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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後來居上
&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摩嚴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漫天,他被漫天的作為驚呆了。「師父別惱,其實這樣做也是為了大家,無憂到底是沒什麼膽識 的,他以前不過是貪心和被人捏住了軟肋,只能依附於鐵英。其實這個人雖然貪得無厭,可是卻是個明白道理的人。給人一條生路,對大家都好。何苦非要把人往絕路上逼呢。那個誅仙柱,今天在底下看熱鬧,指不定哪天就上去了。何必要把事情做絕了。無憂掌門固然會念著我的好處,更會對著長留感恩戴德。以後長留控制了紫英石,百利無一害。」
&麼鐵英呢,我現在想起來了,審判鐵英的時候,怎麼那麼多掌門異口同聲的要他死?這裡面也是你的運作吧!你到底要做什麼!我不相信你是為了點什麼寶貝靈物,就會這麼糊塗!」摩嚴恍然大悟,漫天本來心思單純,可是什麼時候她變了,她不是那種貪財的人,更沒什麼野心,可是漫天為什麼要在這件事裡面玩弄權術,算計起來?
&自然是我提前串通了幾位掌門。這個事情,我只和師父和尊上說了一部分的實情,師父要是聽了全部的真相怕是要更吃驚呢。沒錯,這件事不僅有鐵英和無憂攙和進去,好些掌門都不乾淨,他們不是私自囤積大量的紫英石就是和七殺有著不清不楚的聯繫。若是真的追查起來,怕是最後仙界就要亂了,是我把事情瞞下來的。那些證據也已經銷毀了,因此那些掌門才肯按著我的意思,其實也是他們自己心虛,想要借刀殺人,置鐵英於死地。」 漫天語氣平淡,好像是說一件別人的八卦。
摩嚴頭都大了,他深深地吸口氣,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你這個孩子!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這麼做是把自己置於危險境地,那些人被你抓了把柄,他們現在是不敢表示什麼,可是把柄落在了別人手上,總是個威脅禍患。你這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了靶子,他們想置鐵英於死地,自然等著時機合適,也會把你置於死地,殺人滅口。」摩嚴心疼的拉著漫天:「這個事情你處理不來,何苦要強迫自己承擔超出你能力的事情。長留也罷,仙界也罷,師父不能看著你為了那些不相干的事情,給自己招惹災禍。漫天,一切有師父在,你不要這麼逞強!」
摩嚴心裡一陣傷感,方才在殿笙蕭默一副沉默猶豫的樣子,小師弟那副表情簡直是生無可戀,一副鬱鬱寡歡的德行。漫天倒是好,她倒是沒自暴自棄,也沒尋死覓活的,可是她卻變的冷漠算計,玩弄起來權術。
&天,你做我的徒弟這些年,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了。你不是那種貪婪財物,嚮往權勢的人。當初我叫你去調停四望山和紫英山紛爭,就是看重你識大體,穩重周全的份上。可是你現在卻為什麼偏把自己往是非里攪合?裡面的利害關係聰明如你,你會不知道麼?漫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害人害己!你太叫我心疼了。」摩嚴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漫天太聰明,當初他只想把漫天支開,卻沒想到漫天會被那些人利用了。若是當初叫落十一去辦這件事,雖然不會把事情這麼順利的解決掉,但是起碼落十一不會自作主張。
仙界的紛爭,不會因為大家都是修仙的人就會變的一團和氣,反而會更勾心鬥角,機關算盡。漫天有膽有謀,可是她卻太冒險了,不懂得保護自己!那些人都是在仙界縱橫百年的老油條了,漫天和他們斗還是太嫩了。她的舉動太危險了!
漫天聽著摩嚴的話悽然一笑:「危險和不危險對我來說有什麼關係。他們什麼打算我大概清楚,雖然他們的短處被我抓著,他們自然不舒服,可是他們還不會蠢得要立刻殺了我。他們若是這麼想,怕是早就完蛋了。生又何歡,死又何苦,對我來說每天的日子都是一樣,我看不見解脫的希望,也只能給自己找點刺激。」說著漫天站起來對著摩嚴施禮:「弟子告退。」
看著漫天一身黑衣的背影從大殿的門口消失,摩嚴長長的嘆息一聲,他重重的一拍桌子:「你們,你們是和我置氣嗎?我偏不低頭!」
夜色籠罩了長留,漫天對著鏡子用梳子慢慢的梳理著頭髮,雲牙端著一杯茶進來,看著鏡子前不知想什麼的漫天說:「我剛才去看了,世尊寢殿裡面的燈光已經熄滅了。」漫天放下梳子,一下子站起來,她臉上哪有一點憂鬱和陰沉,漫天期待的看著雲牙,做個祈求的手勢:「雲牙——」
&可要想清楚了,我看世尊已經有點動搖了,你這個時候出去和儒尊會面,要是被世尊發現了,可一切都完了。」雲牙擔心的看著漫天,有點拿不定主意。她當然希望漫天能得償所願,可是和心愛的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滋味她心裡清楚。
&牙求你了,你什麼也不用做,就穿著我的衣服裝坐在燈下百~萬\小!說就可以了!」漫天脫下來自己的衣服遞給了雲牙:「你也不想我真的變態吧!雲牙你是知道這個滋味的,你為什麼不能慈悲一回。」
&吧,漫天你可要小心。一旦有什麼我叫小賊去送信。」雲牙無奈的接過來漫天遞上來的衣服,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給漫天。好在她們的身量差不多,兩個人換了衣服和髮型,漫天就悄悄地溜出去了。今天白天笙蕭默的苦肉計演的太真實了,漫天都要擔心死了。
長留的夜晚很安靜,笙蕭默正一個人站在海邊的沙灘上,今天晚上月色不錯,海面上閃著銀色的光斑,像無數的銀魚在海面上遊動,笙蕭默沒心情欣賞月下的美景,他的心思都在要來赴約的佳人身上。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笙蕭默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一轉身就看見漫天在月下盈盈的笑容。張開手臂,漫天輕盈的好像是一隻小鳥撲進了笙蕭默的懷裡。兩個人雖然同在長留,幾乎每天都能見面,可是他們卻有種遠隔天涯的感覺。
摟著散發著迷人香氣的柔美身體,笙蕭默恨不得把漫天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你的身體——」「你這幾天——」兩個人一起開口,都在關心對方。
漫天撫上笙蕭默的臉頰:「你今天嚇死我了,現在臉上還不好,你怎麼忽然就暈過去了!」月光下笙蕭默的臉色依舊蒼白。其實在大殿上笙蕭默暈倒的一瞬間漫天只覺得血液一下子被抽走了,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窟裡面,若不是強自鎮定,漫天沒準會第一個衝上去查看情況。
&事,我不過是這幾天晚上沒休息好。倒也不是我演戲矇騙大師兄,我發現我現在已經中毒,無藥可救了。我只要一想到若是我們真的不能在一起,我就恨不得立刻拉著你離開這裡,到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去。」笙蕭默摟著漫天,溫柔的用臉頰磨蹭著漫天的鬢角秀髮。
&怎麼成了毒藥了,阿默,我想你,我這幾天也是有點控制不住的情緒了,和你一樣我也想扔下一切和你離開。但是理智告訴我不能任性,即便是我們離開了,那些麻煩也不會消失,反而會有更多的麻煩跟著我們。」漫天靠在笙蕭默的肩膀上,被溫暖的懷抱環抱著,鼻尖縈繞著叫她安心的氣息,漫天什麼也不想想,什麼話也不想說,她就想這麼抱著笙蕭默,一直到天荒地老。
笙蕭默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漫天的長髮,他親親漫天的額頭剛想說話,忽然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笙蕭默和漫天頓時渾身一僵:「是師父(大師兄)——來了!」剛才的旖旎溫柔都不見了,漫天渾身僵硬腦子裡一片空白。
笙蕭默反應快,他一下拉著漫天鑽進了海灘邊上樹叢裡面,拉著漫天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白子畫的聲音傳來:「大師兄,其實你對小師弟太苛責了。長留的門規也沒說不準他成親。你不是曾經說過要給你的好徒弟找個好歸宿麼?既然是霓掌門都默許了,你何苦要做這個惡人呢。」
原來白子畫和摩嚴出來散步談話,笙蕭默和漫天一起鬆口氣,不是來抓他們的,嚇死寶寶了。本來漫天預備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但是她太想知道師父和尊上會怎麼說,因此漫天和笙蕭默還是選擇躲在石頭後面,想聽聽摩嚴會怎麼說。
&天我是按著她做親身女兒一樣,你們都以為我不近人情,可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漫天年紀小,她年輕心情不定,小師弟雖然修煉千年,可是在感情上他一張白紙。對於男女之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他們一無所知,不過是全憑著一時衝動罷了。子畫,你是長留掌門,也是阿默的師兄,你該為他著想才是,不能由著他的性子胡鬧啊。別看著他們現在鬧得要死要活,可是有一天他們鬧起來,我該幫著徒弟呢還是幫著師弟呢?」摩嚴說出來自己的擔心,在他看來笙蕭默和漫天純粹是不成熟的早戀,需要正確的指導——那就是分開!
&師父怎麼能把我當初中生?」還有在摩嚴的眼裡笙蕭默是個孩子——漫天嘴角抽搐一嚇,黑線滿頭,一個上千歲的孩子,也是夠了。漫天轉臉看看笙蕭默,雖然他的容貌定格在修成仙身的那個年紀,外表是個翩翩少年,可是——漫天捂著嘴,差點笑出來。笙蕭默也是一臉尷尬,怎麼在大師兄的眼裡自己永遠是孩子了?
&誰在哪裡!」到底是驚動了摩嚴,摩嚴眼光灼灼的盯著他們藏身的石頭,要過來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