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她從來沒有想過因為一件不必要的事情而傷害這些關心著自己的人,對她來說,日子就是這麼短,過一天就少一天了,讓不必要的心結阻撓心情,秦裳不會那樣做。讀字閣 www.duzige.com
因為這幾天喝的太多了,秦裳喝了那幾口濃湯就真的不願意喝了,「都有點喝膩了。」
崔氏又勸著她喝了一口,然後就把裝著補湯的碗放下,「喝膩了,下一次就再換一種口味兒的,你身體瘦得厲害,是得都好好補補。」
「可別——」秦裳笑著搖頭,還真喝夠了,她趁機轉移話題,「薄九苼呢,他出去了麼?」
崔氏示意她往外看,「在外面站著呢,我這就去叫他進來。」
崔氏出去沒有多久,薄九苼就進來了,他最近愈發的沉默,就像那深湖中的湖水,只有把手探進去才能感覺到那流水是靜止的還是流動的。
秦裳拉著薄九苼的手,讓他坐下,「誰也不會想到在薄家的地盤上就能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來的及時,情況才沒有更糟糕,你不要自責。」
薄九苼這樣沉默,秦裳並不怎麼放心。
而還有一方面——
就算薄九苼與那個人打骨子裡的從小就不怎麼親近,但是對方是他的長輩,這確實是事實,薄家耳目眾多,秦裳就怕那些人指著薄九苼脊梁骨罵。
薄九苼反握著她的手,說,「我把那些人重新調過來,放在你身邊,無論如何,他們不能再離開你。」
之前因為秦裳回來州際,多次往返於南城與州際之間,加上薄九苼又在用人之際,秦裳勸說之後,薄九苼也時不時的派那些影衛隊的人出去任務,但如今在薄家就讓那些人鑽了空子,薄九苼不敢想,他要是晚去一步,秦裳會怎麼樣。
秦裳也不拒絕,因為她深深地知道,這時候就算拒絕也是沒有用的。
「我頭暈的事情查出來嗎?」
當時她頭暈是怎麼回事兒,秦裳還不清楚,她沒有把那種痛再次發作的事情告訴薄九苼,她選擇隱瞞了下來,而這種發作的疼痛停歇之後,普通的人也根本查不出來,但是秦裳之前的身體開始逐漸的軟弱無力,這不是她發作的那種病痛導致的,而是她應該吸入了什麼東西所致。
秦裳自認為自己對藥比較敏感,越是刺激,或者非常陌生的氣味,她肯定自身就會有察覺,但是她放鬆了警惕之心,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
薄九苼說,「是那個人送給母親的飾品上帶的。」
秦裳一怔,隨後嘆氣道,「怪不得。」
就算崔氏與薄老夫人不對頭,但畢竟是兒媳婦與婆婆的關係,日常的見面肯定是少不了的,如果這個時候老夫人藉口送點兒崔氏什麼東西,崔氏自然也不能大驚小怪的直接果斷的拒絕,這點面子她肯定還是要給薄老夫人的,那照這樣做的話,這個局在薄老夫人的心中也一定盤旋很長時間了。
秦裳其實始終都不明白對方為什麼那麼對自己,但是現在對方已不在了,而這些再多的疑問也都將深埋心底,無從解答。
「你身體現在還很弱,要再休息會兒嗎?」
秦裳搖搖頭,她這兩天都是躺在床上,早已經躺夠了,現在覺得身體的無力根本就是躺在這,沒有活動造成的。
「我想出去走走。」
薄九苼拿鞋給她穿上,然後慢慢扶著秦裳到外面去。
外面的天幾乎已經擦黑了,火紅的晚霞落在天的西邊兒,映照的天邊紅彤彤的一片,秦裳枕著薄九苼的肩膀,坐了一會兒,等秦裳累了,薄九苼才重新帶著她進屋。
不同於薄家的氣氛沉悶,秦家還算熱鬧,在秦裳與薄九苼準備離開州際的前一天晚上,秦老爺子留著幾個人吃飯。
席間,薄九苼與秦老爺子談了一些事情。
更值得高興的是,秦裳的身體恢復的很不錯,趁著薄九苼與秦老爺子移位書房,秦裳套上外套,拿著手機和車鑰匙準備出門。
剛走到門口,秦燃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一伸手攔著她。
「這麼晚了你去哪?」
秦裳腦子都沒有過,直接道,「謝蘭約我。」
「天都完全黑了,你們就不能約個白天的時間嗎?」秦燃指了指外面的天空,顯然對這個時間非常的不滿意,而自從秦裳在深夜裡被人算計,姐弟兩個的身份已經完全對調了。
秦裳抬頭看著秦燃,秦燃站著不動,是打定主意不準備讓位了,「我就是去賈大叔家,上次的事兒還沒完全解決呢。」
秦燃抱臂看著她,「一會兒說謝蘭,一會兒賈大叔,你搞清楚沒有,就算是找理由也不用變得這麼快吧,還是說,你覺得我長著一張很好騙的臉?」
秦裳:「秦燃!」
「你叫我哥都不行,薄大哥一會兒就過來了,他要是同意你去我也不攔著。」
秦裳哼了一聲,又轉身回去了。
這一插曲過去,轉眼便已經到了第二天。
這一次回南城,不再是秦裳和薄九苼單獨上路,一起同行的還有傅沉年和寧央,他們在韶家過中秋節之後,寧央也準備回南城了。
之前的劇組拍攝時間拉的這麼長時間,每一天經費就得燃燒一天,雖然薄九苼和傅沉年兩個人都不太在意,但是這個劇組已經垮了一個夏天,停工的時間真的太長了,總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
現在正是八九月份兒,夏天過去了,寒冷的冬天沒有來,在十月之前,把那個電影拍完之後,寧央就要就要開始備孕了。
到了南城,休整了兩天,那個劇組便開始繼續拍攝了,而與此同時,薄九苼發現最近許良傑對秦裳的身份的好奇度增加了很多,他不動聲色地拖著許良傑,然後又轉頭吩咐人去查查最近有什麼人出入許良傑的家,而調查的結果很快就放到了薄九苼的桌面上。
薄九苼拿著那份調查報告,眼眸微微轉冷。
沒有了炎熱的脅迫,秦裳的工作效率是非常高的,每天抽出兩個小時跑劇組指導指導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演員們練習動作,而且越到後面,那些演員們學習的動作中,好多都已經學習過了,所以秦裳的工作是一天比一天簡單的。
當然這是劇組的工作,而醫學會那邊有謝蘭待在醫學會替她盯著項目,秦裳再定時通過線上與他們連線,一同工作,所以,可以說是兩份工作都不誤。
到了九月份兒,是虞安安入學的時間,虞安安開學的那一天,秦裳和薄九苼兩個人一起去送他,虞安安顯得非常的高興。
到了學校,很多都是和他一般年紀大的小孩子,虞安安更高興了,因為他從小到大其實都很少有玩伴的,而他的父親,虞寒文又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他的養母與他也不怎麼親近,這就導致了虞安安平時的話很少,但是現在到了一個周圍都是同齡年齡段兒的孩子的這樣一個氛圍中,他變得很活潑,快樂了很多,再加上,薄九苼和秦裳答應他,等過段時間就帶著他去看他的爸爸媽媽,他更高興了。
這樣的話也不是兩個人隨隨便便虞安安許下的,也是騙他,而是虞寒文打過來電話說最近夙月蘭的身體好了很多,如果虞安安想他們的話,可以送他過來。
當然這個時間肯定要看薄九苼的安排,薄九苼正好也想帶著秦裳出去走走,兩個人一起沒有目的的到處走走。
因為不論之前,無論是到南疆還是到兗州,都是辦事兒去的,仔細想想,拋開這些,兩個人無憂無慮地去各處旅遊,這樣做的事情還真的沒有一件。
十月假期,薄九苼便打算出去。
劇組的工作叫加快腳步之後,差不多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便陸陸續續的完成了,後期便進入了剪輯與配音修剪的階段兒,這個後續的工作就與秦裳沒有關係了,那也就意味著,她的這份工作已經結束了。
還不錯,結束的時候,除掉她提前支取的那些薪水之外,她還額外得到了一部分的薪水,這要是放在以前,秦裳肯定高興的能上天,原地跳起來都有可能。
但是現在的她,一手拿著崔家送她的木牌,一手拿著薄老爺子給她的印鑑,這兩樣東西在手,恐怕她現在的身價升億萬富翁都不在話下,所以接到劇組的那份結算工資之後,成就感稍稍的減了那麼一點點,然後當晚就秦裳就用這些錢買回來了好多好多的新鮮的進口食材,當然做還是薄九苼來做的,然後秦裳有虞安安兩個人就大飽口福一頓。
十月,薄九苼與秦裳與虞安安送到虞寒文那裡,對於虞寒文提議的讓他們兩個也在這裡住上幾天,然後,等到虞安安快開學的時候再將他帶走的提議,兩人直接拒絕了。
薄九苼想的是,他帶著秦裳在周圍轉轉,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再轉回來接上虞安安回南城,虞寒文覺得這樣也行,遂點頭同意。
與虞寒文分開之後,薄九苼當夜,便與秦裳入住當地的一家民宿,時在假期,過來旅遊的人有很多,而薄九苼與秦裳,便如一般的情侶一樣,白天跟著他們一起出去遊山玩水,晚上就在民宿的附近跟陌生人碰杯而笑,圍繞著篝火學唱著當地的民歌。
因為白天秦裳又是上台階又是蹦跳的,晚上的時候秦裳就很累,有的時候天一擦黑,她就累到上床睡覺去了,而每到這個時候,薄九苼便也不出去了,他不困的時候,他便拿著一本書坐在床邊陪著她。
而對秦裳來說,半夜之間自己會因為夢,或者是因為被外面的雷聲驚醒時,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昏黃的燈下的薄九苼認真的看著書的側臉,然後她就會在這種慢慢的注視著對方的過程中等待著再一次困意的到來。
幾天大晴天之後,傍晚雷聲陣陣,深夜,一道十分刺眼明亮閃電照在窗戶上,那亮光落在秦裳的眼睫上,刺了她一下,秦裳睜開眼睛。
原以為,還是一下子能夠發現薄九苼就在床邊坐著,但是這次卻沒有,秦裳覺得疑惑,這麼晚了,薄九苼會去哪兒?
她起身,到外面去倒水,發現外面也沒有人,秦裳在木桌旁坐了一會兒,喝了水,正準備起身回臥室,民宿的門從外面打開,卻是薄九苼撐著傘從外面進來,到了房檐下,關上傘,外面雨下的大,聲音頗有些震耳欲聾。
秦裳奇怪的道,「這麼晚了,你出去做什麼呀?」
薄九苼說車窗忘關了,他看到外面下雨,所以才想起來這事兒,秦裳點點頭,就在收回視線的時候卻又看到薄九苼鞋上的泥。
皺了皺眉,車就停在這民宿的外面,從這裡到停車的地方,一路上鋪的都是青石板,哪來的泥。
薄九苼擁著她進去,又從柜子里抱出了一床被子,說,「下雨了,就該降溫了,再添一床被子。」
薄九苼迅速地進浴室沖了個澡,然後過來,兩個人一起入睡。
雖然夜裡是大雨,但是第二天卻一早就是晴天,今天他們要去另外一個地方看當地的民眾為迎接遊客兒排了很久的一個表演。
路上,薄九苼為秦裳打著傘,太陽不毒辣,但是刺眼,時不時的薄九苼又問秦裳要不要喝水。
現場涌過來採訪民俗風景的記者,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的上前好奇問兩個人,「請問兩位還是熱戀期嗎?」
薄九苼好奇地問他們,熱戀期多久。
那記者小姑娘想了想,專業的回答,「所謂的熱戀期主要是一種身體的習慣,思維習慣,行為習慣的交匯,習慣的養成在心理學範疇,定義是1個月左右,一個習慣的穩固是3個月左右,所以大約是在三個月左右吧。」
薄九苼苼搖搖頭,「那我們並不屬於這個範圍。」
等那記者小姑娘離開,秦裳小聲的問薄九苼,「他們是不是覺得我們太膩歪了?」
薄九苼反問,「你沒牽我手,我們之間甚至沒有絲毫的肢體接觸,所以膩歪這個詞從哪裡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