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當梟雄 第十七章 掌控(求推薦)

    這是雲襄他們幾位穿越者來到三國時代的第七天,正值漢末靈帝光和七年(184年),漢歷六月,黃巾大亂恰巧是鋒芒最利時,各州郡縣分別受到不同程度的衝擊,朝廷無法再坐視不理,匆匆派出三路大軍對各地黃巾賊圍剿,青州、兗州戰事正酣,張角大軍滯留黎陽城將於漢軍展開一場殊死之戰,全然不知自己料想的聲東擊西之計,占領幽州一角,已然落空;幾天下來,殺戮、斬將、俘虜敵軍之首,哪一件不是稍有差池就會身首異處,雲襄一個人依靠在青石梗下,身旁各有司馬言等人酣睡不醒著,他掰動手指計算著這何時到頭的日子。

    如果是夢,那為何一切如此真實?

    一路以來,雲襄沒有少在心中過問自己這句話,事實上,他知道自己總是在賭,幽州城患得患失,孫仲為人膽小勢利,如果他真的帶領一萬黃巾賊背棄張寶軍令,反撲范陽城的話,那他計劃的一切都將落空,望著與自己相距僅僅十幾里地外,恍惚間,可以透過密葉偶然發現的城池高牆建築——范陽城,雲襄心中第一次感到不自信,幽然皺起眉宇。

    萬一失策當如何?若是拼命抵抗,搭進千號兄弟的性命,我豈能安心?

    「公子,在想什麼?你一夜未眠,多少休息會吧!」符伯望著滿臉憂慮的雲襄,關切道。

    雲襄雙眼緩合緩睜,面帶微笑輕吐氣息道:「不礙事,符伯。」

    「老奴給你和大夥摘了些野果,公子充充飢吧。」符伯從懷中揣出一包野果,遞送道雲襄面前。

    「不了,符伯,玄德他們可曾回來了?」雲襄謝過符伯好意,輕拍衣袖,直起腰杆問道。

    「玄德他們按照公子吩咐,兵分三路去接應榮南和何堪兩位兄弟,剛剛回來,正在安頓他們。」符伯語重心長問道:「要老奴替你叫喚他們過來嗎?」

    「不必,讓他們先行歇息就好,目前兩支黃巾賊動向未明,我們要以逸待勞,就在此地休息。」雲襄左手輕壓上唇,思考道:「送信的何堪與榮南可曾遭到他們質疑,是否露出破綻?」

    符伯回憶道:「榮南送去給裴元紹並未有太多質疑,倒是那孫仲當真狡猾無比,何堪心有餘悸的告訴我等,險些被他戳穿,好在公子妙計終瞞天過海。」

    「唔···」雲襄咬唇蹙眉道:「怎講?」

    ······

    范陽城外,黃巾大本營。

    「混賬的東西,竟然不知二將軍前往何處?」從昏迷中甦醒的孫仲,坐鎮大帳中央,高呼罵道。

    帳下左右十名大漢,竟任其辱罵,紛紛垂頭四顧,神色惶惶。

    燈火搖曳之處,徒然侵入一股寒風,帳簾徐徐被人掀開,帳外慌忙拋入一名小兵,伏地道:「報···」

    孫仲眸子閃過一絲不安,身怕是張寶慘遭不測的消息傳來,瞪眼惶恐道:「何事?可是有二將軍消息?」

    「不···不是,是門外突來一名士兵···要求見將軍。」小兵把頭垂得更低,噓聲道。

    孫仲橫他一眼怒道:「轟走,轟走!」

    小兵汗如雨下,怯怯道:「可他聲稱是二···二將軍派來的?」

    「什麼!」孫仲驚訝地從坐席上猛地跳起,瞠目問道:「來人可說是誰?」

    小兵抬頭道:「只說是二將軍侍從,被命為信使特來傳訊。」

    「哦?」孫仲緩步走到帳中,負手來回走動,眸子裡掠過一絲懷疑,忽地停在小兵跟前,瓮聲瓮氣道:「可有懷帶將軍信物?」

    小兵思量道:「未曾,只有書信一封。」

    孫仲聽言,眸子那股懷疑傾刻消散,改喚道:「快快請信使。」

    夜色戚微,偶有狂風怒號,昏沉黑鴉般的烏雲遮蓋整片天空,吞沒點點星辰,以及那淒世不知多少年份的輪月,寬廣的樹林間只剩下混沌與寂靜。

    月黑風高,殺人夜。

    「呼···」

    輕薄的粗布帳簾被人掀起,一名大漢彎腰從帳外竄入,雙眸畢恭畢敬地向帳內一掃,點頭哈腰道:「孫將軍,信使帶到。」

    一位黃巾裝束的士兵讓過大漢身邊,躥入孫仲帳內。

    「拜見信使!」

    待何堪進入帳內,帳內為首的孫仲帶領左右大漢,神色恭敬的抱拳低頭拜禮,施以敬意。

    何堪神情微微一愣,向來都是自己向別人低頭拜禮,如今竟然能受此禮待,不由得有些竊喜忘形。

    「咳···」何堪晃神一咳清嗓,忙豎手道:「孫將軍,諸位毋須多禮,小不過是二將軍身邊一小小侍從,豈能受將軍大禮。」

    「信使客氣。」孫仲放低眼帘,恭聲道:「不知信使是從何而來?二將軍又身在何處?小的甚是擔心二將軍安危。」

    「是這樣~~」何堪仰頭避開孫仲的眼眸,仰頭高昂道:「二將軍正在去廣宗的路上,只因情況緊急,特未等將軍醒來被先行帶著百匹戰馬前去。」

    「情況緊急?」孫仲蹙眉沉思道:「信使可知是何事,如此緊急?」

    「大膽!」何堪忽然臉色大變,怒目讖語道:「將軍之事,爾等豈能窺探!」

    孫仲心中一驚,忙跪伏在地,道歉道:「信使息怒,信使息怒。」

    何堪隨即和顏悅色的揮手示意道:「罷了,將軍也是一心寄於二將軍之危,這是二將軍親筆書信,將軍你過目。」

    言畢,何堪把藏匿在懷中已久的信函,遞到孫仲面前。孫仲害怕的張望著接過手的信函,雙眼滿是忌憚的看著信函,心中回想起薊縣一敗塗地之事,甚是害怕這封信函是責罰之書,乃至是封死亡之書。

    孫仲畏懼道:「二將軍可曾有話代信使囑託?」

    何堪斬釘截鐵道:「不曾有過,只說將軍讀完書信自會知曉。」

    孫仲心灰意冷的拆開書函,默念信上內容,眸子頓時狂撐,須臾間如卸重負,緩緩吐氣,暗自僥倖。


    「二將軍信上內容,孫將軍可有疑慮?」何堪冷冷一問道。

    「啊~」孫仲仿佛如驚喜中為回神般,失聲忙道:「不敢有疑慮,信使放心,小的定然照辦。」

    何堪微微點頭,道:「如此就有勞孫將軍。」

    「信使客氣,」孫仲從地上爬起,嘴角的浮起一絲冷笑,眸子轉投身後的大漢們,呵斥道:「給我聽著,如今二將軍趕赴廣宗戰場,要我等支援,並捉拿叛道之徒——裴元紹。」

    「遵命!」身後大漢紛紛低頭喝聲道。

    ······

    聽著符伯斷斷續續的複述,雲襄心中甚是歡喜,自己帳下不僅有關羽等仁義之仕,更有如此勇氣可嘉之兵,猛地站起身來,擊節道:「何堪、榮南此次冒險送信,當真勇氣可嘉,勇氣可嘉!」

    「是啊,這兩小子當真勇氣可嘉。」符伯的笑顏轉瞬即逝,隨即問道:「公子,眼前我們勝利在望,可是主動出擊?」

    雲襄環抱於胸,眼神微眯,搖頭道:「不可!如今只是晃騙住孫仲等人,不足以斷言事情能否成功,我們只能在此靜觀其變。」

    「是,老奴明白。」

    見雲襄搖頭否定,符伯欣然應道,他默然低頭觀看地上,雲襄擺出奇形怪狀的東西,心生好奇,戰事迫在眉睫,可雲襄卻能如此談笑自如,又在此擺出怪異有趣圖形,他相信雲襄,也一直對他深信不疑,不論是范陽城之圍,還是當下孫仲及裴元紹兩路人馬,在雲襄手上都是須臾可解。

    孫仲自孤抗命,裴元紹後撤與否,都成眼下大家最為擔憂之事,因此在二人動向未名之際,雲襄絕不敢妄下斷言,保證范陽城太平。

    雲襄幾乎沒有聽到符伯的答覆,他深邃的瞳孔凝視著地上自己無聊中,逐步堆壘而起的戰勢局面,用他最津津樂道的數學方式,表示現在的局勢。兩千對一萬!終將成為現實。

    ······

    范陽城外,往西北三十里地。

    樹梢上掛滿牛皮旗幟,隨著清晨的微風席捲樹林,旗子不停鼓動著『黃巾』二字。

    果然,樹林之中到處都有黃巾裹頭的士兵身影,近千號士兵已經從昨夜逗留到現在,每個人掛著疲憊不堪,以及種種不滿氣憤的表情,因為范陽城幾次唾手可得,卻又幾次因為後方給及不足,落敗下來,更為無奈的是如今張寶後方突然來訊,蹙眉冷峻如霜的男子死死地捏著一張書信,咬牙切齒地凝視著那書信上草草幾筆內容。

    「著令裴元紹,孫仲從部落敗薊縣,投降漢軍且調兵來攻我營,速遣爾部棄范陽攻勢,前來援救,不得有違,否則力斬不饒。」男子默念書信內容後,猛地倒吸一口氣,大吼一聲:「副將!傳令下去,大軍掉頭朝地公將軍本營出發,前去支援二將軍,撤離范陽城視線範圍。」

    「裴將軍。」

    「裴將軍···」

    「裴將軍是否再考慮一下···」

    「裴將軍讓兄弟再試一次,說不定,范陽城就···」

    黃巾士兵等待已久的命令,卻是他們最為不願接受的命令。

    裴元紹將書信隨手捏成團塞入懷裡,怒吼一聲阻斷所有反駁的聲音,「不要多說,難不成你們要本將軍違背二將軍的軍令,我想我裴元紹第一日領軍爾等,便對大夥說過,當我裴元紹的兵就得有個軍紀,不是山野土匪,軍令如山,難不成你們都忘了嗎?」

    「可是,將軍,多日來我軍險些拿下范陽城,為此多少弟兄喪生,我們忍飢挨餓多時,眼看···眼看就要成功了,嗚嗚···」一名右眼負傷的士兵,淒涼地哭訴道。

    「是啊,將軍,我等累的精疲力竭,只求一頓飽飯,眼下···」

    「住嘴!」裴元紹厲聲截道:「我裴元紹何嘗不為兄弟們著想,可我們身為二將軍部下,就當為其效命,待擊殺孫仲叛軍,我定請命讓二將軍好好犒賞兄弟們,吃飽喝足,咱們再來奪下范陽城。」

    裴元紹的話猶如當頭棒喝,眾人只好硬著頭皮垂首臣服。

    「遵命,將軍!」

    ······

    樹林間的騷動,引來范陽女牆上觀望者的注意,樹梢一時搖動不停,一時風擺不動,其中的端倪很快就讓千里迢迢,趕來相助保衛范陽城的郭嘉看出來。

    「公則,范陽城外的黃巾賊不知何故,竟突然撤退?」郭嘉亦喜亦憂的說道。

    身旁一位懶散地身穿白衣睡袍的男子,是郭嘉的好友郭圖,為人謀略不多,心計倒是長滿全身,他之所以來范陽城,全然與郭嘉心思不同,郭嘉志在尋覓一位能令自己臣服的主公輔佐,而郭圖不過是想著乘火打劫,這次拉著郭嘉不遠千里而來。

    「哈···啊!」郭圖用手遮蓋嘴唇,試圖掩飾倦容,卻難以抵抗身體的自然反應,遲鈍道:「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郭嘉左手輕撫下巴,雙眸凝視前方思考著,半信半疑地自語道:「敵軍突然放棄攻城,其中必有蹊蹺,急轉後撤!恐怕···」

    「奉孝,你又多慮了,沒什麼恐怕得,他們定是知曉我們在此,所以這就急急忙忙夾著尾巴逃竄!」郭圖一掃倦容,自負地挽手在前,說道。

    「我看未必!」郭嘉斷然打消郭圖的念頭,猜測道:「黃巾賊昨夜整整一夜未敢進攻范陽,卻也未曾撤退,直到現在才開始撤退,我估摸著他們頭領應該是接到什麼左右為難的命令,猶豫至今才放棄范陽城,輾轉後方而去。那到底是何事?能讓他們突然後撤?莫非是他們的黃巾大本營遭到變故?」

    就在郭嘉為此犯愁之際,女牆下緩緩走上一名男子,素衫布衣,草履為鞋,盤發做髻,年近三十的他略顯得老態,早早已然雙鬢盡白。

    「奉孝,不愧是潁川名士,果然深謀遠慮,實在令鄒靖不得不佩服。」男子抱拳作揖道。

    「喔!是主簿鄒兄,你來了。」

    郭嘉聞聲而望,拱手拜道。

    「鄒兄的意思?」郭圖看向前來的男子,不解的問道:「難不成真有人在後方戳了黃巾賊一刀,導致他們如此方寸大亂?」

    前來的男子名喚鄒靖,字犉之,荊州長沙人,乃是范陽太守劉焉的主簿。

    鄒靖長聲硬沉的應道:「嗯!方才黃巾賊方一退兵,便有薊縣派來送信的探子進城,是薊縣守將段煨傳來,段煨信中提到,薊縣險些遭黃巾賊攻破,幸得來路不明的英雄豪傑相救,救他們的英雄聽言范陽城告危,匆匆留下姓氏便離去,定是前來范陽城,特此寫信告之,以免誤傷好人。」

    「薊縣?那他是否言明來人是誰?可是大漢將士?」令薊縣得以保全,眼下黃巾賊後撤定然與這幫人脫不了關係,這位鄒靖所說之人究竟是誰?使郭嘉頓時興奮不已,忙拽起鄒靖的袖子,急問道。

    「雲妙傑,雲軍?」鄒靖微微皺眉,思索道,「段煨信中說那人只是留下自己的姓氏,並未提及自己是否是漢軍部署,就帶著眾人離去,奉孝,公則,你們在中原之時,可曾聽過此人,或者聽過有雲氏、雲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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