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說,又一男童正面襲擊舒言的腿部,舒言只要翻身而上,不僅可以避過男童的襲擊,又可以反擊,明明都是一舉兩得辦法,可舒言卻一直都在躲避,從而放棄了一個又一個的好機會。
他這是有什麼計劃,還是完全不能硬碰硬?想起之前舒言強制性將周婉趕出孟勇的房間,唐嬈突然一驚,莫非舒言他也中了屍毒?
而且再仔細看陶然,卻發現陶然竟然在暗中幫著舒言,就連周婉也在漸漸的向舒言靠近。難道自己不幸言中了?舒言真的中了屍毒?
上官瑾好像也發現了舒言的情況,但見舒言有陶然與周婉的保護,意識也出不了什麼事,於是,看了一眼安全的唐嬈,轉身又加入了戰圈。
看著不說話只一心看著戰鬥的唐嬈,林月兒頓時急了:「喂,你說話啊,舒言到底怎麼了?」
唐嬈回過頭來看著林月兒道:「他只是光躲不攻。」
光躲不攻?林月兒愣了愣,怎麼可能,以舒言的性子,怎麼可能不進攻呢,林月兒突然想起之前舒言碰觸過那枚黑色的葉子,自己當時就感覺不妥,可是舒言就是不讓自己檢查,如今孟勇只是陪了孟田氏一天一夜就染上了屍毒,那麼直接碰過的舒言呢,林月兒簡直不敢想像,想開口去問舒言,又怕自己添亂,只得緊緊地捂著嘴。
「你怎麼了?」看著林月兒那突然見蒼白的臉色,唐嬈不由關心道。
林月兒突然間抓住唐嬈的手,也顧不得自己剛與她大吵了一架,開口就問:「舒言是不是也中了屍毒?要不然他怎麼不進攻?」
唐嬈試著抽回自己的手,無奈林月兒抓的太緊,只得放棄,無奈道:「我不知道。」
林月兒急了:「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不是和舒言一起去了孟勇家嗎?」
唐嬈無語道:「我們都被擋在了門外沒能進去,後來就連盟主夫人周婉都被舒言請出來了,就連孟勇中了屍毒的事也是盟主夫人說的。至於舒言有沒有中毒,恐怕就只有陶然、孟勇和舒言自己知道了。」
林月兒頓時放開唐嬈喃喃道:「一定沒事的。舒言一定沒事的。」
她不會真的喜歡上舒言了吧,唐嬈揉著自己紅腫的手感嘆道,這姑娘的手勁真是大啊,直接就給抓腫了。
看著又去神遊的林月兒。唐嬈只得自認倒霉,難道那天是自己太過分了,怎么女主這兩天一直不在狀態啊,唐嬈突然間就有些愧疚。
伸手桶桶林月兒,唐嬈歉意道:「那天我說話太重了。對不起啊。」
林月兒回過神來,扯了個不自然的笑:「沒關係,反正你說的也不完全錯。我是真的配不上舒言了。」後一句林月兒低聲嘟囔道。
聲音雖然小,但唐嬈憑著自己強大的感知卻聽了個清清楚楚,什麼叫「我是真的配不上舒言了」?難道林月兒遇到了什麼事情,轉眼一想,林月兒這些天都與自己等人在一起,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要是真有事的話,應該也是被自己氣的吧。唐嬈深深的憂傷了,到底該怎麼辦呢?自己真是多管閒事,她要喜歡就去喜歡唄,關自己什麼事,說不定舒言也喜歡林月兒啊。如今倒好,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唐嬈頓時有一種想要把自己埋了的想法。
另一邊的清風卻恨得咬牙切齒,這是實在是狡猾的很,一聽響動就立馬躲藏起來,比那入了土的泥鰍還滑溜。
「舒兄你現下如何了?」上官瑾看著舒言漸漸蒼白的臉色。心中大急,飛快的將纏著自己的男童一腳一腳踢飛,飛身道舒言旁邊關心的問道。
「上官兄小心,在下無事。」舒言捂著胸口道。「只是這些屍人實在是難纏。精力是無盡不說,竟然還刀槍不入,即使將那些孩子踢進火堆,他們也很快就會毫髮無損的爬出來,那合著龍陽草的熊熊烈火也只能將屍人身上的衣物燒毀而已,對屍人是一點傷害也沒有。」
陶然附和道:「好厲害的屍人。那人的技術是在是高明,必須儘快抓到此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陶公子說的不錯,也不知清風抓到那人沒有?」舒言皺眉道。
「顯然是沒有。你聽——」那陣笛聲又低低的傳來,上官瑾神色嚴肅道:「必須抓緊時間,拖得越長,對我們月不利。」
「夫君,你怎麼樣了?」周婉擔憂道。
舒言微微的笑道:「婉兒莫擔心,為夫沒事。」聲音中充滿了安慰與憐惜。
周婉顯然不信,但為了不讓舒言再憂心什麼也沒說,只將眼睛重新投向戰鬥,突然間,周婉指著一片空地奇怪的說道:「這些屍人到處攻擊,為什麼獨獨放過了那裡?」
那裡放的是孟田氏的棺材?舒言與上官瑾皺眉不解。
陶然突然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那是母屍。」又指著在場中戰鬥的孩子道:「那些是子屍,子屍從母屍中獲得力量,母屍由子屍保護。如果不先將母屍除掉,那麼這些子屍是怎麼也殺不死的。」
舒言眼前一亮頓時吩咐眾人先毀去孟田氏的屍身。眾人早已體力不知,此時得了舒言的吩咐,頓時如打了雞血一樣,抽出幾人飛身上前將孟田氏連人帶棺扔入火堆中,其他眾人仍接著與屍人對抗。
只見孟田氏的棺材已進入火中便燃起了沖天的火焰,而那些屍人的活動也漸漸的慢了下來,不一會便僵直著不動了。
一護位試探的舉起劍,刺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屍人,令人驚喜的是居然一劍就將那是人刺了個對穿,眾人頓時興奮不已,紛紛舉劍將這些屍人刺死了,頓時一個接一個的屍人倒下。
舒言不由讚許的看著周婉道:「婉兒,多虧了你提醒。」
周婉微微的笑了:「還是多虧了大家。對了,你……」看著舒言愉快的表情,周婉突然頓了一下,說道:「沒什麼。」
看著因危險解除而滿臉喜色的林月兒,唐嬈疑惑道,「你怎麼不過去?」
林月兒看了看舒言又看了看周婉幽幽道:「我過去做什麼,不過是多出來的一個人而已。」
奇怪,女主怎麼有點生無可戀的意思?
林月兒轉頭看著唐嬈道:「你為何又不過去?」
唐嬈含淚望天道:「過不去啊。」心裡想的卻是,混蛋上官瑾姑奶奶的腿都快麻了,你到底什麼時候來給姑奶奶解穴啊?
林月兒奇怪的看了唐嬈一眼沒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