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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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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魔氣時,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雲牧遠身邊之人,不過這畢竟是雲牧遠自己的事,他作為一個修真者,實在是不好干預這些凡人間的事。
只要不與自己牽扯太過, 他是打算旁觀的。
雲牧遠作為王爺兼將軍,這種事情肯定是能很好處理。
雲牧遠醒了之後,一言一行表現的懷疑對象都是敵國之人, 也就是北涼朝所為。
這種懷疑也是正確的, 只是現在這個女人身上有魔氣又是怎麼回事?是接觸過有魔氣之人,還是本身就是?
樓安景握著雲牧遠的手, 有些不確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個世界的確是有修真者。只不知對方到底是魔修還是仙修。
能用魔氣, 但不代表對方就是魔修,仙修也是可以用有魔氣的物品, 這實在太簡單了,他也能做到。
不過, 能用魔氣來害凡人,對方的心術一定不正。
這種人, 遇到就應該直接拍死。
拍不死也要離得遠遠的才是。
&回去。」樓安景看了眼前這個雙眼帶著愛慕的女人一眼, 便對雲牧遠傳音說道。
雲牧遠捏了捏他的手, 便對季雙雙道:「嗯,自去逛吧,本王先行回府。」說完便也不管季雙雙一臉的不舍,拉著樓安景便走了。
感受著來自身後的灼熱視線,樓安景摸了摸下巴,「這個女人經常出入軍中?」
&軍中禁止女人出入。」雲牧遠道:「隨軍家屬一般居住在邊關的城鎮,不過季雙雙從小便熱愛這些,因此總跟軍中之人接觸。偶爾練兵剿匪,其便會跟著。」
&副將為人如何?」樓安景又問道。
&景是在懷疑什麼?」雲牧遠察覺他話中有話。
&雙雙身上有魔氣,雖不太明顯,但我確實感受到了。」樓安景傳音道。
雲牧遠聞言蹙眉,「季副將為人耿直,剛正,不過,我會命人去查一查。」
樓安景點頭,「嗯,查清楚才好。」至於怎麼查,樓安景就不說了,這個雲牧遠肯定比他熟悉。
回到王府之後,兩人便再沒出去。
雲牧遠將要做之事吩咐下去,便在樓安景的守護下繼續引氣入體。
一連三天,兩人過得都很平靜。
雲牧遠一邊整頓軍中,回府之後便修煉。
如此三天下來,雲牧遠總算是得到了金系靈氣粒子的認同。
感受到金系的靈氣粒子猶如匹練般灌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雲牧遠舒服得想要呻|吟出聲。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舒服了。
樓安景見他一臉的享受之色,便知雲牧遠終於能開始正式修煉了。
看著桌上才畫完的幾張符籙,樓安景抿了抿唇。
最近他總有些心浮氣躁,打坐也不能靜下心。
他以為是自己太過擔心雲牧遠所致,只是越到後來,冥冥之中的感知告訴他,博威侯府之事應早了結,因果背太多,對修真之人並無好處。
且,他總有一種感覺,若是不能儘早將博威侯府的因果了斷,後面還會有大麻煩找上自己。
樓安景按了按太陽穴,決定明日就去博威侯府一趟。
兩天後他便要跟雲牧遠啟程去邊關,這一走也不知道要走多久。
雲牧遠不願納妾的聖旨一下,如今他的王妃身份是穩穩噹噹的了。不少人的心思也暫時歇了下來,不管那些人是真的放棄了也好,還是在打別的主意,反正這三天他過得很安靜。
博威侯府,博威侯或許野心不大,但是這具身體的哥哥,野心卻是不小的。
若不然,也不會有原主被迫給雲牧遠沖喜一事出來。
何況,他也不想博威侯府繼續存在。
不是想利用原主嫁給王爺一事保住博威侯府的爵位嗎?
你最在乎什麼,我便破壞掉什麼。這就是他為原主所做的。
至於他占了原主身體的這份血緣因果,早就已經決定還在樓安華身上。
怎麼說,樓安華也是跟原主有血緣關係,且是其兄長,因果還在其身上,也無錯。
原主的親哥跟親娘,看在原主的份上,他不會對其怎麼樣,但他們也絕對不要想利用自己的身份得到任何好處。
有野心,那就憑自己的本事去完成自己的野心。
陪著雲牧遠修煉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樓安景便拉著雲牧遠說道:「今日你是否還去軍中?」
&景有事?」雲牧遠給他把頭髮挽起,再插上一支翠綠色的簪子。
&過兩日你我便要去邊關,我想在走之前將博威侯府之事做個了斷。」樓安景也沒有隱瞞他。
&雲牧遠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也不問他要怎麼做了斷。
如此說好,兩人便坐馬車一路朝博威侯府走去。
到了博威侯府,樓安景拉著雲牧遠直接走了進去,也不管門口兩個護衛的獻媚之色。
今日休沐的博威侯在聽到下人來報安平王爺與安平王妃來了時,臉上表情一時有些複雜。
不過卻也快速的將自己整理了一番,便去了大廳。
而此刻大廳內,樓安景與雲牧遠無視了一群博威侯府之人,直接坐在了主位。
看著大廳內臉上神色不同的人,樓安景垂下眼,遮住眼裡的嘲諷之色,嘴角彎起一道弧度。
等到博威侯來到大廳,便見府內不少人都聚集在大廳,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臣見過王爺,王妃。」博威侯見到坐在主位的樓安景與雲牧遠,連忙躬身問好,心情不可謂不複雜。
&吧。」雲牧遠淡聲道:「本王今日不過是陪著王妃來府上。」
眾人聽了就明白了,王爺只是作陪的,是王妃有事回來。
大家便又將視線移到樓安景身上,想知道這位侯府的庶子,今日的安平王妃回府是想做什麼。
&等等,人尚未到齊。」樓安景抬了抬眼,他本不想這般大張旗鼓的解決,不過他向來不擅長那些拐彎抹角的事情。何況他也不是要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光明正大也無不可。而且,他還想看看這些人精彩的表情。
不多時,在外的樓安華與樓安明全都到了大廳,樓安景看了一眼,人都到齊了,便道:「身為博威侯府曾經的少爺,在下幸得王爺看中,有了今時之身份,但卻也不能忘記侯府的教養之恩。過得兩日,本王妃便要與王爺一同去往邊關,便想著回侯府一趟,將該做之事做完。」
樓安景神色溫和,只是聲音清清淡淡的不帶一點感情,「聖上念恩,王爺心意,本王妃今日回府,有那麼幾件事要做。」
不給人詢問的機會,樓安景道:「現下爹你貴為侯爺,想來也不需兒子做其他,大哥已是戶部侍郎,想來也是用不著小弟了。至於二哥。」樓安景抬眼輕笑一聲。
廳內眾人神色緊張,有些想明白什麼的,臉色陰沉得難看,樓安明便是其一。
&本王妃聽說苑馬寺少卿不日將升調,本王妃徇私了一回,央王爺要了這職位,任職聖旨,明日應就會到。」
樓安景說完這話,笑看向樓安明大便一樣的臉色。
苑馬寺少卿雖然也是正四品的官職,但他知道,樓安明絕對不會喜歡這個官職。但是那又怎麼樣?他就是故意的,不是有野心麼?
人家齊天大聖都能做養馬的,想來他這個好哥哥做一下也沒什麼的。
有本事,就自己從苑馬寺找機會另調。
反正,弼馬溫這種惡趣味的笑點,他自己體會到了。
&哥,小弟一直不知你有何想做之事,若是有,不妨今日告訴小弟,若是小弟能做到,定會盡力。不然,若是錯過今日,小弟的歸期,便不知是何時了。」樓安景神色溫和的看向一直臉上帶笑的樓安華。
樓安華神色微怔,半晌才道:「若是四弟不嫌棄,便讓三哥跟著一起去邊關吧。」
樓安景一愣,著實有些驚訝。
樓安華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名胸無大志的少爺,喜歡書畫,在他看來,這人應該會想去翰林院這樣的地方任職,只是沒想到這人會想跟著他去邊關。
&哥可要想清楚了,若是跟著我與王爺去往邊關,便不會有現下這般舒適的日子,若是邊關有戰事,三哥是必定也要跟著上戰場的。戰場之上,刀劍無眼,三哥,你可是想清楚了?」樓安景看著他,希望這位他有好感的兄長能多想想。
要知道打仗可不是鬧著玩的,那真的是在拿命去拼。
他覺得樓安華完全沒有必要選擇這樣一條路,他可以給他另外安排更為輕鬆的官職。
樓安華笑道:「小景無需再勸,三哥已想清楚。」
見他神色堅定,樓安景便點頭道:「如此,三哥便在這兩日將該安排之事安排一下,後日來王府,到時與我和王爺一起啟程。」
說到這裡,博威侯府之事基本上也算是差不多了,本來博威侯府也沒別的,將他嫁給雲牧遠,最主要的就是想保住爵位,若是他王妃的身份穩當,還能借著他王妃的身份做些別的。
今日他回來,最主要的也是要斷了這兩條路。
樓安景又道:「本王妃雖貴為安平王府的王妃,卻無法干涉太多,望爹與諸位恪守本分,若是借著本王妃之身份做那仗勢欺人或是旁的事,安平王府是絕不會為虎作倀的。」
說完,樓安景便拉著雲牧遠起身出了博威侯府。
至於大廳里那些人的臉色,他可不會去管。
反正他的態度已經表明。
&墨,我這裡有一瓶調養身體的丹藥,你進宮給皇兄,並向他要下苑馬寺少卿一職,另外,你與皇兄說,皇兄對博威侯府有任何想做之事,都無需顧忌我。比如降爵之事,一切按祖制來便是。」
樓安景將煉製好的養身丹遞給雲牧遠,雖暫時無法讓雲牧翰跟著修真,但是讓其身體健康還是可以的。
至於太后?
一天到晚那麼操閒心,想來身體一定很好,要知道,是藥三分毒,丹藥吃多了,也是會不好的,所以,這丹藥,想來太后也是不需要的。
他可是為了她好。
雲牧遠笑著摸了摸他的頭髮,對他的那些小心思一笑置之。「好,那你便自行回府,我現下便進宮。」
&早些回府。」樓安景親了親他,便上了馬車。
目送馬車走了,雲牧遠才翻身上了趙嵩牽來的馬。
坐在回王府的馬車上,樓安景一身輕鬆,感覺心境都升華了不少。
原本他是計劃著慢慢看博威侯府求而不得的表情的,不過現下決定跟著雲牧遠去邊關,那博威侯府的事情便不能拖了。
誰知道在他走之後,這些人會不會借著他的名頭做些別的什麼事。
而且,今天那些人的表情不也很好麼?
只是,在降爵之事下來之後,那些人精彩的表情他看不見了,略有點遺憾。
之後博威侯府再有些什麼事,他便無需在意了。到時只需在原主的親娘跟親爹有性命之憂之時,保其一命,他便與博威侯府徹底沒了任何牽扯。
至於所謂的血緣,這在修真之人眼裡,根本無足輕重!
或者是覺得,她可以以長輩的身份壓著他不讓他將密旨公告出來?
目前知道密旨的也就他,雲牧遠,雲牧翰,還有福祿公公,應該還有個太后。
若是他不拿出來,除了這幾人,誰又知道密旨的事情?
還是太后以為,他到現在都沒有將密旨拿出來,只是當初要個保證,好在王府內有絕對的地位?
那今天這一出,也就是在告訴他,她只給雲牧遠納兩房妾,到時候子嗣養在他的名下,自然他還是王府內最大的那個?
而他就應該乖乖的接受,然後高高興興給雲牧遠納妾?
想什麼呢!
只是,雲牧翰的表情。
樓安景搖搖腦袋,感覺有點暈。
所以說他最討厭這些彎彎繞繞的算計了。
算了,反正今天他已經得罪太后了,相信那人估計不會再來找他,應該會去找雲牧遠哭訴,那就把這事丟給雲牧遠去解決好了。
怎麼說,太后是要給他納妾,應不應,得他自己去說清楚。
出了皇宮,樓安景上了王府的馬車,在宮裡這麼一耽擱,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
坐在馬車裡,聞著從窗戶飄進來的各種飯菜香,樓安景吸了吸鼻子,感覺肚子餓了。
唉,這種動不動就餓肚子的感覺真心不怎麼好。
雖然修真之人對吃食不太追求,但也沒有什麼人真的完全捨棄。
偶爾也會小吃一點,只不過到了那時,並不是為了填肚子,而是純享受。
哪像他,還沒有結丹,也就不能辟穀,所以一到飯點肚子就開唱。
回到王府,門房告知他雲牧遠回來了。
樓安景猜想這人八成是聽到了他母后找他進宮的事情,才早早的趕回來,不然這去軍營,怎麼說也得下午之後才會回來的。
一邊吩咐青竹讓廚房準備午膳,樓安景一邊往書房走去。
&墨。」推開書房的門,樓安景就見雲牧遠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桌之後,手上拿著一封信,眼睛黑沉黑沉的,看起來有點滲人。「這是怎麼了?」走過去,樓安景將他手中的信抽過來看。
看完之後不禁笑出聲,他說怎麼太后明知道密旨的存在,還非要給雲牧遠納妾,原來是有人不消停。
樓安景旋身坐在雲牧遠大腿上,笑道:「你就為這不開心?」
伸手摟住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雲牧遠情緒尚未緩過來,聽見他的話,聲音有些冷,「母后太慣著沛寧侯府了。」
樓安景側頭靠在他肩上,一邊看著手上的信,「倒也不能怪沛寧侯府。」
&為他們說話?」雲牧遠不滿的看著他。
&麼會,我不過實事求是。」樓安景安撫的親了親他的嘴角,「沛寧侯府本就是靠著你母后方能有現今這般風光,早前你皇兄登基之時,府內尚未有適齡的女兒能配上你皇兄,結果錯失了皇上這個大靠山。即使現今沛寧侯是你與皇上嫡親的舅舅,那也是因著你母后。元景王朝祖制規定,後宮只能一後四妃,不能更多。你皇兄在登基之後就將後宮塞滿,現下怎麼看,你那位適齡的表妹嫁給你才是最好的。整個元景王朝,上至達官貴人,下旨販夫走卒,誰不知你與皇上之間兄弟之情甚篤,不然你也不會不僅得了個王爺的頭銜,且還擁兵六十萬。要知道,這可是元景王朝百萬雄師的大半了。」
樓安景揮手將手中的信燒了,接著道:「除了皇上,就屬你最尊貴,且後宅無姬妾,正妃還是個不會生孩子的男人,哪怕是嫁於你做側妃,那也比嫁給旁的達官貴人做正妻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夫君是皇上護著的嫡親弟弟,婆母是太后,這靠山,誰捨得輕易放棄?都說母憑子貴,若是運氣好,生個兒子,再養在我膝下,那便是正經的嫡子,今後可是能繼承整個王府的。若是被你看重,教得好,說不定連那將軍頭銜都能一併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