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頭,各表一枝。
賈瑚在屋中站定,抬手向賈母行了一禮,然後臉上帶著微笑:「祖母有事要安排給我,何必找我父親,直接找我不就好了。」
說完他就看向賈赦:「父親,前門有人找您,您先去看看吧,別耽誤了事。」
「好,我馬上過去。」賈赦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賈瑚在給他找藉口讓他離開,連忙起身,「那母親,我就先走了。」
然後不等賈母回答就匆匆轉身離開,他可是了解自家兒子的,這種情況他要是在場,賈瑚有些話也不好說。
「你——」賈母看著賈赦匆匆離開的背影只來得及說了個開頭。
「老祖宗?」賈瑚微微偏頭看向賈母,臉上的笑容格外的好看。
「瑚兒,這——」看著賈瑚的眼睛,賈母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老祖宗?」賈瑚又催促了一下賈母。
「那個你看元春如今要出嫁了,你二叔還是被貶瓊州的罪臣,這說出去到底還是有些不好聽啊。」賈母緩緩說道。
「哦?」賈瑚看著賈母,「所以呢?」
「不如你去請定國侯幫幫忙,將你二叔從瓊州放回來吧。」心中對愛子的牽掛讓賈母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然後就聽到了一聲嗤笑。
「老祖宗這話說的有意思,難不成是定國侯將二叔貶去瓊州的?」賈瑚與定國侯之女如今只是定親,所以賈瑚暫時還沒有改口。
「自然不是!」賈母連忙否認道。
「既不是,那何來的讓定國候放了二叔?」賈瑚反問道。
被這一問給問住的賈母有些惱羞成怒,直接口不擇言道:「當初害你的是那王氏,與你二叔有何干?你怎就不能放過你二叔呢?」
賈瑚臉上的笑意收了起來:「老祖宗這說的是哪裡的話?按照朝廷的規定,這普天之下唯一能赦免罪臣的只有聖上。」
賈母的眼睛睜大,有些急切的說道:「可是以前不都可以嗎?」
賈瑚不動神色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老祖宗,以前是以前,不是什麼事都是一成不變的,況且——」
「老祖宗,你真的以為我並不知道當初那些事你在背後幹了什麼嗎?」
什麼?
賈母震驚的看著賈瑚,聲音有些顫抖:「你,你都知道什麼?」
賈瑚看著滿臉震驚的賈母:「老祖宗,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
「你都知道了?」賈母怎麼沒有想到自己隱瞞了那麼久的事情,賈瑚居然全部都知道。
「知道什麼?是我娘的死因,還是你在知道王氏下毒後的隱瞞?」賈瑚看著賈母直接說道。
賈母的手有些顫抖:「你什麼都知道了?」
「是啊,老祖宗。」賈瑚看著賈母,「我都知道了。」
賈母一瞬間像是老了好幾歲一般,口中喃喃道:「你怎麼就知道了呢。」
「是啊,我怎麼就知道了呢。」賈瑚臉上的笑意消失,「老祖宗,您如今年紀也大了,每天吃好喝好,有些事就不要再摻和了。」
說完,賈瑚起身:「老祖宗,我還有事先走了。」
走了兩步後賈瑚回頭:「還有二叔的事,說不定他在瓊州樂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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