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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準備就緒後,姜藜終於迎來了重要的時刻。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駱青州遵守諾言來到了璇幽峰,就拿了個小馬扎在院子外坐了下來,手裡捧著一本陣法書籍,時不時就往閣樓的方向望上一眼。
江嘯天和風荀雖然沒去院子外守著,卻都呆在璇幽峰上,神識時刻關注著姜藜的動向。
「改變資質乃是逆天之舉,也不知道丫頭會不會成功?」
風荀憂心忡忡,如果換做是自己閉關他或許還沒這麼擔心,就是因為別人更具有不確定性,才愈發讓人憂心。
江嘯天抬眼看向屋外,東風初勁,空中的白雲快速移動著,就像是他此刻飄忽不定的心。
希望一切順利吧。
而被牽掛著的姜藜此刻正在打坐平息心情,面對這種大事,她不可避免的有些緊張。
她長舒一口氣,又深深地吸一口,再緩緩的吐出來。
如此反覆幾次,她緊張的心境終於安定下來,腦中雜念也盡皆被清除。
在她面前,擺著一個小瓶子,還有一個玉盒,裡面裝著的正是玉髓靈液和補天丹。
如今的她除了儲物戒,還多了一枚江嘯天給的儲物手鐲,裡面裝了滿滿當當的東西,每一樣都很珍貴,靈石更是堆積成了一座小山。
江嘯天為她準備了丹藥,符籙,陣盤,飛行法器,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各個方面都替她考慮到了,想得非常周到。
而風荀送的東西則是一套刀法秘籍,據他介紹,這是他在某個秘境裡得到的,對他無用便給了她。
當時風荀還戲稱他尋到的不少寶貝好像都和姜藜有緣。
姜藜並沒有認出風荀就是那個坊市的攤主,聽到這話只覺得雲裡霧裡,迷迷糊糊不懂。
只是一次外門大比而已,姜藜卻覺得她的生活完全改變了。
屋外還有人在期盼著她,她一定可以成功。
姜藜冷眉微凝,眼神堅定而決絕的拿起補天丹放入嘴中,隨後被她直接咽了進去。
霎時,一股充沛的靈力從補天丹中沖了出來,猶如一條奔騰不息的河流,在她身體裡肆意流淌。
部分靈力流入丹田方向,另一部分靈力則順著往她經脈中鑽。
頓時一股經脈脹痛之感席捲了姜藜。
而姜藜卻眉峰都未蹙一下,全神貫注內視著體內的情況,耐心的去引導這些靈力。
丹田裡許久沒有動靜的灰色雲霧此時也終於有了反應,開始瘋狂的吸收靈力,只餘下一小部分流入丹田內的靈根中。
五條長短不一的靈根一接觸到補天丹內特殊的能量,立即瘋狂的吸收起來。
而那些靈力只是起到一個輔助的作用,幫助靈根吸收補天丹蘊含的特殊能量。
姜藜看到丹田裡幾種光芒挨著亮起,仔細一看發現正是五靈根在吸收能量。
從書籍記載中她得知,改變靈根資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也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
她看著靈根一點點的往上長,雖然速度極慢,卻是真真切切發生著變化。
灰色雲霧此時微微顫動著,似乎十分興奮,大肆吸收著靈氣。
院子外,整座璇幽峰的靈力都在往閣樓匯聚,通過聚靈陣源源不斷的輸入姜藜的體內。
雲霧中一直沉睡的那顆彩蛋似乎也有了一絲變化,蛋殼上竟是開始生出一圈紋路,彎曲纏繞,看起來頗為玄妙。
很快,姜藜就發現一部分靈力鑽入了彩蛋之中,靈力快速的消耗著。
這個發現讓姜藜心中一緊,開始擔憂補天丹的靈力根本不夠用。
幸好還有一瓶玉髓靈液備著,這讓她稍微有了一些底氣。
這個念頭剛剛閃過,體內突然傳來一陣絞痛,讓姜藜不禁悶哼出聲,雙眉擠成了一片山川。
丹田最深處,其餘四根靈根長度已經與火靈根齊平,這也意味著痛苦即將開始。
五靈根開始吸收能量齊頭並進,這導致姜藜渾身經脈都開始出現問題,無數的靈力逆流,全都向丹田深處流去。
「啊……」
渾身經脈逆流,姜藜痛得死死咬住下唇,卻還是因為太疼而叫出了聲。
她心知只能忍耐,於是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布包塞入嘴裡,死死的咬了下去。
她的額頭早就布滿冷汗,血液齊齊往顱頂上涌,一張臉變得漲紅,嘴唇卻是烏青色。
姜藜緊閉著眼,伴隨著靈根的生長而疼得渾身抽搐,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床榻隨著她的抽搐發出晃動聲,無數青筋爬上了她的臉與脖子,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皮膚下面使勁亂竄。
「嘭!」
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歪倒在榻上,痛得恨不得將腦袋與身體剖開。
可是神魂清醒的提醒著她,只要堅持過去,她就會見到不一樣的彩虹。
所以,她的神魂像是從身體裡抽離出來了,清醒的目睹感知著身體所受的痛苦。
屋外的駱青州根本無心看書,只能將書收了起來,在院子外不停的踱步。
源源不斷的靈力還在湧向閣樓,說明目前一切順利,可他還是忍不住揪心。
改變資質必定會經歷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也不知此刻姜藜可還好?
「唔!」
姜藜死死的咬住布包,身子已經疼得不停的翻滾,嘭的一聲從榻上滾落到了地上。
可她完全察覺不到,腦子裡就只剩下了必勝的信念。
丹田深處的靈根一點點的拔高,其中的雜質一點點被排了出來,與一開始相比確是發生了巨變。
可這還不夠,遠遠不夠……
改變過程尚未完成,姜藜就察覺到靈力不夠用了。
她艱難的睜開眼,看向了床榻上靜靜躺著的瓶子,忍著痛苦一點一點挪了過去。
此時的她根本無法動用靈力,只能憑藉著耐力緩緩的爬了過去,伸出手向榻上的瓶子抓了過去。
因為她渾身顫抖,瓶子一個沒握住咕嚕嚕的滾了出去,落在了枕頭附近的位置。
姜藜只能艱難的扶著床沿一點點站了起來,顫抖著雙腿雙手再次將瓶子抓入手心。
明明一個極小的動作,此刻卻仿佛要了她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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