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許良傑為了安保問題,他的保安都在他的門外候著,他的家裡幾乎是沒有人停留的,就算有小時工傭人也是到了一定的時間必須離開,曾經有傭人人逗留在這個房間裡面沒有準時離開,許良傑當即就把她辭退了,他的警惕性是非常高的,他對任何人都報以懷疑和不相信的態度,哪怕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老人。茶壺小說網 m.chahu123.com
這會兒小時工和傭人還有家庭保姆廚師都已經離開這麼大的房子,他一個人住著也不害怕。
楊峰應該是受了非常重的傷血,血液一滴滴地從他身上流下來,滴在地板上,血腥氣非常的重,許良傑皺了皺眉頭,他是不想管楊峰的,但是楊峰現在畢竟是和他在一條線上。
許良傑錯開身,單手扶著楊峰讓他進來,並沒有把他扶到到樓上書房去,楊峰身上的血腥味兒太重了,許良傑是愛乾淨的,他讓楊峰就坐在客廳里,然後把醫藥箱拿給他,問他自己能止血嗎。
楊峰點點頭。
楊峰一隻手撕開棉簽,打開裝酒精的瓶子,沾了酒精給自己消毒,然後用紗布包紮傷口,疼得呲牙咧嘴。
許良傑一眼就看出來,那是由利刃所傷的傷口。
楊峰在南城也算小有勢力,又是他許良傑的同盟好友,誰能傷他,許良傑想起了一個人,但是很快又被他否定,不太可能,現在他和薄九笙的關係正好,就算是因為之前舒漫的事情上兩個人生了隔閡,但是還不至於讓薄九勝發狠至此啊。
許良傑看著楊峰,問,「你這傷是怎麼傷的?
說到這兒就像是說到了楊峰心中十惡不赦的仇人似的,他咬緊牙,從語氣里都能聽出來,他噬骨的恨,恨不得把那個人撕成碎屑般的恨意和怨氣,他對許良峰說,「是薄九笙!」
許良傑大驚,他差點兒站起來,因為他剛剛才把薄九笙從這件事的嫌疑人中排出去,現在楊峰又說真的是薄九笙,他怎麼能不心驚。
楊峰咬牙切齒,「我最初和他談合作的時候,他就在我面前說過,回收局有他的人,他竟然和回收局的人有勾結!我這身傷和我現在的處境就是拜他所賜,許老闆,你要是聽我一句勸,就趕緊的和他終止合作,從此斷了來往,否則,我怕您到以後也要落得我這般境地。」
許良傑不高興了,心裡在想,這怎麼可能,你自己蠢,難道還要拉上我做墊背的嗎。
他根本就不相信,如果他真的和薄九笙博弈的話,他不會是輸的那一方,人對自己自信是一種與生俱來的能力,何況許良傑叱吒南城十多年,也確確實實有這個能力。
他現在退居第二,對自己的解釋就是他是一個老人,年紀大了,老人就得頤養天年,享福不就好了嗎,幹嘛要累死累活的去拼搏,他屈居於薄九笙之下,是因為不想真的和薄九笙翻臉,如果真到了兩方人動手的那一地步,他並不認為自己真的會輸,他認為自己是有實力的。
而薄九笙初出茅廬,才在南城有幾年的根基,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楊峰的話,反而認為楊峰不會說話,所謂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楊峰並不知道他的這一番話起到了完全相反的作用。
楊峰的心裡路程從最初的有雄心壯志和薄九笙一較高低,到現在落得這般潦倒,一身傷來到許良傑面前向他求助這種境地,他的心境前所未有的發生很大的變化,他也是真誠實意的想幫勸許良傑遠離薄九笙這個人,但是許良傑似乎聽不進去。
他聽不進去,楊峰也要勸,他真的看不慣薄九笙,絕不想要看到更多的人折在薄九笙的身上。
「我說的都是真的,許老闆,看在你也曾真誠幫助我的份兒上,我和你說句心裡話,和薄九笙合作過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以前的人是,現在的我也是,我之前並不信這個邪,所以我和他合作了,但是交易的燃料一次次地出事情,先是被劫,又是被偷,後來又被查出燃料有問題,再到現在被回收局的人偷襲,我過去多少年小心謹慎的運送這燃料,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現在和薄九笙短短合作還不到半年,我的人就死的死傷的傷,我的據點全被回收局的人所查,我的最後一個老窩現在也被回收局發現了,我今天是在幾個手下拼命護著才逃出來,來見許老闆你一面的,我來見你就是為了告訴你一句話,小心薄九笙這個人。」
許良傑神情難耐的看著楊峰。
就在這時候,許良傑的房門又再次響了,有人在外面敲門。
楊峰一驚,會不會是回收局的人追來了?
許良傑站起身,「你先不用動,就在這坐著,也不要走,我去開門看看。」
許良傑緩慢的走到門口,他從監控里往外看,但是沒看到人,就在許良傑不打算開門的時候門鈴又響了一下,許良傑往外看,還是沒有看到人,他猛地一下從裡面拉開門。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但是在門頭外面站著的人是薄九笙。
許良傑猛地往客廳裡面看,楊峰從他的表情上覺察出了一絲不同尋常,他忍著身上的疼痛從沙發上站起來踉蹌著走到玄關處,看清外面的人之後瞪大了眼睛,隨後所有的恨意和怨氣都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似的,他就像是不要命似的要衝向門口,打算和薄九笙動手。
許良傑把他推到一邊兒,大聲斥道,「認不出來?這是薄先生,你瞎了狗眼了,豈容你在這放肆!」
然後他又變臉非常快的看向薄九笙,恭恭敬敬地將人請進來,沒有去看楊峰。
薄九笙走進來,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視線一轉,恍然大悟的看向捂著傷口處的楊峰,後者一臉怨毒的目光,盯他仿佛在他身上穿幾個孔,如果不是許良傑攔著他,這會兒他已經拿著刀朝薄九笙捅了過去。
「楊老闆這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怎麼身上受這麼大的傷,受這麼大的傷應該也找位醫生看看,自己一個人在許老闆這裡包紮是怎麼回事,許老闆一個大老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包紮吧。」
楊峰皮笑肉不笑的說,「這就不勞薄先生關心了。」
許良傑在兩人之間打圓場,說,「這不是楊老闆受傷的地方離我家近嗎,他尋思著我這裡有醫藥,再去醫院晚了,時間又長,地方也遠,乾脆就到我這裡來了,他以為我這裡是有傭人能處理傷口的,但是我平常沒有這個習慣,一到下班的時間我就讓他們全都走了,剛才楊老闆正和我說一會兒要去醫院看看呢,他來我這一趟算是後悔了。」
許良傑請薄九聲坐下,他把楊峰安排在了另一個地方,因為楊峰剛剛坐過的沙發上的上面有血跡,許良傑特意避著不讓薄九苼坐在那裡,而讓他坐在另外一個地方,等三個人都重新坐下,客廳里的氣氛有些怪異的流轉了一會兒。
許良傑再次開口詢問,「薄先生這次這麼晚了,是來做什麼的?」
「我想起之前和許老闆商量的布防圖忘在許老闆這裡了,所以我就過來拿了一下。」
許良傑站起來去給薄九笙拿,說,「這事兒我早就想著了,其實你走的時候我就突然想到這事兒了,就想給你提醒來著,但你那時候的電話打不通,我正準備著明天讓人給你送過去呢,沒想到你自己到找上門來了,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去給你拿。」
許良傑一離開客廳,客廳的氛圍就又立刻安靜了下來,楊峰這會兒倒是沒有再一股腦的衝上去,但他看薄九苼的那眼神絕對是不善的。
薄九笙翹著二郎腿,仿佛沒有看到他那道能殺死人的眼光,自顧自地玩著打火機,頭沒抬,但聲音已然涼薄了下來。
「楊老闆,你不地道啊,咱們做生意的講的就是一個守信,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在我把錢都給了你卻沒有收到你的貨,我正準備讓手下的幾個兄弟去找你算賬呢,結果卻找不到人,你這算什麼,攜款潛逃嗎,這樣的事情,不論拿到哪裡說你似乎都是占不得理的,就算是許老闆和你交情甚篤,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他也不會站在你的這裡。」
楊峰大怒,「薄九苼,你含血噴人!」
他怎麼可能收了錢不給薄九苼燃料,他現在缺的就是錢,送上門的生意,他怎麼可能會不要,自毀信譽,他以前手裡積壓著的就有燃料,後來因為舒漫的參與,許良傑又給了他一批燃料,現在他手裡最多的就是燃料了,如果薄九笙真的給了他錢的話,他巴不得早點把燃料賣出去。
但是事實上,楊峰他根本就沒有見到薄九苼的錢,薄九苼現在完全是在睜眼說瞎話,他沒有想到薄九苼會這麼的陰險狡詐,假話說得比真的還要真。
現在楊峰心裡一萬個後悔,早知道就不和薄九苼合作了,但是現在再後悔也已經晚了,他仿佛被死亡之神盯上似的,楊峰現在膽顫不已,特別是許良傑離開之後,留下兩個人坐在這裡,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這會兒估計往他手裡塞把刀他都不敢拿著這把刀站起來去刺薄九笙,即使薄九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你的時候,仿佛是在凝視死亡的人,那雙眼睛,不含任何感情,涼薄如冰,摻雜著毒蛇的狠辣。
楊峰迴憶起從前,他從前為什麼就沒有看清楚薄九苼的本質呢,如果真的看清了的話,他會遠離薄九苼這個人,估計如今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我含血噴人,楊老闆你可真是太會說笑話了,我污衊你什麼了,我這裡可是有你收我錢的憑證,你那裡有什麼,你那裡什麼也沒有,我這裡有證據有證人,有證人能證明你收了我的錢,現在還想跑,如果不是我今天來許老闆這裡拿布防圖的話,我永遠都不知道楊老闆竟然躲來了這裡,不過你躲來這裡也沒用,相信許老闆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他一定會選擇站在我這裡。」
楊峰知道他說的是對的,權衡利弊之下,許良傑是不會為了他得罪薄九笙的,就連剛才許良傑在兩個人之間打圓場,似乎都把他撇了出去,想和他楊峰撇清關係,向薄九苼解釋,現在就這麼一件小的事情,許良傑就這麼做,更不必說當暗示薄九苼舍楊峰的時候,許良傑的時候會怎麼做不言而喻。
刀尖割進皮肉裡面不僅割到了血管也傷到了神經,仿佛熱刀子凌遲割肉那般的煎熬,讓楊峰一點點的被恐懼支配。
許良傑去的時間太久了。
如果只是上樓拿個布防圖的話怎麼可能花那麼長時間,楊峰後知後覺得明白了許良傑上樓就是為了讓他和薄九笙單獨坐下來,他顯然知道薄九笙今天來的目的並非不僅僅是為了布防圖,更大的原因是為了他楊蜂,哪怕是許良傑猜到了他今天的傷全是拜薄九笙所傷,許良傑現在的態度就說明了一切。
楊峰笑起來,他覺得自己可笑,他還以為許良傑至少和他是一條戰船上的,至少能幫他防著薄九笙,卻不想他出了狼窟又入虎穴,倒是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楊峰瘋狂的大笑。
罷了罷了。
他本來今天還想來給許良傑一個忠告,薄九笙絕對是一個危險的人物,不論他是和回收局的人勾結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臥底間諜,他當初瞎了眼,讓自己選擇了走上這麼一條路,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全是自己咎由自取,沒有人勸自己,但是現在他勸許良傑的話,許良傑不聽反而一意孤行,那他就要看看許良傑最後的下場是什麼。
許良傑下樓的時候,薄九笙已經不在了,楊峰自己一個人沉默地坐在客廳里,許良傑一臉疑惑的問他,「薄先生的布防圖我給他拿過來了,他人呢?」
楊峰說,「他走了。」
「走了?怎麼會走呢,他來這兒不就是為了拿這布防圖的嗎?如今這布防圖還沒拿到怎麼人就走了呢?」
許良傑懷疑的目光看著楊峰,似乎是在想是他楊峰做了什麼事情。
楊峰起身淡淡道,「既然我藥也上好了,傷口也包紮好了,現在就不打擾許老闆了,我也要走了。」
許良傑裝腔作勢地挽留了他一下,「楊老闆,你這麼重的傷,你現在去哪裡,倒不如在我這裡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還能給你喊位醫生過來讓他給你看看傷,你現在出去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
「不用了。」
楊峰直接拒絕,也不知道薄九苼和楊峰說了什麼,楊峰這會兒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他拒絕了許良傑的挽留,失魂落魄的的走到門外。
許良傑久久的看著他的背影,關上門,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神情專注,目光漸漸變冷,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兩天,南城回收局在官媒召開發布會稱近日破獲,一樁大型私販燃料事件,而主謀人就是一個叫楊峰的人。
此事情一出又引得南城的人一番狂熱的討論,所有昔日認識楊峰的人都驚訝不已,都在說,平時看著他這個人挺老實的,怎麼會犯法做下這樣的事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現在你還相信通過一個面相就能判斷他是做的什麼事情了嗎?有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可比一般的人會偽裝得多了,他們能偽裝的比我們這些人還像正常人,就像小偷能偽裝的自己像是一個警察似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種人就是道貌岸然,給社會造成多大的損害,那些私販的燃料一樁樁,一件件的爆炸事件,大橋坍塌事件,每年都在發生,屢禁不止,都是因為有這些知法犯法,想藉此牟取暴利的人,要我說,就該大力打擊這些人,否則只能讓他們愈加的猖狂!」
民眾不斷的討論,這個話題也一次次地出現在南城民眾的眼中,成為這幾天出現頻率搜索頻率被提到頻率最高的字眼。
在這種大形勢之下,再加上回收局大掃蕩,許良傑也慢慢收起了自己這段日子的猖狂之舉,楊鋒的落馬實屬意外,但這對許良傑卻沒有任何影響,他依舊不擔心的過著自己的生活,同時也在暗中找人,讓他們去做舒漫給他的那份實驗報告上面的燃料。
第一批做的燃料沒有大成本,只先做出來一小部分,許良傑想先拿它們試水,如果市場反應狀況真的非常好的話,他馬上就會將這批燃料投入工廠化生產,然後投入市場進行販賣。
他已經在期待著自己掙更多的錢了。
都說和薄九苼合作是個魔咒,業內的人都知道,當初傳出楊峰和薄九苼合作的時候,那些真的不相信這個魔咒的人還都在等待著,是不是楊峰真的能打破傳言。
但是事實證明,楊峰不僅沒有打破傳言,反而成為擁護這個傳言的又一個受害者,他們都覺得薄九笙真的太魔性了。
楊峰事件拖拖踏踏過了五天左右才逐漸慢慢的平息下去,而與此同時,在這五天之內,薄九笙這個名字是在販賣燃料的這些商人之中被提到的次數最多的三個字。
有人說楊峰就是被薄九苼陷害的,薄九笙害他就是為了得到他手裡的積壓的燃料,那確實是一批噸量非常大的貨物,只要搶到手裡,那利潤絕對不可估量。
但也有人說是楊峰犯了和薄九苼合作的忌諱,所以才引起了他的怒氣,落到如今這個下場,沒有薄九苼的護佑,才被回收局的人逮捕,成了他們這些人的出頭羊。
但是眾多紛紜,討論度很高,大多是嘆息,楊峰事件的落幕,薄九苼神話的繼續。
其他人都有意無意的和薄九笙避著,不想占上這份晦氣,但是許良傑不是,許良傑依舊和薄九笙走得非常近,邀請他去自己的賭場玩,或者約薄九苼一起去打打球,兩人好像沒有任何隔閡似的,楊峰這個名字仿佛被兩個人都淡忘了,他們沒有提起過這個名字。
許良傑也沒有問過薄九笙那天他上樓去拿布防圖的時候和楊峰之前談過什麼,為何讓楊峰前後的態度大變,以至於會自首去回收局。
他像是一點也沒有顧忌的和薄九笙往來。
這一天,他又約薄九苼。
一進那賭場的時候,薄九苼腳步頓了一下,他眼睛危險的眯起,面色卻一點都沒有變,許良傑回頭笑看著他,神色也無恙。
「薄先生,怎麼了,怎麼不走了?」
「沒事兒。」
薄九苼腳步也恢復如常,然後抬步往賭場裡走,許良傑跟在他身邊,說,「你是不是也覺得這裡的氣味不對,我前兩天剛讓管事的人換了一批清新劑,你也知道這幫老少爺們兒玩兒起來就跟瘋了一樣,現在天氣又熱,就算開著空調,也除不進這些汗腥味,所以我們這裡最常配的就是這些清新劑,以前那個味聞多了,聞適應了,感覺不出來,但是現在一換新的,聞到的時候鼻子就不舒服了,這也因為我們人在舒服區待久了,完全忘記了以前我們待過的地方比現在更惡劣,也聞到比現在更難聞的味道,那樣的情況就都經歷過了,現在這點卻覺得難受,果然是舒服區待久了,完全就忘記了自己以前的爪子也是很鋒利的,你說是不是薄先生?」
薄九笙笑著點頭。
許良傑跟著點頭,請薄九苼坐到他自己經常坐的位置上,坐莊的人給薄九苼發牌。
今天許良傑沒有離開,而是他自己坐在薄九苼對面的位置上,他今天打算陪著薄九苼一起玩兒。
薄九苼驚訝道,「許老闆今天沒有事情要忙嗎?」
「事情再忙,也不抵薄先生重要啊,我都推了今天的行程,就是要好好陪薄先生玩兒一把。」
許良傑特意強調玩兒一把,也不知道是重在玩兒還是重在一,薄九笙也不在意他是話中有話,還是他個人的說話習慣,。
薄九苼從發牌中的人手裡接過他的牌,他的面前擺放著他在這個賭場留下的現金,一到他玩兒牌的時候,這些人就把他的現金給送過來,大致看一下,應該有幾百萬。
牌發完,今天許良傑特意讓管事的人警告那些來賭的人要壓低聲音,因為今天有位大人物要過來,這時候許良傑和薄九笙一坐下,那些人就好奇地圍了過來。
認識許良傑的人都知道,這位許老闆通常是不玩兒牌的,然後他們又好奇地看著薄九笙,好奇他到底是什麼人,但是知道他的人也不敢說,暗暗地豎了個大拇指,說,他是這個人,這個手勢應該表示的是在南城最牛的人。
「是嗎?」
那人然後又暗暗打量薄九笙,覺得有點太玄幻了,這人也很年輕啊,但是又看了他那一副氣質,是那種在商場上打滾多年,同時又是很成功的那種人才會有的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薄九笙看著自己的牌,他沒叫莊,許良傑叫了莊,那就應該是他第一個出牌。
在整理牌的時候,兩個人花的時間都有點長,但是沒人敢催他們,因為坐在這裡的一個是賭場的大老闆,一個是大老闆的座上賓,試問這賭場地上下誰敢催他們?
就算心裡急也只能等著,並且面上還不得露出一點心急的表情,否則等待自己的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
半晌之後,許良傑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牌,他對薄九苼說了一聲,「那我就先出牌了。」
薄九笙伸出手,讓他出,然後許良傑打出一個順子。
這個順子不好要,站在薄九苼身後右後側的人,遠遠的看著薄九笙的牌,他看得不太清晰,只能看個大概,但也知道薄九笙的牌要不住許良傑出的這個順子,只能讓他過,但是只見薄九笙直接出了一個炸彈。
那人再次揉了揉眼睛,神情疑惑,奇怪,剛剛這位先生手裡明明沒有炸彈,現在卻有……不待細想,他已經立刻明白了,在這賭場裡最常見的是什麼,他知道。
他下意識地想捂住嘴,不想讓自己叫出來,他的嘴唇顫抖著,但是沒有人覺察到他的異樣,。
薄九笙的一個炸彈出去,對面的許良傑勝券在握的表情就有點裂了,在座的有兩個陪玩的人,許良傑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的牌,正因為不知道,他也沒法確定薄九苼現在是不是真的在出老千,但是薄九笙的這個四牌確實讓其他的三個人不知道出什麼。
薄九苼淡淡的笑了笑,又把手裡的牌甩出去六張,這麼一前一後的兩次出牌,先四張,後六張,他手裡的牌已經沒有幾張了。
他下家的人急得頭冒大汗。
許良傑把牌反壓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他說不要,然後薄九苼笑看他的上家,對方也是搖搖頭,然後他手一甩,將自己手裡最後的幾張牌全都扔了出去。
所有人:「…………」
這一場比賽就這麼贏了,其他的人都感覺有點不相信,怎麼這麼快,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明明是剛剛開始。
……
「你什麼時候回來呀?」秦裳發過來的消息。
玩了兩場,薄九苼從賭場裡出來到外面聞新鮮的空氣,他身上都是煙味,薄先生雖然自己吸菸,但他卻是一個好的吸菸的公民,具體表現在--自己的身上絕對不能有煙味,不止他自己的鼻子靈,秦裳那狗鼻子也靈,一聞見這味道就興奮,恨不得自己也吸一點。
薄九苼低頭看著屏幕,有時候秦裳的心情非常容易看出來,她站在他面前的時候,她高興是高興,不高興是不高興,非常明顯,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兩個人發消息,打電話,薄九苼可以從聲音,她的用語上面去推斷她心情如何。
就比如現在,秦裳的心情應該就是非常高興的,她說話的尾音非常歡快。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