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陰陽調
&璟,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師姐池綾呢?」安小碎走上前,有些激動的問道。畢竟,韓璟的存在對她而言有著與眾不同的意義。
誰知道韓璟並沒有一如既往地迎上前,反而害怕地看了看安小碎和她身旁的蘅玫,身子往後縮了縮。
&娘認識小璟和池綾?」一直被安小碎無視的儒雅男子開口問道。
&問這位公子是?」安小碎點點頭,向男子略施一禮,友好地發問。
&是小璟和池綾的朋友,流楓。」流楓忙施施然回了一禮,目光觸及安小碎身旁的蘅玫時,好似發現了什麼異常,微微皺起眉頭。
&是安小碎,她叫蘅玫,是我的朋友。」安小碎給流楓稍作介紹,流楓警惕地防備著蘅玫,這一點蘅玫自然是注意到了,不過她才不會把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呢。
蘅玫只是稍稍轉了頭,冷哼一聲便不再去看流楓。
「……」心知蘅玫這是有點不爽了的前兆,安小碎為了維護世界的和平,只好挺身而出,主動擔當起了提起話題的人。
&璟現在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安小碎面對著很不正常的韓璟,頗為擔憂地嘆了口氣。
&事說來話長,不妨一道回客棧聽我把事情緣由一一道來。」流楓也不是迂腐之人,安小碎的意圖他也是明白的。
流楓見安小碎對韓璟一副熟稔的架勢,想必她認識小璟和池綾一事不會有假,便主動做出了邀請。
&是姑娘不介意的話,我們先回客棧再詳細商談。」
&樣也好,如此就有勞流公子了。臭狐……蘅玫,小璟我帶不走,你來幫幫我。」
安小碎放下拽著韓璟的手,剛習慣性的喊蘅玫幫忙,忽然想起這裡還有外人在場,連忙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臭狐妖」三字咽了回去,眼神有些試探地覷向對面的流楓,見他面色如常,方才放鬆下來。
&蘅玫瞥了一眼安小碎,遞了個無所謂的眼神,手指虛空一點,韓璟就解開了禁制,迫不及待地往前衝去。
&姑娘小心!」流楓擔憂的呼聲響起。
安小碎一時避閃不及,被韓璟撞了個正著兒,身子踉蹌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蛋。」
一聲低低嘆息拂過耳邊,安小碎睜開眼就發現自己不慎落入了一個柔軟馨香的懷抱。
&事吧。」
&放開我!」
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聽著溫言軟語,安小碎不覺耳根有些發燙,又羞又惱地在蘅玫懷裡掙扎。
&姑娘,蘅姑娘……你們沒事吧?」流楓帶著不甘不願的韓璟返回,見到安小碎和蘅玫兩個女人很是親密的抱在一起,微微一愣。
如果他是個現代人,一定會忍不住感概一句,「百合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安小碎從蘅玫懷裡出來了,走近流楓和韓璟,見流楓一臉躊躇不安的表情,又聯想起自己剛剛和蘅玫親密的姿態,不由臉上發燙。
&公子,你有什麼疑問嗎?」蘅玫不爽地撇撇嘴,冷聲對待一直盯著安小碎看個不停的流楓。
&沒什麼事」,流楓連連搖頭,蘅玫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見蘅玫不再向自己施展威壓,流楓在心裡鬆了口氣,悄悄湊近了安小碎,故意壓低聲音追問了一句,「你和蘅姑娘是……那種關係?」
「……什麼那種關係啊!我跟她之間清清白白,你不要亂說!」不知道為什麼,安小碎聽到流楓的問話,第一時間反應到的卻是流楓以為她和蘅玫有曖昧關係,立刻漲紅了臉底氣不足地反駁。
於是乎,一個歪打正著,一個做賊心虛,多少算是提到了點子上。
&錯,我和小碎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蘅玫淡然的話語飄了過來,驚的安小碎再也無法鎮定,一把扯過蘅玫到一邊小聲聊了起來。
&狐妖,你別跟著瞎湊熱鬧,到處給我添亂啊!」安小碎急得眉毛都皺在了一起,看上去有趣極了。
&怎麼跟你金主說話呢,沒大沒小的。」蘅玫幽幽地說道,似乎沒有犯了錯的覺悟,反而一本正經地教訓起安小碎來。
「……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安小碎咬牙切齒地忍了忍,舔著臉給蘅玫賠罪。
&那你剛剛慌慌張張地拉我過來做什麼?還敢大聲質問我?」蘅玫一挑眉,居高臨下地瞥向安小碎。
「……這不是怕外人誤會我和你的關係,有損你名聲嗎?」
&我皆是女子,除了姐妹情深還有什麼好誤會的。」蘅玫滿是不屑地回道。
「……」被蘅玫這句話堵的無話可說的安小碎一時間醒悟了。
==自己這麼些日子以來,到底在苦惱些什麼啊!
都怪蘅玫這傢伙舉止太曖昧,又長了一張男女通殺的臉,害自己總是想太多。
我是直女,我是直女,我喜歡的明明是漢子啊!
安小碎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里自我催眠,好不容易才擺正了心態。
&然,我是不介意跟作者大人你加深加深關係的~」
……
安小碎徹底放棄了自我催眠,「我們快些去客棧吧,時間不早了。」
&膽小的作者大人。」蘅玫略顯嫌棄地開啟日常嘲諷模式,瞬間嘲諷了安小碎一臉。
「……」安小碎憋屈不已地跟在蘅玫身後,一邊還要忍受流楓毫不掩飾的好奇眼神。
&是說小璟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樣是因為她為了救池綾自願成為了藥人?!」聽完流楓的講述,安小碎震驚的一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和池綾正在想辦法治好她。」流楓很是歉疚地解釋。
&綾人呢?小璟變成現在這樣,她又到哪裡去了?」安小碎抑制不住內心的氣憤,厲聲質問流楓。
「……她為了找出根治自己寒疾的辦法,一個人上山見她義父去了,讓我留下來照顧小璟。」
&麼?!你說她一個人去見崇光了!」安小碎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了幾個音階,滿臉的難以置信。
&池綾說只有從她義父那裡可以拿到藥方。」流楓不明白安小碎話里的意思,見她的表情如此異常只能困惑地將池綾臨走前的話轉述給她聽。
&下糟了!她這樣簡直是在送羊入虎口!」安小碎又氣又恨,氣的是自己千算萬算還是和蘅玫晚來了一步,恨的是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設置這麼一個情節。
&我的錯,都怪我當初為什麼要寫……」安小碎沉浸在自我責備中,在她差點就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之際,嘴唇被一隻柔軟的手掌堵住了。
&大傷身,與其在這裡悔恨不已,不如想想辦法如何補救才是當務之急。」蘅玫少有介事地用很嚴肅正經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