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自寒一向知道付雨柔的小性子,雖然覺得自己被無端指責沒良心,有些無辜和委屈,但還是答應:「我一定有良心。」
夫妻兩長久沒見面,也不能做什麼,自然也是有說不完的話。
凌自寒一邊幫付雨柔捏腿,一邊聽她絮絮叨叨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付雨柔想到什麼說什麼,凌自寒都認真聽。
說累了,付雨柔一伸手,凌自寒就幫她倒了一杯水,她喝兩口繼續。
到了差不多的時間,就睡覺了。
不過床上多了個大枕頭,付雨柔一個人就占據了三分之二的位置。
凌自寒看著這枕頭,也是驚奇:「怎麼有這麼大個枕頭?」
「這個枕頭是用來托肚子的,你看。」
付雨柔側躺下,枕頭中間凸起來一塊,剛好托住她的肚子,讓她沒那麼累。
「原來是這樣。」
被占了大部分位置,凌自寒也不覺得委屈,就在剩下三分之一的位置上躺下。
就是被個大枕頭擋著,兩人被隔開了,不能挨著一起。
凌自寒伸出手,也只能抱著半個人。
手伸出隔著睡衣摸了摸付雨柔的大肚子,溫柔一笑,露出慈父笑容。
「別摸了。」付雨柔一把拍開他的手:「你的手滾燙滾燙,跟大火爐似的。」
現在熱的很,不過付雨柔在睡衣裡面穿了恆溫衣,倒是沒什麼感覺。
但凌自寒額頭上都冒出了汗。
付雨柔有點嫌棄,提議道:「要不把電風扇拿來吹。」
「不了。」凌自寒拒絕:「吹電扇你半夜容易著涼,我沒事,早就習慣了。」
「我不會著涼的。」她有恆溫衣在。
凌自寒還是拒絕:「沒事,你熱不熱。」
他轉頭拿起床頭櫃的一把蒲扇,幫付雨柔輕輕扇風。
難得關心,竟然不領情,那就算了。
付雨柔打了個哈欠,也就不管了,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但剛睡沒多久,膀胱被擠壓的難受,掙扎了一下,還是不得不醒過來。
嘆了口氣,緩慢的爬坐起來。
凌自寒警惕性強,身邊剛有動靜,就睜開了眼睛。
一看付雨柔起來,便緊張:「你怎麼了?」
「沒事,我上個廁所。」
她都習慣了!
「我陪你一起去。」凌自寒立即爬起來。
付雨柔也不拒絕,陪就陪唄。
好在現在睡在一樓,上廁所方便很多。
解決完了生理需求,兩人重新睡覺,好一會兒付雨柔才有了睡意。
但睡了兩三個小時吧。
她又醒了。
凌自寒自然也跟著一起醒了。
第二趟廁所回來,付雨柔口乾的要命,雖然知道多喝幾口水,上廁所會更頻繁,但夏天總不能不喝水吧。
最後還是喝了兩口,也不敢多喝。
「小柔,你現在一直這樣嗎?」凌自寒坐在床邊問。
付雨柔應了一聲,瞥凌自寒一眼道:「現在知道我為你吃了多少苦吧。」
「辛苦你了。」凌自寒滿臉心疼。
付雨柔雖然是想要凌自寒知道她受苦了,但這樣也怪肉麻的。
「也就辛苦這幾個月了,我懷了兩個,生產會早點,也就還有兩個月左右時間。」
剛好過完夏天最熱的時候,到時候就還好。
「還有兩個月。」凌自寒覺得太慢了。
付雨柔困的很,小心側躺下說:「趕緊睡吧。」
「好。」
但凌自寒卻睡不著了,看了付雨柔好一會兒,才跟著躺下。
一夜折騰完了,第二天凌自寒難得在家,兩人哪也沒去,至於學車,付雨柔肚子這分開的一個多月大了很多,只能暫停。
一天,在家裡不是吃飯,就是散步,然後學習學習。
但這學習,也沒怎麼抓緊,主要是付雨柔無法保持高度集中注意力。
就是吧,她去哪,凌自寒跟到哪裡,就跟屁蟲一樣。
兩人還是難得有這樣清閒的時候,晚上吃了晚飯,凌自寒想起後面倉庫還有早前多買的煙花。
便問付雨柔想不想看煙花。
「行啊!」付雨柔答應了。
凌自寒便起身,去後面倉庫拿了煙花,付雨柔拿著一把扇子,跟著一起到了凌家院子,準備欣賞煙花。
哪知道還沒點燃,就看見兩個勤務兵扛著個人從凌家門口路過,周母還在旁邊,一邊哭一邊提醒:「慢點慢點,別碰到他的傷。」
家屬院是有路燈的,隔著點距離,付雨柔視力好,這一看……不是周繼明嗎?
凌自寒也停下了放煙花的動作,對付雨柔道:「我去看看。」
「你去吧。」付雨柔答應。
她也意外,周繼明怎麼也回京市了,這之前的大學名額沒有周繼明的。
煙花沒放成,付雨柔就回了屋。
常美華知道小兩口去放煙花了,這會正在客廳坐著,見付雨柔一個人回來,疑惑問:「怎麼回來了?」
「周繼明好像回來了,剛剛看著他被兩個勤務兵抬著,自寒就去看看情況。」
聽了付雨柔的話,常美華嘆了一口氣也沒說什麼。
付雨柔一看,這有情況啊!
「媽,你知道怎麼回事?」付雨柔好奇問。
常美華喝了口茶,放下杯子道:「也沒什麼,周繼明背著家裡申請,調回京市這邊的部隊。」
付雨柔疑惑看著常美華,覺得不解。
常美華道:「京市這邊部隊雖然待遇比地方上好,也不用上戰場,但不上戰場就沒辦法積累軍功。」
說到這,付雨柔就明白了,沒軍功怎麼升職,就算家裡再有關係,也沒用。
這就放棄了晉升的路。
「那現在周繼明是調回來了?」付雨柔問。
常美華點頭,又說了一句:「你周伯父是個暴脾氣。」
所以,這被打了?
之前,周繼明好像也被打過一次,但這次好像更慘一點。
凌自寒去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回來。
都快到睡覺的時間了。
煙花自然是不放了,太晚放煙花,不但擾了周圍鄰居,也影響不好。
凌自寒洗漱完回到房間,付雨柔已經等著了。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周繼明怎麼樣了?」
「我開車送去的醫院,人一直都是昏迷的,現在還沒醒。」
凌自寒解釋了一下自己為什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付雨柔點了點頭說:「情況我已經聽媽說過了,你說他調回來,該不會是為了慶圓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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