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裴夜抬手正想推開門,身後便傳來聲響。
他回頭看去,那情敵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姐姐,你找師父要的書卷我帶來了。」
「嘖,許澤安,大半夜的,送什麼書卷?」
兩人互為敵意的火花瞬然滋生,許安一把拉開了房門。
「替我謝謝清爹,你們兩個就先回去吧,我也要歇下了。」
她接過男子手中的書卷,抬眸打量著兩人的神色,而沈亦正站在一側緊緊牽著她的右手。
「我聽姐姐的話,那姐姐不犒賞我一下嗎?」
澤安往前走了一步,露出一副期待的笑容,他的意思許安自然明白,可現在這情況……
她該怎麼平衡啊?!
手中正牽著思緒萬千的沈亦,身前還站著一個占有欲爆棚的阿蘇裴夜,她到底該怎麼平衡啊?!
「那個,這天…怪冷的,你們都快回去吧。」
她只能牽強的笑著,試圖矇混過關。
可那兩人卻爭上癮了。
「許澤安,我的娘子憑什麼犒賞你?」
「三殿下,我的姐姐你又憑什麼喚娘子?」
許安正想往前一步,卻被沈亦攥緊了手,她只能輕咳出聲:「咳咳…咳…」
「娘子,你快去歇著吧,莫要染了風寒。」
這咳嗽聲就是好使,兩人一下就平息了怒火。
「姐姐,天涼,記得早些躺下。」
澤安拉過她的手,邁前一步,在她額間輕吻,這讓門內的男子緊了緊心口,那股邪念猛地升起。
「你!」阿蘇裴夜抬手就要去擦許安的額間,他真是恨不得將那男子一掌打碎。
許安那是急中生智,一把拉過阿蘇裴夜抱在身前,「明日見。」
這一出算是把他的醋火壓了下去,為了平衡,她又抬手撫上澤安的臉龐,「你們回去吧,記得驅驅寒。」
總算滅了一場火,許安這輩子的心機都花在這修羅場裡了。
她剛合上門,就被身側的男子擁入懷中。
「……」
就這麼沉默了許久,沈亦也沒有開口,許安也不知說什麼,她只能任由他抱著。
她察覺到背間的那雙手似乎在顫抖,不由得抬頭捧起男子的臉。
微晃的燭光下,那清俊的臉上緩緩滑出淚痕,可他依舊閉緊了唇。
「木頭,你怎麼了?你哭什麼?」
她問著,可那男人卻不做聲響就那般看著她,將所有的愛意通通投下,沒有抽泣聲沒有呼吸聲,只有一滴又一滴淚水落下。
看他這模樣,許安慌了,她抬手擦拭著他的眼淚,有些不知所措。
「怎麼了?」
可沈亦卻沒有回應,他的心不停的顫啊顫,手中的紅繩已被血水包裹。
許安握住他的手,卻發現那處滴落著溫熱的濕意。
「你、你在做什麼?鬆手,木頭,鬆手。」
她試圖掰開他的手,卻有些無濟於事。
「沈亦,你再不鬆手,我就同你一刀兩斷。」
話剛落,許安就被放肆的吻堵住了嘴裡的話。
像是發泄,像是渴求,又像是占據。
她出手將他推開,臉色有些不悅。
可沈亦卻拽過她的手,他將那紅繩死死繫上,也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再次將她嘴裡的話堵了回去。
他將她抱起,從門口一路親到了床榻之上。
「不要…」
忽地,男子開口緩緩低噎著,許安睜眼看去,氣不打一處來,「你終於捨得說話了?」
「許安,不要趕我走,我沒有那個意思,我也不想聽你說那些話,你今日為何一直躲著我,為何不與我見面,我在這下面等了好久、好久。」
「我好恨,我恨澤安,我恨他在我提親之後同你在一起,我恨竹俞鬆了手之後還要將你奪回去,我恨舒心樓那日我沒去找你,如果我早些去你府上,你就不會碰見阿蘇裴夜,不會碰見流逸蕭了……」
「許安,不要躲著我好不好?」
沈亦的目光未挪動半分,他的眼中只有她的臉。
看著他一滴又一滴的淚水滑落,許安心疼極了,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臉,皺眉輕聲解釋:「我沒有躲著你,我今日實在有些忙,讓你誤會了。」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怎麼會趕你走呢?那我不成負心女了?」
冰涼的手指剛擦過那淚珠,下一秒就被男子抬手握住,「怎麼這麼冷,他們也真是的,這個時辰還讓你出去吹風。」
不禁,許安笑出聲:「那你呢,這個時辰還要折騰我。」
「我…我只是太想你了。」
「我知道。」她伸手解開他腰間的束縛,沒等他看見,她便探入了那溫熱的衣內,「這溫度剛剛好,正好你能替我暖暖。」
「咳…」一抹緋紅攀上男子臉畔,燒的他心尖發癢。
「別動,動了我就罰你。」
許安可不扭捏,順勢起身親手將那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沈亦倒是配合,任由她撩撥。
那幽絲散下,落在結實的肌肉間,許安滿意的靠前而去,在那胸膛處狠狠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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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異的感覺令沈亦攥緊了衾角,他不禁紅透了臉。
只覺那調戲的濕熱由上至下,絲毫不收斂,處處都是心愛之人的吻痕。
「夫人,別玩了…嗯…」
他正想勸阻,卻被突如其來的刺激顫了口中的話。
許安放肆的調戲著,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她就愛看他那副求饒的模樣。
「夫人…別玩了…玩、我吧……」
沈亦滾動著喉結,眼底的渴望都快溢了出來,這種話一出口,他自己都羞紅了臉。
「我這不是在玩你嗎?」許安故作不懂,勾著壞笑舔咬他的耳廓,細膩的聲音令男子抑制不住的發出聲響。
「沈郎君求求我,我就不逗你了。」
「夫人…求你、給我。」
「日後還胡思亂想麼?」
「不了、不敢了,日後都聽夫人的。」
聽到了想聽的,許安終於將他壓倒。
看著他那羞澀的模樣,真是令人想好好對待。
搖曳的燭光下,床幔微晃,情愫旖旎。
密密麻麻的親吻聲逐漸奏出愛的樂曲,或許正如沈亦所說,哪怕天方閻殿,他都會找到她,他不會同她分開,就算情敵插足,他也不會放手。
待那天光微亮,男子緩緩睜眼,緊了緊抱著許安的手,將下巴抵在她的額間。
他不想離開,他想就這樣一直抱著她,一直、一直。
「嗯……」
懷中的女子埋了埋頭,她正在夢中當著宮中之主,正糾結該怎麼給她的美男們賜封號。
竹俞性情穩定,只要不入魔那他當個正宮可以更好管理這些修羅場,可是阿蘇裴夜肯定不滿意,不行,木頭那麼溫柔顧大局也適合,澤安肯定會不開心的,不行……
流逸蕭不錯…阿蘇羽熠的話…不行,他壓制不了這群人……
不對,流逸蕭?阿蘇羽熠?你們怎麼會在我的後宮?!
猛地,許安蹙眉睜眼,她的夢中怎麼會有流逸蕭這兩人,真是被美貌亂了心思!
「夫人,可是夢魘了?」
耳邊傳來溫柔的詢問,許安抬頭眨了眨眼,「我剛在夢裡給你們賜封號呢。」
這一說,沈亦撫上她的臉,有些期待的開口:「那夫人…給誰封的正夫?」
許安抿了抿唇,略微尷尬,她能說這每個她都想封嗎?什么正不正夫的,她可不想論高階低階,這每個她都想雨露均沾。
見她不回答,他心中好像也有了答案。
「是竹俞,對嗎。」
男子眸中暗了暗,他一直都知道,她一開始喜歡的是竹俞,是沒有摻雜任何原因的喜歡,他又怎能比得過他呢?
「不對,我想封你為正夫,因為我覺得沈郎君的性情顧大局,如若當正夫,那定不會同他人計較,你說呢?」
許安眸子一轉,想到了個好辦法,她要同每個人都講一遍,這樣,他們幾個也會收斂許多情緒了。
我怎麼這麼機智啊。
這話果然好使,沈亦那是被哄的喜滋滋,眉宇間滿是笑意,「咳…那是自然。」
沈亦:(???〃 )原來我是夫人心中的正夫
許安:?乛?乛?嘿嘿,我怎麼這麼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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