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美鳳當初就看出來是個外表老實,內里藏奸的。
也是,要是沒壞心思,怎麼可能跟付愛國搞在一起,要知道黃美鳳作為丫鬟,可以說是跟秦藍從小一起長大的。
雖然不知道秦藍對她怎樣,但看這麼長的時間之後,兩人之間依舊來往就知道,這感情還是有一點的。
只是不知道是一個真心一個虛情假意,還是兩個都是虛情假意。
畢竟秦藍已經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凌自寒躺在付雨柔身側,聽見付雨柔睡覺還咬牙,當即一驚,隨後愧疚。
是他沒處理好身邊的事,才讓付雨柔受到了傷害。
都怪他!
一夜靜悄悄過去。
付雨柔睡的迷迷糊糊,被叫了起來。
「小柔,起床了。」
「別吵,讓我再睡會兒。」
付雨柔不耐煩的撥開凌自寒的手。
凌自寒無奈道:「陳媽已經做好了早飯,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吃了去趕火車。」
「趕火車。」
付雨柔一下清醒過來。
是了,今天要去沈市,找付愛國黃美鳳麻煩。
她一下彈坐起身。
本來這個時間點起床,她也不是起不來。
畢竟醒的早,睡的也早,睡覺足夠就沒問題。
不過昨晚她制定計劃半天,也不知道幾點睡的,但還是計劃好了。
是人都有弱點,黃美鳳也不意外。
正好付建業和張盼都回來了,那可就好辦了。
「走,出發。」
她一下精神抖擻的掀開被子起床,再凌自寒的目瞪口呆中,穿好衣服,就出門刷牙洗臉。
等洗完,兩人就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這頓早餐只有兩個人吃,還有陳媽。
陳媽一臉心疼:「這大過年的,怎麼就要出門了。」
陳媽是凌家唯一不知道這件事的人。
雖然是老人,但也沒有什麼都說的。
「陳媽,我們過幾天就回來,你別擔心,到時候可要給我下雞湯麵。」
付雨柔笑盈盈的開口,好像沒事人一樣。
陳媽忙答應:「好,等你回家,一定給下雞湯麵。」
付雨柔咬了一口肉包子,察覺身旁目光,白了一眼道:「看我能吃飽,還不快吃。」
「好。」
凌自寒收回視線,不敢多看。
「哼。」
付雨柔冷哼一聲,德行。
凌自寒放心了,剛剛那笑起來的樣子,雖然好看,但配合上此事發生的事,總讓他覺得有點不安。
現在這就對了。
兩人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常美華也下來了。
叮囑兩人道:「出門在外要小心,去了那邊都有人安排好了,要做什麼,不要自己去。」
嗯?
付雨柔挑眉,有人安排好了。
這事,凌自寒怎麼沒說。
「媽放心,我們知道的。」付雨柔先答應。
凌自寒也點頭:「過幾天我們就回來了。」
兩人出門,外面已經有起的更早的勤務兵等著。
兩人上了車,行禮放在了後備箱,出發離開家屬院後,付雨柔就掐了凌自寒腰側一把。
不過冬天,穿的衣服多,沒掐動。
「怎麼了?」
凌自寒看過來。
付雨柔清冷冷的眸子睨著他:「媽剛剛說,去了那邊有人安排好了是什麼意思?」
「哦,媽怕我們去了沈市沒地方住不方便,正好有個遠方親戚在那,他家還有多餘的空房子,就讓我們借住兩天,昨晚我忘了跟你說。」
「你跟媽什麼時候說的。」付雨柔奇怪。
她昨天跟凌自寒好像就沒怎麼分開過,為什麼凌自寒知道的事,她不知道。
「你去刷牙洗臉的時候。」凌自寒回答。
付雨柔想想,的確也就是那個時間分開過。
凌自寒又道:「後來睡覺的時間我想告訴你,但是你在想事,又拉燈睡覺,所以我就沒來得及。」
當時她正想著跟系統掰扯掰扯,哪有心思理會凌自寒。
看來就是這樣錯過了這個重要消息。
不過家裡有多餘房子的遠房親戚,這年頭還有多餘房子的人,那可是不一般。
「你遠房親戚幹什麼的?」
「糧局局長。」
付雨柔:Σ(っ °Д °;)っ
沒得說了,這年頭,糧局和供銷社,是能牛上天的那種。
這有一套多的空房子算什麼,能耐大的很。
付雨柔決定不問了,問多了扎心。
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就是個誤入鳳凰窩的喜鵲。
車直接到了火車站,她和凌自寒還是走的VIP通道,從火車站工作人員內部進去,直接去了臥鋪車廂。
不過這個年代坐臥鋪也沒暖氣空調,除了有個躺著的地,該冷還是冷。
但跟她又沒關係,恆溫衣真是夏冬必備。
可沒想到,坐下後,凌自寒卻從行李包中掏出個熱水袋放在手裡。
手心的溫暖讓付雨柔一愣。
「這又是什麼時候裝的,我怎麼沒看見。」
凌自寒道:「每次冬天出遠門,陳媽都會放一個熱水袋在行李包的夾層里。」
「陳媽的貼心程度真沒得說。」
付雨柔這段時間就被陳媽照顧的很好,說起來常美華忙,不怎麼在家,她跟陳媽相處的時間還比較多。
就沒有不滿意的。
所以,這樣幸福的生活,要是被打破,她真的是怨氣很重。
她瞥了凌自寒一眼問:「你冷不冷。」
「我一個大男人冷什麼?」
「男人就不冷了,男人還不用吃飯就不餓呢?」
付雨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最討厭說什麼事男人行女人不行,雖然從身體構造上來講,男女的確有差異,但也不能什麼事都套男女身上去。
凌自寒知道付雨柔因為要去沈市的事心情不好,說話都帶著火藥味。
但這事源頭是他,他也不說什麼。
「拿著。」付雨柔將熱水袋塞他手裡:「我們一人拿一會兒。」
這時,對面臥鋪一個看著就有涵養的白頭髮老頭說:「剛開始還以為你們這對小年輕鬧矛盾,沒想到是互相關懷,就是這方式特殊了些。」
付雨柔和凌自寒順著聲音都看了過去。
就見老人家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拿著一張報紙在看。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便服,但身姿挺拔的人走進來,先警惕的看了凌自寒和付雨柔一眼。
隨後認出人來,驚道:「凌自寒,你怎麼在這兒。」
喜歡穿書七零成了作精女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