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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說明你對作者的寵愛力度還不夠哦。文文羞澀的隱藏起來了「溫老師挺好的,我挺喜歡他的,不過她家不會讓她跟他結婚的吧,出了白家那事,現在估計沒人喜歡找窮女婿了。」
「說到白家,你們聽說了嗎?據說是因為白心然跟一個情報販子買了情報,才揪出慕文星這個幕後黑手的,要不然估計現在已經沒有黃白兩家了。」
坐在角落裡仿佛隱形人一樣的龍玲靜靜地聽著,從他們零碎的聊天中提取對自己有用的信息,唐俏俏和溫雨弦的事讓她驚喜,這個情報販子則讓她不虞。原來就是他讓自己的計劃流產的!哪裡殺出來的程咬金!
「龍玲,你有想吃的嗎?」這時周黔殷勤地遞過來一塊平板,讓她點菜。
「不用,我不挑食,謝謝你邀請我。」龍玲並不熱情地說:「我知道你是怕龍錦欺負我,但是我想她不會這樣做的,就算她真的這樣做了,我自己也可以處理的。」
周黔有些慌張,臉頰微紅,小聲嘟囔:「也不止是這樣……總之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今天不吃,晚上吃,晚上不吃,明天吃。」
這話基本上就是明示,他會天天帶她來這裡吃飯,天天帶她一起玩。
龍玲垂著眸看著被塞過來的平板,心想,還好勉強有點收穫。
周黔看著龍玲的側臉,心臟怦怦跳。
那天在長海州酒店裡,他因為多吃了一點長海州有名的酒醃玫瑰蟹而醉了,他一醉就會陷入身體和大腦分離的狀態,意識是清醒的,但是身體不受控制的胡作非為,因此深更半夜的從房間裡跑出來亂晃,最後跌在了龍玲門口。
龍玲把他拖進了她的房間裡,他惡意揣測她的時候,她卻讓服務人員送來了解酒茶,悉心照顧了他一晚上,一絲不軌的舉動也沒有。第二天一早他醒來,還發現龍玲早就離開了,也沒跟任何人提過這事,一點兒邀功的意思也沒有。
接下去幾天他就神不思屬,控制不住去了解龍玲,越了解越覺得她很好,她同情並關心校門口的那些人,任何人向她求助她都會儘可能伸出援手,她高冷的外表下有一個善良熱忱的心,他們以前對她有誤解。
……
景姵一邊走一邊看著小狗一樣緊緊跟在溫雨弦身邊嘰嘰喳喳,溫老師長溫老師短的唐俏俏,再看看極力與她保持著距離,對方貼過來一步自己往邊上退一步,都快到草坪上去的溫雨弦,他的臉上滿是無奈,幾乎能感受到他的心累。
因此送景姵回到出題欄後,他就立刻找藉口離開了。
唐俏俏有些沮喪地癟起嘴,見景姵在看她,立刻又支棱起來,警告道:「我知道溫老師特別有魅力,但是你可不要因為溫老師溫柔就以為他喜歡你,他對每個學生都很好很溫柔的!不准喜歡上他,溫老師是我的!懂了嗎?」
景姵盯著唐俏俏這模樣,看向她的頭頂,並沒有兩個長長的兔耳朵,要不然她就有點想抓著她的兔耳朵把她拎起來了。
景姵:「是嗎?可是我聽說,溫老師有女朋友的哦。」
「沒有!溫老師只是覺得我還小在胡鬧才故意這麼說的!」唐俏俏炸毛道:「等我畢業了,他就不會這樣了!」
「有沒有這種可能,溫老師真的不喜歡你,也真的有女朋友?」景姵又說。
唐俏俏氣得臉頰都漲紅了,「你怎麼回事啊,聽不懂人話嗎!我說了,溫老師沒有女朋友沒有!你才剛來,你懂什麼啊!氣死我了,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淨挑我不愛聽的話說!」
唐俏俏一甩雙馬尾氣呼呼地走了,景姵靈活地往下一屈膝,躲過抽過來的頭髮。
景姵挑了挑眉,哪有淨挑她不愛聽的話說,在食堂她不是說了她最愛聽的話了嗎?
轉身走向出題欄,欄上已經有了新的題目,景姵一看,頓時起了興致。果然去吃個飯回來是正確的,現在這題可就有意思多了。
唐俏俏氣呼呼地往休息區走,什么女朋友,溫雨弦跟前任分手好幾年了,現在一直是單身,自己獨居,只有在拒絕她的告白的時候,那個女朋友才從他嘴裡出現,這種薛定諤的女朋友,就是為了拒絕她而存在的。
等等,龍錦怎麼知道這事的?她沒有跟別人說過溫雨弦的這個薛定諤的女朋友啊,溫雨弦也沒有跟除了她以外的人說過,連校長都說他是單身。
……
景姵和教師們的戰爭又持續了一個下午,吃瓜群眾散了一波又聚集一波,老師們還把規則改成了一題20分,本來需要做兩題是為了證明沒有作弊,但是景姵這種情況已經無需證明了,做兩題同類型的也沒必要。
等校長反應過來景姵在鑽規則漏洞,再任由她刷下去她搞不好真的要直接從十二生肖學院畢業了,連忙出來制止。
不過這時景姵已經刷夠了她想要的分數,眾位教師們精疲力竭,深受打擊地跪倒在了辦公室。而文科教師們也有些忿忿不平。
「為什麼不做我們的題?」
「她肯定偏科很嚴重,以後一定要多盯著她才行。」
「必須讓她知道文科的浪漫!」
十二生肖學院的積分升學制度其實是很完善的,可以讓學生們主動和被動地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加分題的漏洞他們自然知曉,只是他們這輩子都沒想到,這種漏洞居然有一天真的會被利用。
「你確定你要升到七年級?」校長是位女性,看起來最多四十歲,盤著頭髮,穿著職業套裝,左臂是鋼鐵手臂,戴著紅色框框眼鏡,嚴肅地盯著景姵。
得到景姵的肯定回答後,她蓋下了章,於是景姵入學十二生肖學院七年級這事板上釘釘。
「根據對你各方面的評估,你要進的班級是(1)班,班主任是溫雨弦。」
景姵愉快地彎起眼睛,「好的。」
……
雲錦州,裁決司總部。
這一天,慕文星因為挑撥兩大返祖家族開戰未遂、虐待兒童的罪名,被判處有期徒刑七年,慕文月作為幫凶,判處有期徒刑四年零六個月。
在兩人即將被送往監獄的時候,白心然趕在他們上車前來見他。
慕文月站在一旁,看著哥哥和她從來不曾稱呼過的嫂子,兩人正彎腰在車身上簽署各種文件。
白心然將離婚協議收起來,垂著眸,語氣平靜地說:「該還你們的都還了,我們兩清了。」
慕文星也平靜地說:「嗯。」
「我不會跟淼淼說你的事,我會說你已經死了,我也會重新給她找一個新爸爸,你以後出獄了,不要出現在她面前,不要再踏進長海州一步。」
「……好。」
白心然捏緊了手上的文件,終於抬眸看他,「祝你好運,我們……永遠不見。」
白心然決然轉身離開,哪怕那一瞬間她眼中滿是眼淚,她也沒有停下腳步。
慕文月看到自己的哥哥一直看著白心然的背影,紅了眼眶,流下眼淚,不由得也跟著紅了眼眶。
她知道,他們彼此相愛,非常深愛,但有些人註定不能在一起,因為橫在中間的仇恨不會因為愛而消失,死去的人不會復生,受傷的人也一定會留下傷疤。
裘法站在辦公室窗口,明明沒有必要,卻仍然半個身體藏在牆後面,像貓科動物埋伏窺探著獵物的姿態,面無表情地看著,頭上隨意地戴著司長帽子,有些不正經地歪著,嘴角咬著雪茄,又冷又凶又痞,直到秘書敲門進來。
「司長,排查結果出來了。」
裘法接過文件,翻開一看,上次調查的全國上下叫「原青」的女人有兩千多個,如今排查掉年紀過大、過於年輕的,居然還有三百多個。
剩下的無法通過政府系統來查了,得派人一對一的進行調查才能確定哪一個是那個價值一千萬的。
「是這樣的,司長,現在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說。」
「如果您不把這件事錄入案件系統,而是打算當私事處理,就得自掏腰包,得給人家報銷路費、三餐、住宿費,以及需要購買必需品的費用等等。」
已經隱隱意識到問題的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