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此事,柳兒帶著姜管家去了訂好的鋪子,於言金卻笑著,一定要陪柳兒去看看,出出主意,柳兒大是頭痛,自己怎麼回事,總是吸引這些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見面熟?先是一個小七,現在又添上這麼一位?說起小七,這小爺有沒有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這透明油布的事,不知怎麼樣了。搖了搖頭,不去想他,專心對付這三個跟屁蟲。
在鋪子裡看地勢,算著怎麼安櫃檯、貨架時,這二鄭一於,著實出了不少主意。柳兒也頗得啟發。
「如此,謝謝各位兄台了!日後見!」柳兒折好畫得的圖紙,準備回家。
「柳兄弟,這冬至快到了,不如我們一起聚一聚!大家好好聊聊,也以慶賀你的鄭兄的合作。
「這中午不是在鄭兄家賀過了嗎?」中午是百味居吃的飯,由頭就是慶祝結盟,秦嫂子少不得又露了一手。故而柳兒不解地說道。
「那是鄭兄做東,柳兄弟可還沒有做東請我們呢」於言金說得有理八道的。
「依於兄之見?」柳兒心知肚明,卻不願自己說出來
「五日後,恰逢冬至,我們齊上柳兄弟府上去,大家一起過節,討饒你一餐便飯!」於言金兩眼發光地看著秦嫂子,目的明確。
「如此,五日後,在大王莊柳宅,恭等三位仁兄上門。」柳兒這才能回身走人。
回到柳莊,柳兒找來楊嬤嬤:「嬤嬤,這冬至,我在柳宅里請三位客人,想著那邊屋子也得收撿一下,你安排人去看看吧,菜單你這就交給管媽媽及秦嫂子,另外待客的碗具什麼的也備上一套吧,到時再請上里正叔同村長叔,」
「曉得了,姑娘,放心罷,我這就去辦!」
柳兒交出事情,便放心地在書房裡,畫著繡莊的內部設計圖紙,想儘量用上現代店鋪的元素,又不能太標新立異,引人側目。這度可難把握呀。
柳兒閉門造車……可著勁在內院折騰。
一日,突然想起於言金的話,忙走到博古架上,把這銀壺取了出來,細看,沒什麼特別的嘛,再拿起盒子,一個一般般的衫木盒子,並不是什麼貴重物件,不經意地拿起盒裡的襯布,噫,裡面是一封信,
敬啟者;
現奉上45兩銀票,因為你花了50兩賣了我做的酒壺,你用你的慷慨之舉,成全了我的心愿――我不但是個生意人,也是個藝人。如此,你是我的朋友,我留下你的地址,不日定當到訪,收下銀子5兩,實為成本之數,我是個生意人,見諒我不能賠本。
制壺人敬上
切,柳兒拿著這銀票及信紙,哭笑不得,這丫的,莫不是穿越來的同仁?漂流瓶這種東東也玩得如此之溜?是個有趣之人!對這個名字超級俗氣的人好感大增。
楊嬤嬤將柳宅收拾一新,該添的添了,該搬的搬了,核計著以後免不了要請客吃飯,這姑娘又交待了,這客人就在村里柳宅接待,實在是熟人才能接到莊子裡去。所以在鎮上的何記木器店,揀著中等偏上的八仙桌子抬了三套,門帘炕席什麼的全換了精緻些的。窗子什麼的全新貼了。院子裡的菊花,雖說當時種得晚了,可侍弄得好,如今,正在始盛開,花匠王畢竟是花匠王,這菊花真是漂亮,楊嬤嬤吩咐了,選得幾色裝好盆,放在花棚里放著,冬至節時,搬進屋裡放在架子上,肯定增色不少。
萬事具備,只待東風了。
柳兒年底快滿了十二歲了,可楊嬤嬤堅持說是十三歲,柳兒在現代就沒搞清楚什麼農曆,新曆,這穿過來後,不用什麼公曆了,這才算搞清楚了,自己原身的小柳兒記得是年初三月的生日,可是羅大娘不是給她換了份戶紙嗎?生日提前到了上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很好,意思是她出生時算一歲,五天後,二歲了,因為過了春節,天增歲月人增壽,人人都加多一歲,好在柳兒想得到通,就算加多五歲自己也賺了十幾年,也沒糾纏於十三這個年紀,認了,可愛的少年代再次開始了,
可這個萬惡的古代,十二三歲的姑娘家,可要有個樣子,這是可以訂親的年紀了,呵呵呵呵,這不是公開的提倡早戀嘛。柳兒身邊上全是些上不得台盤的,柳兒沒有想加入早戀大軍,可楊嬤嬤不管這許多,一個個規矩訂下來,柳兒現在除了外出,可著男裝,在柳莊裡一定是姑娘打扮,這不,現在柳兒就一身女裝,正盯著白白研究呢,這是怎麼了?最近超反常嘛??????研究的結果就是柳兒並沒有超級強大的獸醫學知識,她現代唯一接觸的動物知識就是藏獒狂人的叔叔在她耳朵念叨的一切有的沒的。柳兒自信對財寶是能夠相對肯定來說是了解的,可這現在什麼情況?
柳兒叫來鄭老二,鄭老二抖索著看了看白白,張了張口:「姑娘,沒事,好著呢!」就你這一臉大便樣是沒事,柳兒恨不得讓他老實交待,眼睛四處看看,很想動用粗,但是有心沒膽,不知這楊嬤嬤埋伏在什麼地方,柳兒怕死唐僧嬤嬤了,能不惹她總是不想惹火她,以自己的三十年的閱歷來說,她是為了自己好,相比前世的同這世她對自己的好可比母親,當然,有些個專打麻將的現代的媽媽跟本比不楊嬤嬤對自己的好,所以柳兒敬她重她,由得她教導自己。
就算這讓莊子裡的人感覺是自己有些怕她,楊嬤嬤已然有柳莊第一人的感覺。柳兒也無有不悅,楊嬤嬤對自己念叨時,使得自己有種身為悟空的感覺。恨不得直接失憶一次,使一次小性子,把她賣掉就清靜了,此時柳兒見得沒人看著自己,虹彩妹妹直接忽視掉,小樣,楊嬤嬤我不敢賣掉,理智上來說也不能把她賣掉,賣掉她老人家,我這古代淑女可怎麼當?但你等我還不敢動手?
「鄭把頭,你真敢保證沒事,有事你可負責?」挽起袖子開始惡意逼供。
「實是沒有事」鄭老二的臉色越發難看,四處轉著頭找救命的人,柳兒越發肯定白白有事,不能是得什麼大病了,心下大急「你說嘛!」手拉著他的袖子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姑娘,你成什麼樣子,鬆開手!主子樣沒個主子樣,下人沒個下人樣,鄭把頭,你也不會退後些?枉費長了這麼大。」鄭老二盼望的救星出場,楊嬤嬤總是這樣,一但柳兒不守禮儀規矩,一開口就是罵別人,背著人再念叨柳兒,
鄭老二冤死,可能怎麼辦?「小紅,小綠陪姑娘回屋。」楊嬤嬤的臉色是非常的不好了,這些人,一錯眼不見,就讓姑娘把這個老頭子叫到內院來問話,這內院是什麼人都能進得的?沒規矩,
「嬤嬤,我的白白的病他還沒說呢,我……」為了白白也顧不得了。
「好姑娘,嬤嬤來問,以後這些事,你一總交給嬤嬤。」
柳兒只得退回書屋。又是不能隨便見外男,這不有一串人跟著的麼?見一見會死呀,這古代的破規矩。從窗子見到鄭老二跟楊嬤嬤說了二句話,楊嬤嬤臉色大變,像又狠狠地訓斥了鄭把頭兩句,兩人又瓣著手指算了算,楊嬤嬤臉色方才緩解。鄭老二方才如釋重負擦汗而去。唉,小的不省心,老的不省油,日子難呀!
「姑娘。」楊嬤嬤在門帘外叫了一聲,每次都這樣,仿佛現代進門前敲門一樣,門開著也是必敲的。有禮有人!
「嬤嬤請進,」邊說邊坐正身子,免得找念叨,
「嬤嬤,這白白是怎麼啦?」
「白白沒有病,是要下小狗了。」嬤嬤淡淡地說,
「真的,太好了,什麼是候有的?它幾時……」見得有人臉色不好,柳兒吐了吐舌頭,閉上了嘴,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鄭老二一臉大便,卻說不出話來了,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在自己小不點的女主子面前說這狗要下小狗,因為這下小狗必然是這兩狗有那什麼了,他怎麼敢影射這種事呢,這不是教壞主子?楊嬤嬤好象沒揭過誰的皮,他可不想當第一人。
楊嬤嬤見柳兒大喜,還問個不停,臉色變得十分之難看!見柳兒閉了嘴,方才好些「以後白白自然只呆在養殖場裡,不進來內院了,等以後再說,以後出去,就帶黃黃得了。別人問起,只說放在家裡看家,不可對人胡說八道的。」
「是。柳兒聽嬤嬤的話」,柳兒扮出無比可愛的樣子,看著嬤嬤,仿佛剛才並沒有問什麼白白幾時有的小狗。她相信,只要她再問下去,楊嬤嬤只得兩條路走,一就是自己跳了莫愁湖,另一個就是把她的主子扔進莫愁湖。柳兒深信是自己入水的多數,
不過話說回來,跟人討論這種事,不管是人是狗,柳兒也放不開,擱現代也放不開,所以她的叔叔什麼都說了,就這繁殖的事提都不曾提過。所以柳兒才很小白的認為白白病了,
「嬤嬤,這冬至這天的菜,你瞧著可還行?」仿佛本來就是在講菜式,並沒有狗兒的什麼事。見柳兒如此受教,楊嬤嬤的心放下松下來。
「差不了什麼了,姑娘放心,一切都妥妥的了。」楊嬤嬤走了,柳兒擦了下不存在的汗。這算是逃過一劫了?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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