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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弟。」白子畫難得出現在殿裡面,笙蕭默正拿著一本棋譜,在棋盤上自己和自己對弈呢。白子畫看一眼棋盤上的黑白兩色棋子,正廝殺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難分勝負。「師兄,你難得來我這裡。怎麼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笙蕭默有些驚訝的放下手上的棋譜,請師兄坐下來。他親自到爐子上烹茶,隨著一陣泠泠水聲,茶香在殿彌散開來。
&嘗這個。是蓬萊山今年最好的松針茶,我記著師兄喜歡這個,等著回去的時候你帶上些到絕情殿慢慢的喝吧。」笙蕭默端著茶杯品味著茶香,自從成親之後,笙蕭默越發的閒雲野鶴,每天只要能賴在殿和漫天耳鬢廝磨就絕對不會過問別的事情。白子畫掃視下殿,發現自從成親之後一向冷清的殿也變的溫暖起來。雖然一切陳設沒怎麼改變,當初成親的時候霓千丈陪送的十里紅妝,裡面有不少的珍寶和擺設,但是這些都沒出現在殿裡面。
只是在不經意的地方多了幾樣溫馨的小擺設,像是一盆鮮艷的花朵,小賊棲息的架子,還有被隨便放在窗子下面桌子上的一些做女紅的小物件。可是這些不起眼的小東西去而給殿平添了很多人氣和溫馨。
&麼漫天還沒回來?她還在蓬萊麼?你也是太寬縱了她。」前幾天漫天就回去了蓬萊,說是什麼蓬萊的海市百年開市,她要去採購些東西。作為長留的掌門,白子畫的耳朵裡面已經灌滿了關於蓬萊海市的話題,就連著一向不屑於和人湊熱鬧的紫熏都念叨起來,甚至躍躍欲試的要去蓬萊海市上買東西!仙界的人都已經是摒棄雜念,潛心修行了,怎麼還被聲色貨物誘惑呢?
&現在一門心思的在買東西上,海市一百年才開一次,叫她高興高興有什麼不可的。那裡面確實有好些新鮮的東西。漫天還念叨著要湊齊一斛鮫珠,做個帘子掛起來呢。小骨倒是怎麼沒去,有她在身邊陪伴,師兄還有什麼悶悶不樂?我才是該嘆息的人不是?畢竟被被新婚妻子扔下,獨守空房的人是我!」笙蕭默挑挑眉,帶著挪揄的問白子畫。按理說他才是被扔在家的孤家寡人,怎麼師兄倒是像被冷落的人?
白子畫被師弟挪揄一番,眉宇之間滿是無奈,他只說輕輕地嘆口氣什麼也沒說。笙蕭默一下子就猜出來是為了什麼,這兩個人都很倔,一個是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徒弟身上,徒弟呢,有什麼話也不敢和師父說。小骨頭心裡是對著去蓬萊海市上購物很期待的,前段時間整天跑來和漫天商量著要買什麼東西。現在花花一個人被關在了絕情殿,大概又是做師父的一句話,雖然花花心裡失落可是嘴上也不敢說出來。但是心事是掩不住的,大概是師兄被冷落了,卻摸不到頭腦來這裡和他訴苦的吧。
&兄看看這個就知道了。」笙蕭默笑呵呵從桌子上那出一卷長長的清單,白子畫有些詫異的接過來,打開一看全是花花的筆跡,上面滿滿的寫著要採購的物品。白子畫越看越糊塗:「這是小骨寫的,怎麼會在這裡?」
&是小骨找天天的時候落下的,師兄你發現沒有,最然都是小骨想要的東西可是她自己用的只有幾樣,剩下的都是全是別人的。連著糖寶和要過五千歲壽辰的桃翁都有禮物,她根本不是自己被外物迷惑,她一直都是為了別人打算的。」笙蕭默在心裡默默地攤手,剛開始的時候他自己也很費解,漫天是蓬萊掌門的寶貝女兒,她一向不缺任何東西。可是為什麼也會對著什麼海市那樣感興趣,後來看了她的採購清單,笙蕭默才恍然大悟,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她表達感情的方式是用自己溫柔和用心把所愛的人好好地圍起來。事無巨細,她都要花費心思,自己沒想到的小細節她都為你想到了。
看著師兄還是有些茫然,笙蕭默咳嗽一下指指自己:「師兄是沒看見漫天的那個清單比這個還誇張,足足比這個還長上一大截呢。可是同樣的漫天自己要的東西只有區區四樣,一隻手都數過來了。女孩子的心性和男人不同,誰在她心裡地位最重看她為這個人花費的心思就知道了。從衣食住行到昨天他喝了什麼茶,今天再換一種,茶杯也要換個相稱。一些我們習以為常的小事都要悄悄地花費功夫,你想她們要買的東西會少嗎?」笙蕭默別有深意的看一眼師兄,他的心裡只剩下天下了,可是花花的心裡全是他啊。還有自己夢鬱悶一會麼,為什麼漫天給他買的東西沒有霓千丈的多,好吧,人家是親爹不能比較,可是為什么小賊的東西都比他的多!
送走了似乎明白了什麼的白子畫,暮色漸起,殿裡面更空蕩蕩的,火夕這個可恨的徒弟,陪著青蘿和漫天一起到蓬萊去了,整個殿裡面就剩下自己一個人了。笙蕭默有些鬱悶的在殿上轉幾圈,真是奇怪,以前幾百年他一直是一個人在這裡,絲毫沒覺得孤單,可是為什麼漫天才離開三天,他已經像是一個人在孤獨中煎熬了千年一般。
自己想陪著她去,卻被漫天給拒絕了。這個時候那個小妖怪肯定是樂不思蜀,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蓬萊能一直屹立不倒,在仙界中占一席之地,全是因為一群敗家娘們支撐起來的。百年一次的海市,足以叫仙界這些女人們瘋狂一下了,不過在沒個敗家娘們的身後,都有他這樣深愛著她們的男人吧。
看著地上孤單的影子,笙蕭自嘲的笑笑:「你難道還想斜倚熏籠坐到明?這個時候她一定是買的紅了眼,把你給忘在腦後了。原來我在她的心裡連著個賊鷹也不如!」
&咳,是誰在暗搓搓的抱怨啊?」一個叫笙蕭默魂牽夢繞幾天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天兒,你怎麼回來了?」笙蕭默頓時抑制不住驚喜之色一把就把站在燈影峽笑靨如花的漫天給拉進懷裡。
伸胳膊圈住笙蕭默的脖子,漫天眼波流轉:「我不放心你就趕回來了,我爹一個勁的和我抱怨說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好容易回家一次也不肯多待幾天,不過我看你似乎不怎麼想我回來,我還是回去陪著我爹吧。」說著她作勢要走,沒等著她有動作眼前一黑,嘴就被狠狠地堵住了。
仿佛是在發泄被扔下的幽怨,這個吻一點也不溫柔,鋒利的牙齒啃噬著嬌嫩的嘴唇,漫天疼的忍不住張嘴要他停下來,可是抱怨還沒出口,靈巧的舌尖就鑽進去了,糾纏著她的舌頭,抵死纏綿起來。「哎呦,放手——」笙蕭默忽然臉色大變,疼的一個勁的吸冷氣,他身體僵硬,呲牙咧嘴的求饒著。漫天修長的手指捏住笙蕭默肋上的一塊肉使勁的擰著:「少用美男計,我現在已經對你免疫了。我問你,昨天你一個人嘀咕什麼呢?」說著漫天給了升笙蕭默一個你敢撒謊試試看警告眼神。
&昨天,我昨天沒說什麼啊。你知道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和誰說話呢。倒是昨天我去和大師兄喝了幾杯。」笙蕭默有點心虛的移開視線不敢和漫天對視。她不會是用同樣的手段對付自己吧。
&的麼?既然沒有你心虛什麼?!我給你買了好多東西——」漫天忽然展顏一笑,拉著笙蕭默去看她血拼的戰利品。「……這個是崑崙上的九葉靈芝,正好可以入藥。這是千年老山參,都已經化成了人形,可以頂百年功力——」漫天指著一堆東西一樣樣的獻寶。
&雖然喜歡製藥,可是也不用這麼多。你給我這麼多東西,你自己的呢?」笙蕭默心裡暖洋洋的,看著漫天眉飛色舞急著向自己獻寶的表情,他的心都要化了。有人惦記著,被人愛的感覺真好。這些東西都是漫天按著自己的喜好買來的。可是她自己卻忘了給自己買一點東西,有妻如此夫復何求?攬著漫天的腰,把她拉進懷裡輕吻著妻子的額頭,笙蕭默只希望日子這麼過下去。
拿著鼻子蹭著笙蕭默的下巴,漫天撒嬌著哼唧一聲:「我就買了幾樣好玩的小東西。人家看見那些東西只想著你喜歡什麼,就忘了給自己買了。省的你說我是敗家——」
&生氣,我是隨口和大師兄開玩笑說的——」笙蕭默剩下的話哽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渾身僵硬的看一眼懷裡的一臉:「原來如此,看你往哪裡逃?」的漫天,認命的嘆口氣,舉手投降了:「罷了,誰叫我自己無德在先呢。」誰叫自己先窺視人家,還被抓個正著,他是不要想翻身了。
&和大師兄只是隨口一說,他還叫我別對你管的太嚴了。天地良心,我哪裡敢對你如何。你放心殿裡面的東西都是你的,你喜歡買什麼就買什麼,我絕對沒意見,而且心悅誠服的接受。」摩嚴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小師弟把他最心愛的徒弟給偷走了,就對著笙蕭默沒什麼好臉色看,昨天大師兄忽然叫他去貪婪殿喝酒,笙蕭默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到了貪婪殿,幾杯酒下肚,摩嚴扔掉了往日的嚴肅和不近人情,竟然表示不准欺負他的徒弟,若生笙蕭默敢給漫天委屈受,他絕對不會饒了小師弟的。
&我師父早有先見之明,他曾經私下問過我,說我喜歡你是不是因為你對我做了什麼強迫我的事情——」漫天幽幽的來了這麼一句,說的笙蕭默心裡一哆嗦,他趕緊摟著漫天,撫著她的後背乾笑起來:「你怎麼說的?」
&覺得我和盤托出,你一直窺視我的事實,今天你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嗎?別給我裝傻,我一問你就躲躲閃閃,顧左右言他,今天你給我老實交代,當初你是怎麼想的要窺視我的房間!?」漫天捏著笙蕭默的耳朵逼問著他。
一直以來她心裡最不舒服的就是這個,若是說在別的地方,還能以笙蕭默擔心她闖禍或者遇見難事來解釋。偷窺人家女生宿舍,放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是猥瑣的行為。可是她偏偏和這個猥瑣的偷窺狂在一起了。每每想到這裡,她心裡不舒服。
&手,放手,我的耳朵要掉了!」笙蕭默誇張的大叫起來,他看看懷裡正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嬌妻,知道今天他是沒護身符了。
&起來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開始只是擔心你的身體,你剛來長留的時候會被噩夢糾纏,我給你開了些藥物,剛開始還能見效,但是時間長了都沒作用。我就暗地奇怪起來,想要找出原因。因此時常閒了就想看看你在做什麼,別是你修煉的方法不對,損傷了元神。我開始只看了這些,卻沒發現任何不妥當的地方。我又想別是你晚上偷著練習什麼功法不得法,於是就——偷偷地看一下。」笙蕭默一邊說,一邊偷眼看著漫天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晚上也沒偷練什麼功法,而且後來我也不做噩夢了,你為什麼還偷看!」只要一想到她的一切都被笙蕭默看去了,漫天就不能平靜。她的形象啊,算是徹底毀了,而且她那些不好的習慣——例如不喜歡穿內衣,喜歡在鏡子跟前審視檢點身材,她不敢想下去了。只要一想到那些,漫天有種先掐死笙蕭默的衝動。
&這個!」笙蕭默額頭上崩起青筋,眼神開始游移嘴裡支支吾吾的,看著笙蕭默躲躲閃閃的樣子,漫天的心裡越發的緊張起來。事情太多,她一直沒時間,沒機會問清楚。今天她抓住個機會,卻擔心逼問出自己最不想聽答案——她的老公是痴漢?!這是怎麼一樣心碎無痕的體驗啊。
&說啊?!」漫天放在笙蕭默肩膀上的手已經放在他脖子上了。只要笙蕭默表示出來是為了偷窺春光,她一定要掐死他!
&開始是只是想搞清楚你做噩夢的原因,後來是情不自禁,我只想多看你一眼。結果就捨不得了。我那個時候想不能在你身邊,遠遠地看著你也好。」笙蕭默深深地看進了漫天的眼底,把她揉進懷裡,堅實有力的臂膀把她整個包裹起來,身體的問溫度給和清淡的氣息叫她感到絕對的安全。感覺到懷裡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笙蕭默用下巴揉著她的鬢角和臉頰:「每次我心裡都很掙扎,知道那是不應該的,可是卻無法控制自己。每次我心裡對自己說不能這樣下去了,把這個秘密一直放在心裡對你們都是最好的。但是內心會有一個二更強大的聲音說:只看一眼就好。她若是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你也能幫著她。你盡情的笑話我吧,可憐我千年修為在你面前什麼也不是。」
漫天拍著笙蕭默的後背,一下一下順著:「你,還真是——叫我說你什麼好。那個,你看見了什麼?」笙蕭默果然是個打太極的高手,幾句話下來就平息了漫天的怒氣。被人愛著是很幸福的。不過她還是放不下那個疑問,就是笙蕭默在窺視她的時候到底看見了什麼?
&喜歡亂扔東西,針線女紅一竅不通,喜歡吃東西還怕胖,每次吃東西的時候先要做一番思想鬥爭,在哪裡皺著眉頭嘀嘀咕咕的。還有你——以後不准晚上隨便出去。就是要出去也穿好衣服去!剩下的,我雖然是在窺視,但是非禮勿視的道理還是明白的!」笙蕭默想著漫天每次回到自己的房間都會先把裡面的裹胸脫下來,若是再有人來叫她出去,她也就這麼真空著走了。一想到這裡,笙蕭默就有些鬱悶,若是她和那些男弟子們碰上了,可怎麼辦啊!至於剩下的,他打死也不會說自己流鼻血的糗事,當然那只是個意外,誰叫這個丫頭一下子就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害的他躲閃不及,被迫飽覽一番□>
把臉埋在笙蕭默的胸前,漫天放心的笑了,這個人還算是守住了底線。不過她還有些不放心,笙蕭默這個人城府極深,他這會斷然不會對自己完全毫無隱瞞,不過她有的時間來慢慢的逼問。正在笙蕭默鬆口氣以為就此過關的時候,忽然耳朵上一陣濕熱傳來,笙蕭默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她真是要幹什麼?他最怕的是漫天的美人計啊!在心愛的女子面前,笙蕭默覺得自己沒那麼堅貞不屈的。要是一不留神說漏了嘴,想到這裡笙蕭默忙著抓著漫天的肩膀:「天天,別鬧了。好了你也該滿意了,我確實是沒做出齷齪越禮的事情。唔——,你在做什麼?」按住在他胸襟裡面亂摸的手,笙蕭默呼吸一窒,眼神變得幽暗起來。
拿著身體姣好的曲線故意磨蹭著笙蕭默的胸膛,漫天嬌笑著飛過去個媚眼:「哎呀,你一提醒才想起來,我又忘了穿內衣了。」
看著僵在當地的笙蕭默,漫天伸出舌尖舔下他僵硬的嘴角:「作為對你支持我買買買的回報,還有驚喜呢?你不喜歡嗎?」一陣旖旎溫暖的香氣隨著兩個人之間溫度升高慢慢的繚繞開來,笙蕭默只覺得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一股熱流從丹田泛起徐徐在靜脈之間巡行,他的感覺變得異常敏銳,掌心下的肌膚只那麼柔滑,貼在身上的曲線是那麼玲瓏有致,天天的嘴唇就像是成熟的果實,散發著清甜的香氣誘惑著他咬上一口。這個香可不僅僅是一般的薰香那麼簡單,漫天似乎吧薰香擦在耳後最嬌嫩的地方,對著她脈搏沒搏動一次,那個香氣就濃烈一下,笙蕭默的心跳很快就被時濃時淡的香味左右,慢慢的他的心跳也和漫天成一個頻率了。
是暖情香?!笙蕭默辨別出漫天身上的香氣,這是一種柔和珍貴的催情香,能叫使用者達到身心交融,共赴極樂的境界,只是這個香生在一個遙遠的海上仙島上,一顆價值堪比一斛珍珠。難道海市上還賣這個?
&歡麼?我是有點敗家了,一時沒忍住買了這個!」漫天故意嘟著嘴,用手描繪著笙蕭默越來越僵硬的嘴角。新婚燕爾自然是濃情蜜意,可惜漫天對男女□□還是陌生,初嘗□□的她難免有些不適用。笙蕭默自然提體她,每次歡好都是適可而止,生怕叫她不舒服。笙蕭默的委屈漫天自然明白,他的關心愛護,漫天也是領情的。因此在海市上她老著臉弄來這個,沒想到她竟然有自己給下藥的一天。漫天竟然是弄到這個東西,笙蕭默心裡一動,狠狠地吻上漫天的嘴唇用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感情。
良久放開氣喘吁吁地漫天,笙蕭默盯著她的眼睛用低啞的聲音在漫天耳邊輕聲說:「喜歡!以後你想怎麼敗家,就怎麼敗家!」漫天身體愈發柔軟,眼波流轉,媚態橫生,趴在他身上發出斷斷續續的□□,若不是笙蕭默支撐著她,怕是早化成一潭春水了。笙蕭默眼神越發深沉,打橫抱起漫天想著寢室走去。原來買買買最後的受益者是自己啊!可憐的師兄你怎麼就不明白這個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