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田家也跟著京兆府尹,甚至就連很多別人家,其實也想要跟著他們!
不過這些人里,有多少人是看熱鬧,而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想要幫他們,這誰也不知道不是?
等到他們到了安寧郡主府的大門口,就看到一堆人在門口待著!
一看到馬玉蓮和京兆府尹過來,一個個非常熱情的打著招呼。讀書都 www.dushudu.com最主要的就是,想要拉關係,進安寧郡主府去!
「安寧郡主,在下是田奎,也是朝廷的尚書。你看本官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安寧郡主府是什麼樣子,能不能讓我們大傢伙參觀一下?「
一個看起來很有氣勢的男子上前一步說道,而這個時候,馬玉蓮才剛剛下了馬車!
對這個人馬玉蓮以前還真沒有見過,當然也不會對他有什麼好臉色。畢竟一個陌生人,在這種時候向她提出要進安寧郡主府,這首先目的就不純粹!
於是馬玉蓮冷著臉說:「你是哪位?和本郡主有關係嗎?本郡主連認都不認識你,你算哪根蔥?還想進去安寧郡主府看看?」
這個時候京兆府尹下了轎子,看到了對方也只是微笑點頭,卻沒有說帶他進去的話!
這田家的田奎,可不是什麼好惹的鳥!能在安寧郡主府堵著,想來是沒憋什麼好屁。他要是敢請對方進去,只怕一定會壞事!
京兆府尹沒有那麼傻,才不會帶一個想要壞事的人,進入安寧郡主府!他雖然說背景不強大,為人處世之道卻非常厲害!
那個田奎倒是能屈能伸,看著馬玉蓮沒有買他的賬,直接對著京兆府尹:「魏大人,好巧在這裡遇到你了!你這是要去安寧郡主府拜訪嗎?」
京兆府尹魏蒼奇嘴角一抽,然後說:「是呀,本官是因為案件的原因,要到安寧郡主府查看證人。這不是在安寧郡主府的大門口,等自己的文書,然後一起過去詢問口供嗎?」
他可不想讓那個田奎抓住什麼把柄,畢竟這裡的人多了,若是有什麼說道,可就麻煩了!
而這裡的人,其實都是最關心這個案子的人。他們只怕有任何的藉口,都會被人抓住,當做藉口吧?
「哦?那魏大人可在意,讓本官跟著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證人,能夠勞駕魏大人專門過安寧郡主府來審問,而不是帶去京兆府?」田奎說道。
他心裡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樣的證人,可是他有把握,只要是那個歐陽修一看到自己出現,他就什麼也不敢說!
畢竟以後他可是要繼續活著的,只要是得罪了田家,他別說是活了,就算是他的姨娘都活不了!
至於說之後的事情,那就是他能當面看到,歐陽修一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要是真的還活著,那他就要想辦法,好好的派人過來,不論付出任何的代價,都要殺了他!
馬玉蓮看他們在那兒說話,她一點也沒有想要插嘴的意思,反正就算是這個田奎,想要見人也要看她樂意不樂意了!
因為管家已經在馬玉蓮的身邊,低低的把這個田奎的身份說的一清二楚。對這個人,馬玉蓮可沒有一點好印象。
他其實也算是自己的敵人,只是以前的時候,他們並沒有互相面對而已!
現在他自己跳出來,那馬玉蓮可不打算給他一點面子!
她現在是安寧郡主,而這個田奎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官員,見到她竟然不行禮?這不僅僅是對自己的藐視,也是對朝廷的禮法的挑釁!
她看看身邊的管家,然後問了一句:「管家,這朝廷命官見了郡主不行禮,是什麼罪名?」
管家一聽那可是心知肚明,他大聲地說道:「啟稟郡主,朝廷命官見到安寧郡主不行禮,那就是藐視郡主,看郡主的心情。要是心情好,打板子。要是心情不好,可以直接殺頭!」
反正誰也不敢拿安寧郡主咋麼樣!她就是讓人殺了對方,也算是有了藉口不是?
馬玉蓮眼睛一亮,看向了京兆府尹魏蒼奇:「真的嗎?」這要是真的,那以後自己想要找誰的茬兒,可就方便太多了!
魏蒼奇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雖然說是真的,可看安寧郡主的樣子,那就是想要趁機找茬的意思呀!
那可都是朝廷命官,他要是這麼說了,那以後誰得罪了安寧郡主,被找茬都會記恨他的!
於是魏蒼奇說道:「郡主,其實也不是這樣,冒犯郡主是有律法可言的!要是郡主當時發火,動手打人或者殺人,這倒是無可厚非。可現在這樣,很明顯不是那回事!」
馬玉蓮一聽問:「哦?那冒犯郡主,應該處以什麼樣的懲罰?」
這個問題還真是為難住了京兆府尹,因為平時聚會的時候,都是男子和男子在一起,而女子和女子在一起。
從來都沒有男子和女子在一起,而且還是官員冒犯了郡主的情況!他的頭都大了,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看魏蒼奇的樣子,馬玉蓮笑了:「哦,不知道呀?這個簡單,府尹大人就按照他冒犯皇家威嚴來定罪就可以了!畢竟本郡主也算是皇上冊封的郡主,不把本郡主放在眼裡,那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既然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那他就應該是冒犯了皇上!」
魏蒼奇還沒有說話,那田奎先不幹了。畢竟這官員冒犯皇上,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要是真讓那個魏蒼奇按照這個來定罪,他還真是受不了呀!
「大膽安寧郡主,竟敢拿自己比皇上,難道你打算造反不成?」田奎大聲喝問!對於到打一耙這種事,他還算做的比較順手!
安寧郡主門口這麼多人,如是讓別人抓住了把柄,才是最大的麻煩!
反正就算是被人聽到了,他說的也算是在理,眼前的這個安寧郡主可是說了,冒犯了她安寧郡主,就等於是冒犯了皇上!
當然了,中間的那一大串子不用在意,那安寧郡主豈不是拿著自己比皇上,想要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