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身下的女子終於逃離了風陌軒的控制,她伸出胳膊,使勁將風陌軒推了下去,然後坐起身來整了整自己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裳,這才撿起了方才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匕首。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風陌軒被推得翻了一個身,腦袋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女子整理好衣服,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風陌軒,忽然見鬼似的大聲叫了起來「風陌軒!怎麼是你!」
叫過之後便是滿臉的欣喜,小聲的掩著嘴哭哭笑笑起來。
風陌軒苦笑著回頭,看著身側那個嬌俏可人的女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使勁閉了閉眼睛晃晃腦袋,然後偷偷的在自己的大腿外側狠狠的掐了一把,將心中那股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的悸動狠狠的壓了下去。
「風陌軒,我是瀧苓啊!」裴瀧苓朝著風陌軒爬了過來,像是怕風陌軒認不出自己似的,她伸手將自己頭上戴的,手上戴的那些裝飾品全部摘下來扔在了一邊,又朝風陌軒身邊湊了湊「我真的是瀧苓,裴瀧苓!」
裴瀧苓身上的那股幽香又因了二人忽然拉近的距離傳了過來,風陌軒咽了咽口水,他是沒有力氣爬起來了,只能勉強的挪了挪地方。
「風陌軒?你怎麼了?」裴瀧苓跪坐在風陌軒的身邊,「我原本可以逃走的,可是被那個叫花娘的女子給捉了回來,你也是被他們捉住的嗎?他們給你下毒了?」
裴瀧苓終於發現了風陌軒的不對勁,她上前一把牽起了風陌軒的手,然後將三根手指放在了額他的手腕處,「姑母他們也給你下了那種抑制聲音的啞藥了?還有軟筋散……怪不得……還有……」
話說到了一半,裴瀧苓忽然一愣,一朵紅霞迅速的飛上了她的臉頰,給原本就嬌俏可人的她更添了一抹嫵媚,她的手,也終於迅速放開了風陌軒的,身體也悄悄的離開了風陌軒一點距離。
風陌軒體內的血液越來越燥熱,他無奈的笑了笑,若是再這樣對著裴瀧苓看下去,他根本等不來解藥,便會爆體而亡了。
「那個……我去給你抓藥。」裴瀧苓終於想起來在後院客房中聽到裴雪姬說的那些話了,這風陌軒,竟然中了如此高劑量的媚藥,若是不及時服藥,或是找女人來洩慾,撐不了一炷香的時間,他便會爆體而亡。
裴瀧苓心下著急,慌忙站了起來準備出門,胳膊卻冷不防的被風陌軒一把握住了。
裴瀧苓被嚇了一大跳,手腕處的那隻手滾燙無比,她條件反射的猛一拉扯胳膊,然後胳膊上本就穿得不多的輕紗衣服竟然被風陌軒一把……扯爛了……
爛得徹徹底底,從肩膀一直到手腕處,一整個袖子,全被撕了下來。
裴瀧苓愣住了,呆愣了片刻之後「啊」的一聲轉過了身。
風陌軒也愣住了,他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握著的那條輕紗袖子,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只不過想讓裴瀧苓去給他取紙筆過來,好將自己想說的話寫給她看,沒想到竟然將她嚇成了這個樣子,看來自己在她心中,真的跟禽獸無異了。
風陌軒咳嗽了兩聲,丟掉了手裡的那片袖子,他緩了緩力氣,用胳膊撐起身子坐了起來,想要試圖安慰一下裴瀧苓,卻在看到裴瀧苓露在外面的胳膊之後愣住了。
體內的燥熱也奇蹟般的暫時消退了一些。
他猛的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不敢相信似的又仔細看了看裴瀧苓的那隻胳膊。
那隻露在外面的胳膊臂彎處,一抹刺眼的硃砂紅正靜靜的躺在那裡,跟世人訴說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風陌軒雖然是名男子,但是常年混跡於市井青樓之中,自然知道那抹硃砂紅代表了什麼。
他的眼神暗了暗,腦海中千百般心思和假想迅速閃過,最終卻不解的皺了皺眉頭。
「咳咳咳!餵……你……」風陌軒張了半天的嘴巴,驚訝的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就是聲音還有些沙啞,就像個……半截入土的糟老頭子。
聽到風陌軒聲音的裴瀧苓驚喜的轉過頭,臉上還帶著些淚痕「你可以說話了?」
風陌軒點點頭,然後吃力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衫。
看到他動作的裴瀧苓的臉色變了變,幾不可見的坐著往後退了退。
風陌軒尷尬而又無奈的笑了笑,將手裡的衣服遞了過去,「把衣服穿上。」
聲音暗啞,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力。
裴瀧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堪堪蔽體的衣服,僅僅猶豫了片刻便伸手接過了衣裳,然後小心的穿了進去。
許是怕春光乍泄,她裹得有些緊,寬大的男子衣服緊緊的裹在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展現得更加淋漓盡致。
風陌軒只看了一眼,便艱難的別開了頭。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二人異口同聲的問出了一句話。
裴瀧苓和風陌軒尷尬的笑了笑,停頓了片刻,二人又不約而同的問出了第二句話。
「小琪和月影他們呢?」
又是一模一樣的話。
風陌軒的眉毛抽了抽,對面女子那雙帶著些詫異和惶恐的眼神,實在是……
額,太容易讓人淪陷了。
尤其是……
在他還剛剛被灌了雙倍劑量的催情散之後……
風陌軒努力睜了睜迷離的雙眼,天知道他有多麼難受,多想將面前的這個可人兒吃干抹淨……
體內的那股狂躁感越來越重,他終於用眼光搜尋到了不遠處掉落的那把匕首。
傾了傾身子拿起匕首,他想也不想的對著自己的大腿刺了進去。
好在,刺骨的疼痛再一次讓他的神志有了瞬間的清明。
「你這是做什麼!」裴瀧苓大吃了一驚,慌忙上前來試圖奪過風陌軒的匕首。
「坐那兒別動!」風陌軒身子有些抖,低聲對著裴瀧苓吼道。
裴瀧苓一愣,眼睛裡泛著些水汪汪的淚水,果真不敢再動了。
看著裴瀧苓略帶些委屈卻又乖巧聽話的模樣,風陌軒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又放柔了語氣「我的意思是……你坐那兒,聽我說,然後按我說的去做,明白了嗎?」
裴瀧苓看了一眼風陌軒額頭上滲出的大顆汗珠,還有微微發抖的身軀,又看了一眼他握著匕首指節發白的手指,張了張嘴,將想要說的話咽進了肚中,聽話的點了點頭。
風陌軒鬆了一口氣,「桌上有紙筆,你去幫我取來,我寫幾個字。」
裴瀧苓點點頭站了起來,依言取來了紙筆,然後將紙鋪在了地上,狼毫筆蘸滿了墨汁遞給了風陌軒。
風陌軒接過毛筆,在紙上寫了「風子離」幾個字,他持筆的手有些發抖,寫出來的字有些傾斜,卻也看得出來筆功上乘。
「你將這幾個字交給花娘,告訴她這間房的地點,讓她帶著解藥過來救我。」風陌軒說得很快,沒有多解釋什麼。
「方才我聽到下人議論,後院那裡可能出了些事情,若是你找不到花娘,也可以找一個叫許蒙的男子,他也識得我的字。」
裴瀧苓點點頭,看了一眼手中握著的紙「他們見到這幾個字,就一定會來嗎?」
「只要他們還活著,就算只剩一口氣,也定會趕過來!」風陌軒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比他更慘的嗎?在自己地盤上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花娘和許蒙的這筆賬,他得好好跟他們算算!
「那你的傷……」裴瀧苓已經打開了門,又猶猶豫豫的回過了頭。
「暫時還死不了!」風陌軒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那一大片血漬,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抬起頭衝著裴瀧苓邪魅的一笑「你若是再不趕緊去叫人,有事的便不是我,而是你了。」
「你——」裴瀧苓瞬間羞紅了臉,她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飛快的打開門逃了出去。
看著裴瀧苓嬌小的身影從門外消失,風陌軒再也忍不住,「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這是他強行逆轉真氣付出的代價,就算在床上躺著養上十天半個月的內傷,也總比爆體而亡來得划算些。
吐出那口鮮血之後,風陌軒感覺身上的燥熱稍稍褪去了一些,可是僅僅是清明了片刻的時間,那股燥熱又開始捲土重來,氣勢比方才更甚。
風陌軒苦笑了一聲,再次將目光掃向了那把方才被他丟掉一邊的匕首。
……
「什……什麼?」花娘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這張紙,風子離,風子離……
子離……
是主子的字,是他二十歲及冠那年,他的母妃蘭太妃給他起的,因為主子年少之時便被迫背井離鄉,一直遠離京城,他們母子,一年才能見上一次面。
而主子,也一直牢記著母妃的吩咐,將自己的一身光芒全部隱藏,不惜自毀名聲,活成了一個人人嘆息的風流紈絝,徒有其表的王爺。
「花娘姐姐,你是認得寫這字的人的吧?他中了很強的媚藥,已經快兩炷香的時間了,您快些拿解藥去救救他啊!」裴瀧苓扯著花娘的袖子催促道,臉上難掩焦急。
「花娘,大魚果然在後院,風雲的太子帶兵將飄香閣圍住了。」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許蒙從門外閃身進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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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吾愛有三,日、月與卿;
日為朝,月為暮,卿為朝朝暮暮。
從前是你,現在是你,今後的生生世世,全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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