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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這臭小子心善,以後不許隨意觸碰花草,萬一這樹有毒,那怎麼辦」許慕言輕斥道,我讓你師公罰你,你信不信」
小九吐了吐舌,笑嘻嘻地把菩提花小心翼翼地收回了衣袖中。經他這麼一打岔,什麼久別重逢,重遊舊地的氣氛,全被破壞乾淨了。許慕言恨恨地磨了磨後槽牙,因為這菩提樹是奉天所化,又有奉天的一半神識。
四捨五入一下,這菩提樹也算是小九的半個爹爹。
於是乎,許慕言就讓小九跪下來,給菩提樹磕三個頭,全當小九盡一盡孝道了。
小九沒多想,只當爹爹是罰他隨意採摘菩提花而生氣。乖乖地跪下磕了三個頭。許慕言冷著臉道:
小九乖乖地喊:
「不是衝著我喊,衝著菩提樹喊。」
小九:
「還不喊」
小九委屈地「哦」了一聲,還是乖乖地衝著菩提樹喊了幾聲爹爹。正準備起身,哪知眼前有道黑影晃了晃,小九一抬頭,就被伸過來的樹枝嚇了一跳。趕緊手腳並用地往後亂爬,嘴裡大喊:
「救什麼命這樹不是凡樹,可是很有靈性的,輕易不會傷人。」許慕言見樹枝上掛了一顆金光燦燦的果子,料想是菩提樹給小九的見面禮。本該如此的,便開口道:這是菩提樹送你的禮物,你謝過之後,便收下吧。」757350422
小九這才安靜下來,道了謝之後,才敢把菩提果摘下來,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稀罕得很。
「我來時匆忙,本也該贈小九些什麼才是。」玉離笙從旁輕聲道,「既如此,不如往後,我教他劍術,不求他如何精通術法,如何出人頭地,揚名立萬,只求他能自保而已。"許慕言也是這個想法,不想太逼著小九。主要他覺得小九也沒那個大造化。聽罷,就同小九道:「傻孩子,還不快謝謝師公你在爹爹面前,嬉皮笑臉慣了,以後再不聽話,看你師公怎麼治你。」小九隻好又對著玉離笙拱了拱手。這裡的環境不適合像小九這樣的凡人多待,許慕言也沒打算在此逗留太久。但在離開之前,突然很想和師尊一起,去之前玉奉天給他幻化出的宮殿看一看。原本小九也要跟著一起去的,卻被玉離笙阻止了。玉離笙道:「小孩子去不甚方便。"一句話就把小九給打發了。留小九在菩提樹邊玩一會兒。之後便帶著許慕言來到了之前住過的宮殿。
這裡的陳設同從前一般無二,只是長時間沒人住過,顯得陰沉沉的,沒什麼活氣。許慕言忍不住伸手撫摸著殿裡的家具,想起從前被玉奉天囚禁於此的日日夜夜。那時玉奉天對他並不算壞,唯一壞的,應該就是綁著他,給他施腳刑了。當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現如今回想起來,許慕言不僅不覺得難過,反而還有些好笑。忍不住就笑出了聲。玉離笙從背後摟住了許慕言的腰肢,咬著他的耳垂低聲道:「言言,奉天的神識太弱了,想來,還得再沉睡幾年,不過與他的神識相融後,我也擁有了他的記憶。」
「他可真能忍,你那樣活色生香地躺在床上,他也能坐懷不亂,這是讓我沒想到的。」許慕言聽了,忍不住對天翻了個白眼,心想,那是,誰能跟你比啊,一點自控能力都沒有。
「言言,這個床榻,你曾經和奉天一起躺過,對麼」玉離笙將人壓倒在榻,伸手撫摸著許慕言的面頰,低聲笑道:「他綁了你的雙手,按著你施了腳刑,你可還記得「
「我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言言
"的眸色又開始火熱起來,盯著許慕言的臉,精緻的喉嚨縮動了一下。
「不,不是吧還來!」許慕言都懵了,自從師尊回來,就沒停過,白天小九去書塾上課,從小九離開家門的那一刻,師尊就跟逮兔子似的,一把抓著他就開始打樁了。一直到小九放學回來,簡單吃個晚飯,小九睡得早。
等小九一睡下,師尊又開始了,一直折騰到許慕言累到昏睡過去,還不肯善罷甘休。許慕言有時候都想問問玉離笙,是不是背地裡吃了什麼很補的東西,否則怎麼跟永動機似的。
這還有沒有個節制了!也幸好他不會生養,否則就師尊這麼高的需求,別說三年懷倆了,估計五胞胎都整出來了。慕言都有些害怕了,總覺得師尊如狼似虎的,忒嚇人了。趕緊兔子似的,手腳並用,又踢又踹地大聲道:「不准再來了!我我疼!!!我還傷著呢,不行!」
「讓師尊看看,傷得嚴不嚴重,師尊給你上點藥,這樣好得快。」
上藥,那肯定不是內服就是外敷了。
內服的藥,現在沒那條件,可外敷的藥膏,玉離笙那是日夜都隨身攜帶。尋了根玉造的精巧玩意兒,外表光滑得很,單看的話,真的像一件漂亮的工藝品,很具有觀賞性。誰能想到,玉離笙居然拿它有別的用處,每次給許慕言上藥,不如說是上刑。
上面塗抹的一層厚厚藥膏,也不知道是什麼成分,估計玉離笙自己都沒用過,塗抹上去又辣又麻。是其次了,可怕的不是疼,而是那種有點疼,但又酥又癢的奇異感覺,有些像是傷口長新肉一般,鑽心刻骨的麻,非得狠狠撓一撓,抓一抓才行。許慕言有十足的理由,懷疑師尊在藥膏里加了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遂拒絕師尊為他上藥,就是看一看都不行。並且認為,這就跟讓貓兒看著魚別偷腥的道理一樣一樣的。
因此,許慕言當場就拒絕了,冷著臉,寒聲道:「我可不是鐵打的骨頭,可經不住師尊不分晝夜的嚯嚯,真想得慌了,就自己弄,別過來嚯嚯我!「說著,還推了玉離笙一把。結果手一貼到師尊的胸膛,許慕言又忍不住捏了捏,不爭氣地暗暗想著,師尊的胸肌還挺大,捏起來特別有手感。不僅是胸肌,還有腹肌,人魚線師尊不僅人好看,連身上的任何一塊構造,都漂亮得不像話。連每一根頭髮,都好像女媧娘娘精心打磨出來的。許慕言的手很實誠地捏了兩把,又往下滑了滑,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師尊的小腹,硬梆硬梆的,倒是很有力量和韌性。在床上更是如公犬一般,實在駭人得緊。許慕言沒少在這上吃苦頭,喉嚨滾動著吞咽起了口水。之後就故作淡然地收回了手。
「我今天不想,沒心情啊,嗚!「
下一瞬,他就說不出任何話了。許慕言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壓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還沒反應過來,厚重的帷幔就被扯了下來,連同著二人,將床榻緊緊包圍起來。根本看不清楚裡面二人是什麼情形,只隱約能聽見許慕言的喉嚨里,發出了嘰里咕魯的口水聲,以及玉離笙隱忍的悶哼。小九在菩提樹下窮極無聊,突然想起同學說的農家肥。
於是就解了褲子,對著菩提樹一通施肥。又玩了一會兒,實在悶得很,就去尋爹爹和師公了。不知不覺就摸到了殿門口。小九從來沒見過這般華麗的宮殿,還好奇地摸了摸殿門。聽見有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他就好奇地透過門縫看。隱約就看見滿地的衣衫,厚重的帷幔將床榻遮得嚴嚴實實,隱約可以瞧見晃動的人影,但看不真切。
小九鬼鬼祟祟地探頭去瞧,聽著床板發出的咚咚咚的聲響,就跟鑿牆以的,動靜大得離譜。
他懷疑師公是不是在打爹爹,正氣惱地準備擼起衣袖衝進去救人。
下一瞬,就看見一隻纖細白皙的胳膊,從帷幔中探了出來,上面布滿淋漓的汗水,還有道道鮮紅的抓痕。不一會兒,又一條更為精壯的手臂追了出來,強制性十指相扣,狠狠壓在床頭。之後就聽見爹爹用那種沙啞的哭聲求饒道:師尊,饒我,饒我一命啊,師尊!」小九越發確信,自己的爹爹一定被師公狠狠打了,氣惱得更狠了。當即左右環顧,想找什麼東西,好衝進去阻止師公,結果尋了一圈沒尋到。見他的爹爹,上半邊身子赤條條地探出了帷幔,脖頸被一隻大手掐著,死死按在床邊。披頭散髮,滿臉酡紅,淚水漣漣,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小九從來沒見過這副模樣的爹爹,一時看傻了眼,突然覺得,爹爹這副模樣好美好美。
雖然不明白,爹爹為什麼又哭又笑的,好像很開心,又好像十分痛苦。
但小九的臉,卻慢慢地開始紅了,他甚至看見,他爹爹的腳,意外地露出帷幔。
白皙的玉足竟然還染上了一層霞色,腳踝上套著一串鈴鐺,正發出清脆的鈴聲。真是極美極美的景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