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發泄完後,安瑤的身下已經是血跡斑斑。她那幾天都是經痛異常,生不如死。她拿了空間裡的止痛藥吞了幾粒,可是都沒什麼效果。她的全身冰得厲害,就像是被人扔到寒冷的深潭浸泡一樣。
蕭子翎就沒再來了,是等她月事後才過來的。可自從那天以後,安瑤就對性事產生了恐懼以及牴觸的心理,她濕不起來,不論他怎麼套弄。他每靠近一下,她都會激烈異常。
她面對他的觸碰時,會嘔吐,毫無預兆地吐,吐在他的身上。每次她吐在他身上,他都會掌摑她。
大學快開學時,蕭子翎也正好有事要出遠門了,安瑤以為自己可以解脫了,可以擺脫他無休無止的欲望時,蕭子翎就掐著她的脖子給她留了一句話:「賤人,好好等著,我還會去疼你的。」
安瑤乾澀的眼睛因為這句話,麻木地掉下了一顆濕潤的淚。
蕭子翎低笑一聲,有些嘲弄,「怎麼?後悔嗎?」
安瑤無神的雙眼頓時有了點神采,迸發出無邊的恨意,「後悔什麼?我後悔當初為什麼不朝你的腦袋上開槍,我後悔我為什麼不把你碎屍萬段!!!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要是就那麼死了該有多好……」她越說,眼淚就溢滿了眼眶。
這話換來的毫無意外是他的一巴掌,「陸安瑤,你除了哭和嘴硬還會什麼。」
安瑤被蕭子翎的人扔在了自己家的房門前,她拖著破敗的身子站了起來,面無表情地打開門,這裡已經不是家了,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安瑤衝到衛生間裡洗了個澡,她的身上全是痕跡,前幾天被鞭打的傷痕還沒褪去,她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已淚流滿面。
安瑤搬到了陸家成的房間裡去住,面對著陸家成了無生機的房間,她能把眼睛哭腫了,她心裡的恨意越來越強烈。去上學的時候,安瑤總感覺有人在跟蹤她。她總是憂心忡忡,她害怕蕭子翎再回來折磨她,那種日子痛苦不堪!時間每過一天,就都是在倒計時。在某一天,她收拾好了東西,她想要逃走,還沒走到院門口,阿全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無聲無息地躥了出來,「陸小姐,請回吧。」
「阿全,他是個魔鬼啊,你為什麼還要待在他身邊!你放我走,你放我走行不行!」
阿全還是道:「請回。」
安瑤竭力說:「你看到我了嗎?你看看我現在是個什麼樣子!總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我這樣!他會殺了你的,他會殺了你的!」
阿全笑了,這是她第一看到阿全的笑,可那笑容里含著的卻是輕蔑,「他能看得上你,是你的榮幸。」
安瑤無力地叫了一聲,恨恨地把手裡的東西砸到他身上,失聲痛哭。她遲早有一天會瘋掉的。阿全只是默不作聲地撿起地上的東西,幫她放在原位,安瑤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後,她總是試圖逃跑,可阿全像個鬼,總能把她抓回來。
就在她歇了逃跑的念頭時,蕭子翎回來了。他「出差」一個多月,終是回來了,這對安瑤來說,意味著地獄般的生活又要開始。
人在被壓迫久了後,總喜歡反抗。蕭子翎還專門挑了一個很好的時間回來,周六。那天,安瑤正好在家裡。她把家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廚房裡的鍋碗瓢盆,落在地上發出尖銳的聲音,瓷器摔在地上碎片無數,她還要砸桌椅。
蕭子翎走到大廳時,看見房子滿目狼藉還有她披頭散髮,臉白得像個女鬼,他低咒了一聲,「你真是瘋了!」
安瑤把椅子扔向他,「我要殺了你!」
她就撲過去,抽出一把刀,被蕭子翎躲開了;再一把,刀掉到了地上,再然後,無數把刀掉到了地上,她手裡總是能出現數不盡的匕首之類的利器。蕭子翎微微眯眼,颳了她一耳光,「寶貝,我沒時間陪你玩遊戲!」
他走過去,扯過臉微微紅腫、嘴角還帶著血絲的她,就這樣把她從一樓拖到二樓。蕭子翎用腳猛地踹開陸家成的房門,把她甩在床上,陸家成的房間一直被安瑤收拾得完好無損,一如當初。可因為蕭子翎的到來,一切都毀了。他不配進來,安瑤幾欲崩潰。
她反抗,拼命地反抗,這終究是無果的,最後都變成了赤/露o/裸的侵占。
事後,她趴在床上,如同被車子碾壓過,渾身赤裸地被綁著,邋遢不堪。蕭子翎早就清理完了,衣衫得體,他把她翻過身,朝她笑,這笑容像惡魔般陰毒,「安瑤,瞧我給你帶回了什麼。」
他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針筒,裡面裝滿了白色的液體。安瑤渾身一震,瞳孔縮緊,無助地向里,可是她的手被綁住了,根本無處可逃。「這是什麼東西?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他輕輕地勾起嘴角,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似乎在糾結要打在哪裡。畢竟她的手也有太多傷痕。
毒品,是毒品!如果說蕭子翎什麼東西最多,那就是毒。安瑤的絕望再次從心底深處蔓延,她的身體劇烈地抖動,搖頭:「不要,我不要!」
「你會愛上它的。」蕭子翎的手緩緩推動了一下,水花順著針頭濺落在安瑤的皮膚上,冰冰的,冷冷的,要命的,摧毀的……
安瑤瘋狂地尖叫:「你殺了我,蕭子翎你殺了我!」
他邪佞地抿了抿唇:「我怎麼捨得你死呢?你想死嗎?你弟弟死在你面前,你不想著殺我,卻想死。陸安瑤,你那時要殺我,手起刀落的決心哪兒去了?」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憑她怎麼動,那針頭還是準確無誤地、精準地刺進她的皮膚,牢牢的。她眼睜睜地看著那液體被注射到了她的身體裡,她的心一剎那死絕了!
安瑤白天去學校時,總會打扮得很光鮮。她怕被人發現端倪,在後來也學乖了,不怎麼輕易惹怒蕭子翎,免得被掌摑,讓臉上留下疤痕,那樣她會沒有臉去學校的。她給自己化著淡妝,穿衣服時,老是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外邊會套著一件大衣,哪怕是在炎炎盛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