶笑著保證道。
只能等半個月,等半個月之後,她再找林之樂說清楚。
如今她已經及笄了,她十六歲了。
她可以招駙馬,可以成親了。
想到這一點,司馬語鳶心中那一點不快立馬消失。
半個月後,林之溱與凌紫胭大婚。
府上賓客如雲,秦綿綿和司馬語鳶一起來府上參加婚宴。
司馬語鳶哀求秦綿綿許久,才讓秦綿綿幫忙安排她見一見林之樂。
林之樂本來不想單獨與司馬語鳶見面的,這孤男寡女私會,萬一傳出去,司馬語鳶就會受到連累。
他被連累終身不娶無所謂,可司馬語鳶還小,她……以後會後悔的。
可最終她還是拗不過自己的內心,還是與司馬語鳶見面了。
司馬語鳶一見他進來,立馬上前抱住他,「阿樂哥哥,那麼久不見,你可想我了?了。」
林之樂被她抱著,身子僵在原地。
半晌之後,他才反應過來,「公主殿下,你……如此於禮不合,還請殿下鬆手。」
司馬語鳶不但不松,反而抱得更緊一點。
「阿樂哥哥既然來與我私會,便是不顧禮義廉恥,如今你又何資格說教?」司馬語鳶笑著看他。
他明知道他們私下見面有悖禮法,他還是來了,證明在他心裡,她比禮法更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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