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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看看忠王,兩人面面相覷了一下,『回府?』難不成?這大帥居然把人搶回—萱憶山莊》去了?真要是這樣,也太牛x了吧!兩人統一了一下意見,由誠王出面,找著於言金勸道:
「這,於言金呀,你看這事,只怕難了,你府里還有公主要嫁過來,誤了時辰不好,不如?……」
「不,我要去把柳兒搶回來!」
於言金眼珠子都紅了,轉身要找馬,準備去搶回媳婦!這也是,換誰也受不了,這真是當眾被打臉呀!可去搶回來,你這也得認清現實,這搶人的是誰?有些時候,打臉也就打臉了!誠王開不了口再接著勸,這拉偏架也不是這麼個拉法,真是很為難!
「兒子,公主的花轎到府口門了,你得去行禮拜堂,要是…這可是抗旨,咱們家可……」胖胖的於得水居然趕到了,倒也不慢!
「爹!」於言金不甘地抗議!他聽得出爹的意思,要讓他讓,讓,這媳婦可是個大活人,什麼都可以讓,有讓媳婦的嗎?
「你不是一個人,再說,這事都出了,人也被搶了,咱們只能聽皇帝過幾天的裁決!」
於得水看著一地的碎片,心臟都在抽痛!唉,胳膊肘兒扭不過大腿!看來,想娶這個好媳婦果然是難上加難呀!這大帥居然趕回來了,自己十個於家綁一塊,也不是他一個手指頭的對手!兩眼左右一掃,丟個眼色出去。兩個家丁出來,強拉著於言金就回府去了!
「誠王,這裡,就麻煩你了,我這就回府去忙去了!」於得水麻利地坐上自己的馬車,向於府趕去!還有個公主呢,這得罪了公主,也是吃罪不起的!
「姜管家,停了鼓樂,快速趕回莊子。至於你們坐上轎子,快,儘快回莊!」手裡指著柳兒的這幾個嬤嬤及丫頭。
「咱們走!」扯過家丁拉過來的馬。幾個人都向著山莊子裡趕去!
眾人趕到《萱憶山莊》,只見莊門上,穿著靖安親王親兵衣服的一些兵,同縣主府的家丁一起在大門值崗,
一進院門。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地,路大帥的人都站著布防了,誠王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只見小疆,作為娘家人,並不能去於家的。見到石世子等進來,忙迎了過來
「不要行禮啦,你姐回來沒?」誠王打斷了小疆的大禮參拜的動作!
「回來了。被大叔帶進了柳院!」
眾人心裡一陣無語,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你搶了人,不帶回自己的窩子,反而帶回……切。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帶回來好。省得柳兒名聲受損,當然,這一鬧,名聲也堪虞,不過強過被他帶回靖王府!
穿過松院,走過游花廊,只見柳兒,穿著一件白色綾紗裙子,淺粉藍色的綢子長褙子,裙邊繡著幾朵小小的黃菊,好端端的坐在廊下,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拿著個大木梳子給黃黃梳毛呢!看來,這大帥倒是沒怎麼收拾她,這還……石世子笑起來,收拾她?想收拾她還會帶回這裡?
「柳兒,你沒事吧?人呢?」誠王急切地問道,相信柳兒知道自己問的人是誰!
「在裡面睡覺!」柳兒用手指一下自己的臥室!滿臉的不耐,「這個強盜、壞蛋!」
「程尚書呢?」忠王問,這程尚書是娘家人,今天也是不能去於府的,
「叔叔同嬸嬸趕著遞牌子,進宮面聖去了!」柳兒笑了起來,讓皇帝來管他!
石世子、路小七兩人互相看一眼,心裏面五味雜陳!偶像呀!這時節,我們慌成什麼了,你倒好,睡覺!虧你也睡得著!
……
話說,皇帝接到尚書的急報,『縣主的被路大帥搶回《萱憶山莊》了!』忙看了自己的皇后一眼,笑眯了,
「皇后,你真是神算呀!」扭頭看著李公公:「去吧,準備擺駕《萱憶山莊》」
扔下手裡的奏摺,忙不疊地去到中宮殿,「皇后,快替朕更衣!」
有熱鬧不看,就是笨蛋!其實當皇帝,能光明正大去看熱鬧的機會不多的,一定要珍惜!康德帝雖說當上這皇帝不久,這點見識卻是早就有的了!
當穿著鬱金袍的皇帝及皇后,趕到柳院時,該在的、不該在的都在《嵐瀾居》坐著了,《嵐瀾居》人滿為患,諾大的『松院』裡面,全是跟此事有點牽扯的人等,皇帝一眼掃過去,並沒有看見柳兒,這些人等,本是皇帝天天見著的,都見煩了,自然先找八卦的源頭!
「長寧呢?」
「回聖上,長寧郡主在柳院,她說,大帥吩咐了,如果她敢離了柳院院門一步,就要扭斷她的脖子,所以,沒敢出來!」誠王憤憤地告狀!什麼人嘛,扭斷我家柳兒的脖子,看我不收拾你!
「哪就不出吧,我去看看她!」很沒有原則性的康德帝,笑著帶著自己的皇后去柳院去了!留下這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噫喲,什麼叫哪就不出吧?這是個皇帝可以說出來的話?偏心也不是這麼長的吧,這也太偏了吧!
「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柳院子裡呼拉拉跪下一群人,柳兒從小魚池邊抬起頭來,又看見榮嬤嬤正一臉擔心地盯著自己,只得滿心不情願地大禮參拜,
「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
「平身吧!平身吧!」康德帝非常的和藹,不過眼睛卻東張西望的,皇后早幾步上前,拉著柳兒的手,「長寧呀,嚇壞了吧?我帶著安息香來了,晚上叫她們給你用上!嚇著沒?」
「謝娘娘關心,沒有嚇著!」我要說嚇到你,你給我出氣呀,真是!柳兒肚子裡腹誹。嘴巴里倒溫柔地說著。
「沒有就好,唉,這大帥,真是衝動,怎麼能這樣呢?」皇后言不由衷地說著,心裏面卻樂開了花,哈哈!真後悔沒有去街上看熱鬧!
康德帝左顧右盼之後,沒有看到路老大,不禁有點好奇!難不成?回靖王府管他親娘去了?不能呀,靖王叔似乎在前面院子裡的吧?
「柳兒呀,人呢?」
柳兒今天下午是第n次回答這個問題,早就沒新鮮感了,並不說話,只用手隨手指下自己的房門!卻不料,恰恰這時,門刷地打開了!
「找我做什麼?」路老大換了一身白色的圓領靴衫,鬍鬚早颳得一乾二淨,滿臉神清氣爽!柳兒非常不高興地意識到,有人肯定的用了自己的浴室!切髒不髒嘛!
「幾時回的,路上辛苦吧?這一路上,驛站接待得可好?」康德帝比較貼心地拉起家常來!
「辰時進的城,你有什麼事?」整理下身上的衣服,雙手背在後面,一邊回答一邊斜眼看著在邊上冷著小臉的柳兒!
「路親王,這你要休息好了,咱們去前面客廳里說話吧,這告狀的大臣可有點多,這無故把大楚國的郡主的婚禮給攪和了,還擔著個搶親的名頭,只怕要去跟人程尚書他們一個交待不是,再說,靖親王,你的父親,可也等你好一會了!」康德帝笑嘻了,親切友好地把各種雜事慢慢的擺出來,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走吧!」路元朗抬腳向院外走去,
柳兒心情一松,卻聽得某人冷冰冰地道,
「給我呆著別動!接著想讓你想的事,反了天了都!」
剛放鬆的心情又提了起來!臉色更白了幾分!讓皇后看在眼裡,一陣心疼!
皇后忙拉過她的手:「沒事,有皇帝給你撐腰呢,再說了,大帥也是急了不是,不要管他,他雷聲大雨點小的,沒事!沒事!」
路元朗走進松院裡,裡面以誠王為首的人,對他群起而攻之!當頭炮卻是他的老爹打的:
「真是目無王法了,你的聖賢書讀到哪裡去了,居然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來,當街搶親,你不顧自己的名聲,也要為這周郡主想想,你這一鬧,她可怎麼嫁人!」
路元朗,沒有接腔,本來這事情,就是他的親娘搞出來的事,這算是家事,可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扯,在說,這當眾人面跟老爹吵架,也是不孝!
「父王,這事,我們以後再說!」抬手一揮,止住了自家老爹的長篇大論!
靖王在這個手勢下,習慣性的閉嘴了!
這時,一個冷清、乾脆、卻有點陌生的聲音在大門外響起:
「路大元帥,靖安親王,請問,你攪了小民的婚禮,擄走了我的妻子!害得我妻子閨譽掃地,今天,一定得還小民一個公道!」門開處,眾王爺見到了傲然而立的於言金!有種,這小子不管怎麼說,敢來嗆聲,果然有種!眾人心裏面異心同想!
路元朗抬頭,細細地看著一步步走向大堂中間的男子,於言金一身紅袍,顯然是匆匆跑來的!
「你的妻子?呵呵,我就搶了,你想怎麼的吧!你夠膽再說一次試下!」路元朗大怒,本不想尋他晦氣,他卻送上門來!這死小子!
「有什麼不敢的,我同柳兒互相愛慕,相約白頭,請的是你的母親為我們做伐,聖上為我們賜的婚!這全大楚的人都知曉,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曾」於言金上前一步!一副奮不顧身的樣子!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